部的经理还嫌我审美有问题……”
我问:“这么拽……谁啊?”
庄予乐说:“梁孝廉,前天刚升上去的。”
“啧,麻烦了,那个面瘫小白脸很难对付的。”我想了想,捂着我的小圆脸羞涩地说,“不如让我用我的美色去迷惑他吧……”
庄予乐说:“在你迷惑他之前我拜托你看看日历,别忘了明天早上9点就要提报vi系统的最终方案了,人董事会都要飞过来两个,要是搞砸了,你跟我就只能卷铺盖回家做代练了。”
“知道,今天上午我再把细节调整一下就可以了。”我撇了撇嘴,再说了,做代练有什么不好的……
庄予乐说:“那你还不赶紧的?”
我说:“等我吃完早饭嘛!”
蠢直男问:“那我怎么办?我今天中午之前就要把效果图给他们,难道我真的要死在沙发上?”
我说:“你个2b……爷爷给你指条明路,梁孝廉喜欢暖色系的,你选一个暖色系又耐脏的颜色,我保证你一次过关。”
蠢直男问:“真的?”
我踢开他说:“骗你我能一个金玉开到天域针?去去去去去!”
“谢谢爷爷!”蠢直男打着滚走了,俞小鱼说:“好了,你们吃完好好干活,我先上楼了。”
“小鱼总走好!”我们三个起身目送他出去。
庄予乐伸了个懒腰,长叹道:“哎哟~过年前把城北中心的设计费全收回来,咱可以过个好年咯~”
然后我的右眼皮跳得更厉害了,我问:“右眼……是跳灾吗?”
黄学平说:“呸呸呸,转移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说:“可能移不了了,两只都开始跳了……”
庄予乐说:“戳瞎。”
事实证明,基佬的第六感很可怕。
上午10点半左右,我终于将城北中心vi系统的方案全部调整完毕,我靠在椅背上审视这套倾注了自己整整三个月心血的杰作,确认万无一失后,我刚按下保存,庄予乐忽然低吼了一声:“怎么回事?!”他很少这么暴躁,我疑惑地抬起头,却见他面如死灰。
黄学平也急了,问:“怎么了?”
庄予乐缓缓摇了摇头,看他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我忙起身走了过去,才发现他整个人都在打颤,我按住他的右手:“乐乐?”
“智新,你看……”他好似丢了魂一般。
“怎么?”顺着他的视线向他的电脑看去……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脑子里轰的一声然后一片空白。
“你们看什么呢?”黄学平也走了过来,俯身看着庄予乐的显示器念道,“城西新世纪商务大厦于今日上午9时正式……操!他们这批户外导视系统的风格怎么跟智新正在做的这么像?!”
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摇摇头说:“不仅仅是像,也不仅仅是即视感,是除了logo以外几乎一模一样……”我指着新闻照片上新世纪商务大厦的精神堡垒,“包括底座的暗纹……”我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从陈唯璞的书上找来的灵感,我亲手一道道画出来的。我说:“很明显,我的方案被盗了,盗走的还是矢量文件。”矢量文件对于干我们这行的人来说等于心脏。
黄学平狠狠地一捶桌子,低声骂道:“什么情况?”
“我怎么知道?”我闭上眼天旋地转,思绪乱糟糟搅成了一团。
庄予乐说:“智新,我们是不是完了……”
我深呼吸,按住他的肩膀说:“先别急,冷静,千万要冷静……”
这时老板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对着我们三个喊道:“周智新!庄予乐还有黄学平!马上到我办公室来!”我浑身一颤不敢吭声,他见我们都没反应,又喊了一遍,“快点到我办公室来,听到没有?!”
其他同事也被吓得不轻,偷偷摸摸向我们投来同情和祝福的眼神,我咽了口口水,佯装镇定应道:“好的,来了。”
庄予乐晃晃悠悠地起身说:“出来就得写辞职报告了吧……”
我和黄学平把他扶住,我说:“先搞清楚情况再写也不迟。”黄学平说:“对,死也要死得明白。”
庄予乐说:“别讲那么晦气的话。”
黄学平说:“怕什么?事到如今,再晦气也就这样了。”
我说:“现在把我眼睛戳瞎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庄予乐拍拍我抓着他胳膊的手惨笑着说,“你的眼睛多好看,戳瞎了浪费,我们大不了回去做代练。”
黄学平说:“我可以找个女老板包养……”
我带着哭腔说:“你们两个傻哔,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实在不行……我出卖点色相抱着陈唯璞的大腿哭,有用吗?
☆、恭喜我们,撞枪口上了。
我、庄予乐和黄学平站在老板办公室门口等待斩立决,我握紧拳头安慰他俩:“我们三个臭皮匠不管遇到什么大风大浪都是互相扶持挺过来的,这次一定没问题!”
庄予乐说:“但愿吧。”
黄学平说:“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把他拆了喂狗。”
“怎么喂、喂哪条狗以后再说。”我拍拍胸口给自己壮胆,“只要能活着出来。”
进去后,我们仨一字排开战战兢兢地站在老板跟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老板一言不发滚动着鼠标看新闻,脸色煞白。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我冷汗都下来了,度秒如年。
“忠哥……”庄予乐忍不住上前一步试探他。
老板终于爆发,扔了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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