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梦境无疑,因为至高无上的皇帝用嘴含住了平安向来认为很脏的那里,原本是不愿,但梦里的皇帝依然坚持坚定,就连梦里,他也拗不过皇帝,在强烈的刺激下,眼眶含着滚烫的泪低喘着射了出来。
是啊,一切都是梦,皇帝都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了,他又何必在梦里害怕什么呢。
这一次,宋平安放纵了自己的心与身体。
短暂的痛楚之后是上瘾的销魂蚀骨,宋平安不停地向皇帝请求,完全按他所说的去做,主动去吻,主动敞开身体,然后说出平时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羞耻的话,在被占据得几乎失去意识时,还会紧紧的用身体包覆那处,留恋着这一切。
「平安,你若是次次如此,朕肯定会精尽人亡。」
皇帝喘着粗气,沙哑低沉的话语再次引来他身体的一次次颤栗。
宋平安以为这是梦,到最后,他觉得,这若真的只是一场梦该有多好,只不过那时的他已经直不起腰,脸埋进枕头里,想把自己就这么捂死!
在宋平安企图把自己闷死时,皇帝低低地笑,身子覆上宋平安的背,在他耳边吐气。
「平安,朕要走了。」
这一句话让宋平安震惊地抬头看他:「皇上?」
烨华摸着他的发,沉声道:「宫里还有一堆事等朕处理,不回去不行,今晚,就是想见一见你。」突如其来强烈的想念,所以才会如此不辞路途遥远前来。
看到眼前的平安望着自己发呆,烨华不禁莞尔。
「平安,朕听说你这段日子待在这里很无聊,想找份活干?」
皇上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宋平安如实答道:「小人就是个忙碌命,一闲下来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你想做什么?」
宋平安沉默片刻,方小心翼翼道:「皇上,小人还能不能回宫里当差?」
烨华停下抚摸的手:「你是说,还想做守宫门的护卫?」
借着月夜,平安小心地揣度皇帝的神情,见他脸上没有丝毫异样,才敢说道:「皇上,小人从十五岁起就干着这份差事,已经习惯了,如果可以就回去,要是不行,小人也不会有丝毫怨言。」
黑夜之中,烨华似乎突然沉寂下来,正当平安困惑紧张时,他叹息一般地道:「平安,朕不是这个意思……平安,你就没想过去做其他的差事?比如,比做护卫还要轻松,品级还要更高的差事?」
宋平安眨了眨眼睛,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又赶紧摇头。
「皇上,小人自知自己有几两重,能有现在的这个身分就已经很满足了。若自己没有这份能耐,真强求来了也不一定真是件好事。」
烨华在无声中躺到他的身侧,再长臂一揽把他搂入怀里,轻柔地抚摸他的背。尽管一直用上好的药涂抹治疗,平安的背上还是多多少少留下一些疤痕,烨华每次摸上去,总会觉得一丝丝内疚心疼。
烨华要走了,临走前,把一块玉塞进平安的手里。
「皇上?」平安困惑地握着这块手感极佳的玉。
烨华亲亲他的脸颊,柔声低语:「朕一直未能给你什么,这块玉,就当作是彼此的信物吧。」
烨华走了,离去前留下一个温柔的浅笑,平安一直把玉紧紧握在手中,直至天空破晓时,方拎起对光去看,圆润通透的乳白色玉佩上,缕空凋刻着一只平安看不出是什么的动物。
长着两双角,身上还长着一对翅膀,昂首阔步,威严霸气。过了一段时日,平安才知道玉佩上刻的是貔貅。告诉他这件事的人便是郑容贞,他拿过玉佩时不掩惊讶地问是谁给他的,平安老实回答,毕竟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郑容贞说,这玉从质地来看必是和田玉中的极品,羊脂王。这东西一般人可拿不到,而玉中的凋刻精湛纯熟,玉中盘踞的貔貅栩栩如生,必定出自名家之手。这样的玉再加上出自名家之手,价格不可估量。
「你家皇帝真舍得出手。」
郑容贞啧啧称奇,宋平安因他一句「你家皇帝」面红耳赤,却又无法反驳。
郑容贞取笑够了之后,意味深长道:「平安,你知道貔貅有什么用吗?」
宋平安点头道:「知道,保平安和驱除邪祟。」
「是啊,挡灾避祸,消除一切隐患。」郑容贞把手中的羊脂玉递还宋平安,「好好收好,也好好保重自己,不要辜负了皇帝的用心良苦。」
宋平安握紧手中的玉,郑重地点了点头。
皇帝没有让宋平安失望,事情平息的三个月后,宋平安如愿回到了宫里,继续做他小小的守门护卫。伤势比他轻的唐青早就回到原位,还对宋平安说以为他不会再干这份差事了。
宋平安对他笑着说,只要身体允许,他不会轻易离开。
郑容贞入朝为官的事情,宋平安一直回到宫里当差才知道,并且还是在他轮值的时候站在宫门下,目瞪口呆地看身穿官服的郑容贞朝他走来,一阵挤眉弄眼之后,又若无其事笑眯眯地离开了。
私下里,郑容贞会找平安诉苦,装模作样地执袖拭泪假哭。
「平安,你家皇帝太没人性了,把我丢在狼窝里就不管了,天知道我在里头过得多么心惊胆颤,深怕一不小心就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宋平安信以为真,过了段时日,等皇帝耐不住思念来找他之后,他就把郑容贞哭诉的内容逐一告诉皇帝,还担心地说郑兄只是手无缚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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