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训练计划,《犀角》,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一些舞台剧的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就不能糊弄了。”
“我——”陆由还想再开口,徒千墨就已经叫刘颉盯紧陆由的训练。刘颉近来的重心主要在舞台剧方面,心得倒是真的不少的。陆由看徒千墨急着到卡狄去,也觉得如今时间仓促不适合多话,于是便和刘颉一起送他出去了。
一早的训练,陆由一直有些心不在焉。起初刘颉陪他一起看徒千墨给的训练计划,因着徒千墨对他到底是极上心的,这计划做得非常详尽全面,陆由也没什么要求可提的。可到后来和他一起看《犀角》的时候,刘颉就明显感觉到陆由的不用心了。
刘颉这一次没有按暂停,直接结束了《犀角》的放映,陆由知道不好,乖乖站起来,低眉垂首的等着挨训。
刘颉看他道,“老师计划书里写的,十天之后替你约见《犀角》的编剧,你看到了,还是没看到?”
陆由手吊在身体两侧,脸通红通红的。他不是没挨过训,在地下室的时候被单拎出来喝骂是常事了,那要比刘颉的措辞严厉地多。可不知为什么,陆由只要被这三师兄教训,哪怕是不重的话,都一定会脸红。
刘颉望着他,“我没有多的话要说。老师上个月的时候就在做这份计划,你来的这些天,更是每天都在修改,尤其是昨天,为了不打扰我休息,老师是抱着笔记本去盥洗室写的,一直忙到后半夜。原本,恐怕时间比这宽裕,可我昨天多了嘴,老师今天就不希望你多心。陆由——”刘颉叫他,“无论在你心里,老师是多颐指气使不负责任,可他对你,是没有半分亏欠的。去那边耗腰,自己想想清楚。”
“我——”陆由看着荧幕。
“没听懂我的话?”刘颉看他,“你现在心不定,别浪费自己的时间糟蹋二师兄的好片子了。”
“是。”陆由只得乖乖去那边耗腰。
陆由心中,其实是真的乱。他原本抛下了一切尊严,就想逼着徒千墨给个说话的机会。他知道自己是那种有点别扭的人,为了王悉臣,他可以步步为营,低声下气地求徒千墨,可是现在,分明看到了徒千墨对他的用心,那,自己昨天做得那些没皮没脸的事,又算是什么。
他知道,徒千墨早都识穿了他,他也知道,刘颉不会因为这个看不起他,可他心里总是难以面对自己。因为无论他心中怎么安慰,客观的结果是,他向徒千墨示好了,于是,徒千墨让他留下来了。他昨晚拗着没有重回房里住,也是因为这个。可如今,这话,又该怎么提起。先不论徒千墨那喜怒无常的脾气,就是他自己,也委实会觉得太矫情了。可道理是放在那里的,但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陆由知道自己别扭,但这别扭又说不出口,总是难当的。他的想法,刘颉其实也明白,但刘颉不愿意劝,这么大个人了,哪能遇到什么事就等着别人给你当头棒喝醍醐灌顶呢,因此,冷眼看着陆由耗腰耗得地上积了一滩水,他也不说话。
徒千墨今天来卡狄,的确是有人要周旋的。他才上班不久,程廷敬的经纪人就到了。这圈子,左不过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当时《犀角》选角,正合上程廷敬和别的公司合约到期,卡狄这边为了争取他签过来,也借了《犀角》做筹码。不过这些东西,不到最后一步,谁能确定就是你的。但现在人过来了,他的档期也正空着,程廷敬不是傻子,自然也要讨一个承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年龄再出演十几岁的沈彦非是没有什么说服力了,而且,气场,舞台形象这些,都不太相合,但是,哪怕没有《犀角》,别的,也要有个话不是。
徒千墨对程廷敬这种艺人的态度是,不招惹,不得罪。这人娱乐圈摸爬滚打二十年,是靠一部一部的大片烂片口水片熬到一线,挣扎到今天这个地位,心计人脉都算是盘出来了,资源嘛,也圈下了一批,徒千墨若要拉拢,是拉拢不来的,既然如此,也不必多费这心思。只是,更没必要平白树敌。因此,程廷敬的经纪人周原才提了《犀角》的事,徒千墨就很利落地圆回去了,并且,抛出了另一部片子,当然,还是话只说三分。
不想,这周原倒是不接茬,却突然提起了南寄贤的演唱会。
徒千墨心知又是一段难扳缠的事,因此只道,“他的演唱会,公司上下都很重视。毕竟,已经筹备了三年了。而且,门票的预售非常不错。”
周原连忙称赞了南寄贤的唱功人气歌坛地位,然后就道,“人说,内地唱片界,如今还能卖出白金销量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赵濮阳,另一个,就是南哥了。这样的声势,演唱会的嘉宾,分量可不轻。”
徒千墨知道这周原也是老狐狸了,说出话来从来都要转出三个圈的,没想到他这次居然会这么明确地撂话过来,“南这些年着实也交了不少朋友。前两天,我倒是听他说起,e和万俟塘予都答应了做他的表演嘉宾。”你既捧我,我就递个消息给你。
周原早都想到南寄贤的面子大,但绝没想到,他的嘉宾阵容能奢华到这种程度。
徒千墨带着些善意的微笑看他,周原觉得,自己的要求要斟酌了。演而优则唱,本是这圈子的定律,程廷敬熬到今天才打算发片,说实话,已经算他耐性好了。周原原是打算先让他借着南寄贤演唱会表演嘉宾的名义亮亮相,一则是搏版面,二则,南寄贤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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