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一直将这些事情讨论到他们觉得没趣,就算你每天站在礼堂门口冲每个人大喊大叫告诉他们你还是个处男——”
在斯科皮倒抽凉气的鼻息声中,德拉科勾了勾唇角,然后迅速地放平,而此时此刻,斯莱特林银灰色的双眸中带着一丝深藏的笑意,“相信我,即使你这么做了,他们还是会一厢情愿地认为你是我的人。”
“我、不、会、在、礼、堂、门、口、冲、每、个、人、大、吼、大、叫——”斯科皮咬牙切齿地说,“关于,我是不是个该死的小、处、男。”
然后他的肩膀被拍了俩拍——充满了意味深长地,他听见高了他整整一个脑袋的高年级斯莱特林淡淡地说:“至少我知道,你当然是。”
斯科皮决定不说话了。
他不可能就这关于自己是不是那个什么的问题在走廊上跟德拉科大吼大叫。
而且德拉科说得对,他是个纯情的小处男,感谢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他的确是。
“你要去哪?”斯科皮决定转移话题,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跟在德拉科身后——当铂金贵族迈开步子往前走的时候,他就不自觉地这么做了。
当他发现自己微微扬起下颚,以一种熟悉的角度去观察身边人完美立体的侧脸,以一种并不太远也不算非常近的距离一步一随地跟在他的身边时,斯科皮惊讶地发现,就好像他一直习惯这个动作似的。
“去魁地奇球场,今天是球队新招人的日子。”德拉科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比较麻烦的事儿,有些厌烦地皱了皱眉,“格兰芬多在我们前面租用了场地,我们必须排在他们后面。”
斯科皮:“噢。”
德拉科:“要来吗?”
斯科皮:“可以去看看。”
德拉科:“不参加?”
“我和你不一样,”斯科皮顺口说,“你天生就是属扫帚的。”
说完他猛地闭上了嘴,想抽自己一巴掌:说个屁,你跟人家很熟么?!
但是相反与斯科皮的无限纠结,斯莱特林王子就好像被小小地取悦了一般,欣然接受了这个奇怪的称赞似的,他浅浅地点点头,接下来的态度变得更加温和了一些,当他们回头走向楼梯,再一次经过‘小丑’达戈尼特圆桌骑士的盔甲时,斯科皮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不为别的。
就是忽然想起刚才身边的高年级斯莱特林似乎对它很感兴趣的样子。
“它们被摆放在这里是有原因的。”铂金贵族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
“啊?”斯科皮显然没料到自己的小动作也没被放过,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什么原因?”
德拉科没有回答,他一路沉默,直到他们重新踏上了通往城堡外魁地奇训练场的走廊,他们遇见了格兰芬多的拉文德布朗和帕瓦蒂佩蒂尔,看着这俩个姑娘神情悲伤地在走廊拐角处窃窃私语,德拉科这才想起,之前有听说佩蒂尔姐妹就要离开霍格沃茨这样的传言。
“曾经邓布利多也拥有他的圆桌骑士。”
在经过了这对格兰芬多的好朋友后,铂金贵族压低了声音。
“噢,噢?”斯科皮显得吃惊不小,“为什么从来没听那个老头提到过?”
“没人愿意提起这个。”德拉科恢复了冷漠的神情,“这是一场彻头彻尾失败的悲剧,那些忠贞的骑士们,他们之中大部分都死在那场战争中。”
“抱歉,大部分?你的意思是有人存活下来?”斯科皮问。
“代表格拉海德的骑士活了下来,但是他们生不如死。”德拉科看了看窗外,发现早上的太阳消失了,现在外面的天气灰蒙蒙的,仿佛随时都可能下雨,“呃,”他显得有些犹豫地继续道,“你大概是知道他们的。”
“他们?”
“是的,他们。格拉海德是俩个人。”铂金贵族说,“就是隆巴顿夫妇。”
斯科皮惊讶得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吞到肚子里去:“纳威隆巴顿的父母?”
“他们躺在圣戈芒十几年了,灵魂受损,难以修复。”德拉科若有所思地说,“斯内普教授认为魔药能拯救他们,但是没人能对症下药——三大不可饶恕咒语的不可拯救性成就了它们的不可饶恕之罪。”
“我决定以后不嘲笑隆巴顿了。”
“……我觉得正常地嘲笑才是对他的公平。”
斯科皮沉默了下,决定无视德拉科邪恶的神逻辑:“那么,‘小丑’达戈尼特是谁?”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样的提问可能会过于突兀,然而意料之外的,德拉科却浅浅地露出了一个快速但是异常清晰的笑容:“你注意到我很在意它,是吗?”
斯科皮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呛。
在他来得及为自己辩驳之前,头顶被轻轻拍了拍,拍他的手很快移开了,但是斯科皮却不能制止自己的双眸追随着它,直到它重新放回在主人的身侧,随着走路的步伐自然前后微微摆动。接着他听见来自于自己上方一个淡淡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小丑’达戈尼特是个布莱克。”
“什么!布莱克教授?”斯科皮猛地一惊,想到了他们那个每天在斯莱特林院长旁边上蹿下跳的黑狗,实在难以将他和圆桌骑士的光辉形象联系到一起,所以他只好以反问的形式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惊讶。
然而这一次德拉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他是个英雄。”
在冲冲扔下这句话之后,德拉科踏出了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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