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个什么劲儿,先生,但是不得不通知您,用言灵把我骗得团团转的事情还没打算原谅你,正准备组织语言跟你分手。”
德拉科将手从额头上放下来,见鬼了似的瞪着斯科皮:“我没有!”
“你有。”斯科皮冷静地说,“不然我会鬼迷心窍地就这么乖乖跟你上床?没门。”
“哦,谁知道你呢!”德拉科觉得自己的某根神经受到了挑战,他收敛起笑意,较劲儿似的冲比自己矮半个头的黑发斯莱特林挑起眉,“没门?那么或许我是从窗户爬进来的?总之我并没有使用言灵――”
“哦是啊,都过去了。”斯科皮说,“上都上了,现在也随便你说啊。”
“……”德拉科受不了地伸出手用力捏了把四年级斯莱特林那副摆着兴师问罪的脸,捏的他呲牙咧嘴,自从他三年级开始,除了他父亲就没人敢用这副表情跟他说话了。
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掏了掏,德拉科从袍子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当他摊开掌心时,斯科皮发现躺在德拉科手心的是那枚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银蛇胸针,耐心地等着德拉科将它放回自己的斗篷上,斯科皮拍了拍斗篷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继续?”
“你真的以为我给你的东西是到处都能买得到的便宜商店货,是吗,男孩?”德拉科耐心地问。
“是的,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你也恰好就是这么跟潘西说的。”
“那是骗她的。”
“……”
“女生对限量版的东西没有任何抗拒力,如果我告诉她这个能抗拒龙族言灵的胸针世界上仅此一枚,那么她无论如何也会要到手――而你,或许就毫不犹豫地给她了。”德拉科面无表情地说,“为了保险起见。”
斯科皮:“我看起来很像那种随便把别人送的礼物转送人的家伙?”
“哦,那时候你才一年级,谁又知道你呢。”伸出冰凉的手在四年级斯莱特林下巴上轻轻刮了刮,“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究竟是什么时候胸针才不见的――我把它拿下来只有那次在走廊问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很担心你,可是没想到你自己也不清楚。”
“我要是清楚也不会那么麻烦了。”斯科皮偏开头嘟囔,“那么,哦,这么说,那次……我完全是自愿的了?”
德拉科惊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非常惊讶斯科皮怎么能厚脸皮地跑来追问自己这个问题。可惜对方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显然不是在自言自语而需要一个确切的回答,于是斯莱特林王子清了清嗓子,银灰色的双眸停留在了走廊拐角处一个正在织网的蜘蛛身上,模棱俩可地回答:“我没有强迫你。”
斯科皮耸耸肩:“好吧,那就留你过完这个圣诞节。”
德拉科:“……”
斯科皮:“别摆出那样不满的表情。”
德拉科:“难道我应该表现得欢天喜地吗,恩?”
斯科皮:“好吧,最多就到毕业吧――我当然不会影响你的伟大婚姻,德拉科。”
“你当然不应该影响它,”德拉科深呼吸一口气,表情微妙地说,“你应该参与它。”
“你是在跟我说现在我们在一起属于‘重在参与’是吗?”斯科皮抽了抽嘴角,“天呐,王子殿下,我怎么还没有杀了你呢?”
“你的英语不能永远都那么糟糕。”斯莱特林王子轻轻地说,“我真是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些该死的斯莱特林原则。”
德拉科伸出手,手掌翻了过来,掌心向上平摊在四年级斯莱特林面前。
“干嘛?”斯科皮说,他还处于‘重在参与’的震惊中。
德拉科耐烦地抓过斯科皮的手握在手心,掌心很暖,指尖冰凉……这个怪物。斯科皮试着抽出自己的手,但是却没能成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子殿下抽出魔杖。
德拉科清了清嗓子,轻轻用魔杖敲了敲俩人紧紧贴在一起的手腕,用郑重而异常低沉的语气念道――【德拉科·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郑重请求阿佛洛狄忒前来见证,从今天起,与斯科皮·格雷特正式立下灵魂契约。互相忠诚,互相尊重,根是地下的枝,枝是空中的根,如若覆灭,生命即刻中止。】金色的光芒从魔杖尖端pēn_shè而出,就像一道道带着生命的锁链缠绕上了德拉科的手腕,直到他的手完全被金色的光芒覆盖――德拉科等了一会儿,半天不见对方有反应,于是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命令:“跟着念。”
跟着念。
跟着念!
“你当我是傻瓜吗?”斯科皮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这绝对是这世界上最动人的求婚了,听听!‘跟着念’――?!”
“哦,我为了这一天特地去学习了契约魔咒,我以为这已经够动人了不是吗?”斯莱特林王子举着魔杖,骄傲地勾了勾唇角,“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念?”
“你怎么想的!我是少了点儿灵魂又不是少了块大脑!”斯科皮惊悚地等着满脸坦然的斯莱特林王子,“休想!”
推开德拉科的魔杖,金色的光芒消失,斯科皮拍开德拉科的手将自己的手整个儿缩回斗篷口袋里,被冻得苍白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血色。
他转过身,大步地往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大门冲去――
“我想我的态度很明确了,腮囊草。”
德拉科拖长了尾音的强调从背后传来。
“……”斯科皮一跃过六级楼梯,重重落地,想了想后,少年头也不回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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