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特林的下颚往自己这边拖了拖,在斯科皮那张怔愣到几乎快要麻木的脸凑近自己的时候,铂金贵族满脸镇定地再一次咬住了对方的唇瓣……这一次,他非常得寸进尺地将自己的舌尖探进了对方因为惊讶而微微开启的牙关之间,虽然是第一次,但是这并不妨碍天赋异禀的他准确地缠绕住对方柔软湿润的舌尖,并轻而易举地让他们之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唇舌交替的啧啧水声——
直到斯科皮倒吸一口凉气,看上去几乎就要断气时,一年级的斯莱特林王子殿下这大发慈悲地放开他的下颚,微微后退一步。
“就是这样。”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满脸震惊的斯科皮,用十分淡定的语气说,“在镜子里,我看见我在某个大概是舞会的场地之上——事实上我想那就是霍格沃茨的礼堂,周围很暗——大概是有什么人处于什么目的用了黑暗咒语——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周围所有人都忙着惊慌失措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绕到了那个人的身后——我抓住了他,将他的腰固定在自己的怀中,然后粗暴地抓住他的下颚——趁着他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强吻他。”
斯科皮:“……”
多么熟悉的场景。
熟悉到直接让斯科皮想起来了自己二年级在那场三强争霸赛的舞会上遇见的某个臭流氓。
感谢厄里斯魔镜。
感谢时间扭转器。
如果从前德拉科一直在对这个问题含糊其辞,那么现在,他荣幸地发现自己再一次解决了另一个历史上的未解之谜——并且是在流氓本人亲口承认的情况下。
第312章
斯科皮还真没想到,他就因为这么一面该死的镜子居然提前了三年就被斯莱特林王子殿下给惦记上了——当然,如果德拉科从头到尾没惦记过他,七年后的他又怎么会回到德拉科的一年级跟着他到处夜游乱跑、那么这会儿的德拉科是不是又没有机会见到那面厄里斯魔镜了呢?
很显然,这又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斯科皮决定不纠结这个,但是这还是让他没办法不问上一句:“德拉科,难道你不觉得在你的诉说里你听上去整个就是一大流氓么?”
“并不,”铂金贵族扬了扬骄傲的小下巴,“我认为这很浪漫。”
斯科皮:“……”
对,你家“浪漫”长这样的。
斯科皮无语地挥了挥魔杖取消了屏蔽咒语,俩名斯莱特林又重新回到了人群中,他们又站在角落的位置说了一会儿不痛不痒的闲话就分开了——因为厄里斯魔镜中的景象和四年之后的舞会上的惊人巧合性整个儿已经严重k住了斯科皮的三观,于是直到他们分开了德拉科重新回到布雷斯他们的队伍之中,斯科皮也没能想起自己似乎还有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没问——
比如刚才那个吻是怎么回事。
比如如果德拉科真的看不见厄里斯魔镜里被他偷吻的那个人是谁,那么刚才他深情并茂就罢了还要拽着斯科皮演示一遍又是怎么回事。
等斯科皮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人已经洗好了澡舒舒服服地躺在级长寝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了。
黑发斯莱特林若有所思地抬起自己的手,仔细地端详着手指上的那颗银蛇戒指,在通常的情况下,这就是一枚戒指的模样,只有当德拉科遇见了那些对于七年后的他来说是重要的记忆片段时,这枚戒指才会闪烁起幽绿色的光芒。
“……刚才这戒指闪了么?”
斯科皮满脸无语地自言自语问道,问完,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恋爱中的大傻瓜,于是黑发斯莱特林又换上了干巴巴的语气,像个神经病似的用刻薄的语气回答自己:“当然没有了,你这个无聊的白痴——瞧瞧他把舌头伸进你嘴巴里时那逆天的熟练度,恶,你压根就不用指望倒退七年就能把这家伙的初吻弄到手——除非再往前倒退个七年倒是还可以憧憬一下。”
斯科皮说完,自己把自己气得够呛地闭上了嘴。
这时,安静的寝室之中,从斯科皮的床对面某个角落里飘来了一阵飘渺的话语——
【自问自答是精神分裂症的开始,虽然从外面看上去这更像是麻瓜才会患的精神病。】在此时此刻安安静静的环境之下冷不丁地冒出了第二个人说话的声音,这事儿仔细一想还有那么点惊悚。
然而,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躺在床上的高年级斯莱特林却十分淡定地动也不动——对于级长寝室角落里那面向来喜欢对主人发表意见的镜子,斯科皮认为哪怕是让它“闭嘴”都会显得自己过于无聊,并且对于这扇从衣着配色到恋爱问题从头管到尾明显管太宽的镜子,他几乎在德拉科当级长那会儿就已经习以为常——
这面镜子的下场并不是那么令人欢喜,因为七年之后,在它于某次试图说服德拉科和斯科皮换一个姿势做活塞运动之后,就被那个让它嘲笑为“毫无创意”的斯莱特林王子殿下愤怒地塞到了角落里。
……
万圣节过后很快就迎来了十一月——这个时候在英国便不能使用“深秋”来形容诡异多变的天气了。斯科皮发现这个是因为他在某天早上起床之后被冻的不得不多在出门之前多加了一层中间服,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斯科皮意识到,霍格沃茨的冬天可以说是从真正意义上地来临了。
从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位于的地下湖往上看去,再也看不见悠闲地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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