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霖夜火别看平日二不拉几的,可火凤毕竟是西域第一高手,而且性格也是不输给白玉堂的难搞,见身后北派一众人凶神恶煞抽出兵刃,就对着楼下一指,“看到没?”
众人都不解地看他。
火凤手腕子轻轻一甩,道,“你们家门派的口头禅,滚~”
“你小子活腻了!”那个陈总镖头举着刀就砍过来,霖夜火眼皮子一挑,要一掌扫他们出去,身旁邹良却伸手轻轻一抓他手腕子。
霖夜火斜了他一眼。
这时,楼外传来“呼”一阵响动。
与此同时,一个盾牌飞了进来,直扫北派举着刀冲向霖夜火的众人……
那盾牌黢黑,带着暗色的幽光,在楼里打了个转,北派的人跟牌九一样被推倒了一片。
这时,二楼的窗外,一个人跃了进来,抬手一接盾牌,往二楼的楼板上一砸,抬眼看北派众人。
霖夜火嘴角抽了抽,他刚才就瞄见远处穿城而过的河里红彤彤一艘画舫驶过,果然……
邹良放开了霖夜火的手腕子,伸手摸了摸他头,跟他平日摸哑巴的姿势差不多,显然是在顺毛。
进来的人是谁?自然是冥盾夙青。
颜行义微微皱眉,盯着夙青的盾牌看着,猜到了霖夜火的身份。
霖夜火平日也不带兵刃,不像白玉堂展昭那么好认,且火凤堂毕竟不是中原门派,因此很多人都认不出他来。
这时,就听有个声音传来,“中原人过年,果然好热闹。”
楼上众人被这个声音惊了一跳,刷拉一声回头,就见一个漂亮的女子不知何时上了二楼,正坐在楼梯扶手上,手里拿着根银色的烟杆,微微笑着,看众人。
说话间,楼下,又上来了三个人,一个拿着扇子的阴郁年轻人,一个穿着拖鞋的少年,以及一个一头灰发的老者。
那老者走上楼来,看了一眼颜行义,开口,“我家堂主不是中原人,可是有什么冒犯之处?”
此时,满石豹也被两个手下扶着上来了,他倒是想吼两嗓子,不过刚才一下摔得狠了,门牙都磕掉了,捂着嘴也说不出话。
颜行义看了柳寒星一会儿,微微一笑,对霖夜火拱了拱手,“原来是火凤堂堂主,失敬。”
霖夜火瞄着自家一众副堂主——你们来干嘛?
诸葛音到他身边坐下,略促狭地对他眨眨眼——来找你过年啊!边又对邹良笑了笑,戳霖夜火脸颊——你个乐不思蜀的!还记得自己是火凤堂堂主啊?
霖夜火揉脸。
桑犇到邹良身边坐下,边拽了自言自语正嘀咕的罗子牧也坐下。
颜行义看了看满石豹。
满石豹也搞不懂火凤堂是干嘛的,身旁几个石虎堂的人死死拽住他,生怕他又闯祸。
那位陈总镖头此时也是懵了,自己刚才是让西域第一高手滚出去?还连喊了三遍!
颜行义对霖夜火道,“今日巧遇,不如我做东……”
话没说完,霖夜火一抬手,那站在楼梯口的伙计就接到了一锭银子。
火凤起身一甩袖,“免了吧,你们继续。”
说完,顺手一拽邹良,溜达下楼了。霖夜火刚才不过是气不顺那群镖师的态度,可大人不计小人怪,没必要欺负几个镖师。再者说了,他跟二颜宫和石虎堂都不熟,趟这浑水干嘛?
柳寒星对两边拱了拱手,“打扰打扰。”
火凤堂其他几位副堂主也都跟着下楼了,罗子牧碎碎念问诸葛音,“小霖子和哑巴感情越来越好了!小良子呢?怎么都没见到是不是叫赵普家小兔子拐走了一年都不回家……”
众人也不去理他,由得他叽里咕噜嘀咕。
一众江湖人也感慨——果然和传言中的一样古怪!
等火凤堂的人走了,颜行义看了看嘴肿起多高的满石豹,“少当家,下次再谈吧?”
满石豹一肚子气,一摆手,带着一群伤兵就走了。
颜行义看着北派众人离开,嘴角微微地动了动,露出了一丝意义不明的笑容。
霖夜火出了酒楼,往楼上看了一眼。
柳寒星走到他身边,道,“堂主,没必要搀和中原门派的纷争。”
霖夜火眯眼,“我哪里有搀和?今天也是我脾气好,不跟他们计较!大爷我不止长得帅心肠还好人也大气!”
邹良看着自夸不脸红的霖夜火,总觉得这货漂亮的脑门上有个“二”字!
火凤堂众人都失笑,有段时间没见,霖夜火倒是一点都没变,果然二到极致成习惯……
邹良和火凤堂众人已经很熟悉,跟他们聊起了苏州府的案件,火凤堂的画舫就停在不远处的河边,众人上船。
可就在他们刚上船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一阵骚乱。
霖夜火站在船头往远处望,就见人越聚越多。
“出什么事了?”诸葛音好奇。
桑犇跑去看了个热闹,众人则是准备开船调头,回五庄。
没多久,桑犇跑回来,跳上船就说,“满石豹死了!”
众人一愣。
“我们走了之后两家开打了?”邹良不解。
“好像不是二颜宫的人干的,我看到尸体了,挂在一条巷子里。”桑犇一指远处,就见远处一条巷子外边围满了人。
“挂?”邹良疑惑。
“嗯!跟个扯线的人偶似的,挂在巷子半当间儿!”桑犇还学了个姿势,“身上都是丝线。”
邹良和霖夜火对视了一眼。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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