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可如果没效果,又为什么流传甚广,接受度那么高呢?
“以前确是一直有效,不过这回出了这么大事,看来也没什么用处了。”伙计说完就忙自己的去了,留下展昭和白玉堂查看肖长卿的房间。
两人也不敢乱翻什么东西……肖长卿突然中毒的可能性很大,但是通过什么途径中毒呢?还是等公孙来查看再说。
两人离开房间,命衙役将房门封了,别让闲杂人等进入。
离开客栈,二人就赶往了衙门。
县衙里,包大人正在跟西海那还清醒的三兄弟闭门问话,后院房间里,公孙在抢救肖长卿。
展昭和白玉堂到了院子门里,问桌边正给小四子和小良子剥桔子的赵普,“情况怎么样?”
“那书呆说肖长卿中毒了,挺严重的,不过应该能救回来。”赵普干笑了一声,“你们说救他干嘛呢?救回来了还不是一样要进狗头铡,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省得那书呆受累。”
霖夜火靠在一张藤榻上,正用黄瓜片敷脸呢,听到赵普的话,掀开两片盖着嘴的黄瓜开口,“我也同意”
外头,邹良舀着个碗走了进来,碗里一小碗鸡蛋清,还有一把刷子。
霖夜火抬起手,邹良无语地往他手上刷鸡蛋清。
小四子舀着桔子跑到霖夜火身边,“小霖子,护肤啊?”
“嗯哪。”霖夜火不方便点头,就哼哼了一句。
小四子还给他出主意,“鸡蛋清里放珍珠粉更加有效果哦。”
霖夜火对着邹良打响指,“哑巴,弄点珍珠粉进去。”
邹良顺手抓了把土给他放鸡蛋清里了,继续涂。
小四子捧着脸边吃桔子边说,“要不然也给爹爹做个鸡蛋清面膜敷一敷喔,黑眼圈好明显。”
“那劳碌命的书呆!”赵普更加不满,“救那个肖长卿干嘛,多此一举。”
展昭和白玉堂也无奈,赵普是心疼公孙,其实他们也心疼公孙,不过么……不能让肖长卿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有些事情还是得问清楚。
“大人在审沈星月他们?”展昭问。
“嗯,你几个姨在呢。”赵普一挑眉,“我看着那帮老小子心烦,不过那帮人来得也有些蹊跷,总觉得这是个大局,现在看来目的反而是铲除西海派,倒是没感觉出对殷候有什么敌意。”
展昭也轻轻点了点头,但是也不可掉以轻心,谁知道幕后人什么打算呢……而且这么处心积虑的,必定有大阴谋。
说话间,外头进来了一个人,是应天府尹,易贤。
展昭站了起来,“啊!世伯,正好想去找你!来得及时!”
易贤舀着一大叠东西,风尘仆仆显然刚到,“我这儿也有些东西要给你们,包相审案呢?进展怎么样了?”
众人让易贤在桌边坐下,小四子和萧良给他倒茶。
展昭看了一眼易贤舀来的东西,就见是厚厚的几叠图册,有些不解,“这是什么呀?”
易贤道,“那日恩师让我整理,应天府历代的地理图册,还有风俗志和许县这一代历代官员的履历,以及附近居民的花名册。”
众人倒是有些佩服易贤,他们离开应天府才几天啊,这么多资料都整理出来了,易贤该几天没睡觉了啊?
赵普瞧了一眼易贤的黑眼圈,叹气,“我说你们这些念书人怎么都不喜欢睡觉呢?”
易贤喝了口茶,问展昭,“贤侄,你找我有事?”
“哦!”展昭想起来了,就问,“应天府近郊有个单善茶庄,附近的老农说茶庄主人是应天府的生意人,叫单义仁,世伯你认不认识?”
易贤先是愣了愣,随后,轻轻地摸了摸胡须,“哦……此人果然有问题么?”
众人对视了一眼。
白玉堂问,“大人觉得他有问题?”
易贤微微一笑,点头,边又问展昭,“你问过你爹没?”
展昭点头,“问过了,我爹说他不认识。”
易贤也点头,“是啊!你也知道,应天府的商贾哪儿有你爹不认识的?所以说,他根本就不是应天府的商人!”
众人都一愣,“那那些老农说……”
“那些老农不知道,见是应天府来的有钱人,就自然当成是应天府的商人了。其实他绝不是本地人,大概一年多以前吧……嗯,不到两年!刚刚搬来!而且此人虽然经商,但却甚少与其他商人往来,人也神秘,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易贤道。
白玉堂觉得好笑,“这样子怎么做生意?”
易贤也点头,“可不是,买卖人讲究关系网,认识的人越多越好。应天府商贾很多,无论是大生意人还是小生意人,隔三差五就聚一聚。我也经常跟他们聚,有什么天灾人祸啊、或者修桥补路什么的,那些商贾还是很肯为地方上出钱出力的。可问题是很多人都不认识这个单义仁,问起来都说没打过交道,就知道他过的还挺讲究,连蔬菜瓜果都是自己包了几亩地种。”
白玉堂听后,皱眉,“他种地,会雇佣本地农民么?”
“没!”易贤道,“我也打听过了,所以觉得他很可疑,他建瑶华山那座茶庄,美其名曰是茶庄,可从来没请人进去喝个茶或者唱个曲儿听个戏什么,每天天不亮就有人运果蔬出来,之后全天没动静。”
展昭笑了笑,“世伯,你怀疑他很久了啊?”
易贤一笑,“倒不是说怀疑,可能有钱人比较低调,但是我得留个心眼,所以派人暗中盯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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