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行荷微一抿唇,“方才小孩儿说他内急,幺弟领着他如厕去了。”
他话中有话地顿了顿,“但这小孩儿说的话却又几分蹊跷,实在是我兄弟二人做不了主的,这才命人去请二位前来,也好有个对证,探探这小孩儿话里虚实。”
说罢,杜行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好似作宽慰道:“毕竟,童言无忌。”
花子夭对他这番太极打得十分不耐烦,那魔主不知抽了什么疯,派了个小孩儿模样的魔来,说出的话有几分信?他拉过还傻站在大堂中间的敕若挨着自己坐下,然后问道:“杜公子有话还请直说罢,老是这么吹着山风也着实令人不耐。”
杜行荷微一垂眸,带着几分歉意道:“是在下疏慢了,因为想着这事儿怎么也不可能发生二位身上,所以心中多了几分计较罢了。”
“其实,也没什么,”杜行荷似乎很是了然地说道,“不过是那小孩儿不知从何处听说二位在寒舍作客,便寻了来,说是他的爹爹在这府上作客。”
花子夭脸色微变,但掩饰得很好,重复道:“爹爹?”
杜行荷点头,“我思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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