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曾经清清楚楚的说过,长大了要当他的美丽新娘,要他长大后一定要来找她。
这话还算数吗?难道真的只是童言无忌?
秦朗飞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此时心底都在想着什么。
薄唇轻勾,笑得有些小人得志,同时探手将黄玩玩从背后捞到怀中,轻搂着,用行动无声的挑衅着,“儿时说过的话有几个能算数的?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童言就是誓言吧?呵,我当初还指着国旗发誓,成大以后要当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呢!”
黄玩玩轻嗤出声,这个牛皮她当初也吹过!
几乎每一个戴过红领巾的人都曾吹过:要做社会主义的接班人!
成长后才发现,丫的就概率简直比买彩票中头奖还低。
福彩中的头奖的概率大约为一千五百万分之一,而成功当上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概率则为十亿分之一!
十几亿人口中就特么的出了那么几人!
秦朗的明嘲暗讽让焦晋有些恼羞成怒,虎目圆睁的瞪向他,“好男人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甚至扯上刑事案?”
焦晋的话让黄妈妈登时心火上窜,她跃到秦朗的面前,抬高手指向他的鼻子,“恐怕就是你这个小白脸让我家的小玩子摊上这等倒霉事!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然后要我家这个没脑子的货替你顶罪?”
“阿姨,你现在对我抱有成见,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便跟你说。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对玩玩绝对是真心的。我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只求你能给我一点表现的时间!还有,我只是有点瘦,但绝不是小白脸!”秦朗坦荡的迎上黄妈妈的目光,语气坚定。
他的话让黄玩玩感觉心里一片暖和,充满了浓浓的甜蜜,从他那宽阔的后背探出头对着母亲大人娇嗔的说:“妈,他说得都是真的,这事有很多地方不像你们所看到的那样,以后你自然都会知道的,所以请你不要再对朗哥心存成见了,只要你敞开心胸,我保证你会对他满意的!”
“你保证?”黄妈妈重复着黄玩玩的话,口气尽是不屑。
“嗯,我保证!妈,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眼光吗?放心吧,我看人看事一向很准嘀!”黄玩玩见缝插针的吹。
“话说三岁看老!你看事物真的那么准的话,当年还会把干的鸡屎片当饼干给啃得津津有味?你就认了吧,天赋这事是强求不得的!”黄妈妈轻哼。
哗!黄玩玩的脸刹间炸红,如同天边的火烧云。
“妈,人家当时还很幼小嘛!再说了,这事你干嘛老惦记着啊!”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老娘居然还念念不忘!太过分了!
为了刺激焦晋而低头的秦朗瞬间僵住那颗想摄取她丰润蜜唇的脑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那泛着莹润光泽的唇瓣,实在很难想像这张嘴曾经啃过鸡屎!
而他不久前才刚啃过她的嘴!
从他的反应中,黄玩玩明白他在想什么,不动声色的悄悄抬起一只脚,对着秦朗那亮锃的鞋面就是一脚,哼,敢嫌弃她!
秦朗倒抽一口气,嘶了声,却因焦晋在场而碍于面子,只能强忍着脚面上传来的那股钻心的疼。
“这天底下小时候吃过屎的孩子不再少数,但是像你那样坐在鸡舍中和它们同食共睡的还真没有几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虐待了你。”黄妈妈语气似有无奈。
“阿姨,你这话说得好像没有什么可信度啊?”秦朗看似替黄玩玩抱不平,实则是想诱述事情的详细具体过程。
果然,黄妈妈在听到秦朗的话炸毛了,她用手指了指焦晋,冲着秦朗说:“你的意思是我撒谎了?就这事恐怕小焦的老妈都还记得!那时的小玩子大概八个多月大,刚会爬不久,平日里都是我一个人带着她,那时正值夏天,气候干燥。一天中午,我赶着要替大伙做饭,于是就随手给了她一片饼干,让她一个人在客厅里玩,我到后面的厨房去做饭。一开始还听得到她的哼哼哈哈,后来渐渐的没了动静,怕她出事,于是我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返回大厅,结果找遍整个大厅都看不到她那小不隆咚的身影,吓得我大声的唤来黄家大院里的所有人,大家总动员的四处搜寻。结果,你能想像的到吗?”
“妈!这都是陈年烂芝麻的事你怎么还缝人就提呢?”黄玩玩跺脚抗议着。
“阿姨,你最后是在哪找到玩玩呢?”秦朗似乎听不懂黄玩玩的抗议,催促着黄妈妈那未完的陈述。
“在我家后院的鸡舍里,说了你都不敢相信,她居然爬出了近百米远!当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真想大声的说,这不是我孩子,绝对不是!嘿,你能想象的出一个*个月大的孩子与母鸡公鸡们并排的平躺在草垛上,脚蹭着地面的鸡屎,手里抓着块已经干成片的鸡屎,嘴里还啃得吧唧吧唧津津有味的画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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