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点了点头,是啊,如果她老娘真如自己所说的那么讨厌她,就不应该出现在考场外等着她出来。
黄玩玩有些垂败的低下头,“我老妈居然告诉我,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考场外完全是为了来看我的笑话!”
“哈~”秦朗一个控制不住的喷笑出声。
出人意料,这一次黄玩玩居然没有发飙,她侧着脸静静的回忆着,神情有些小激动,“你说我老妈是不是很矫情,很做啊?明明心里是关心喜欢我的,却偏偏要摆出一副视我如粪土的模样,每次说话都得夹枪带棒的打击嘲讽我。这样子她就不怕影响母女情吗?不怕她老了以后我不养她吗?”
秦朗似笑非笑的颔首,反问,“她若真老了,你敢不养吗?或许说,你真能忍心不养吗?”
一句话堵得黄玩玩的脸如便秘般难看。
是噢,她老娘肯定也是这样想的,同时也吃定了她的不敢与不忍,所以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有人天生口蜜腹剑,有人天生刀子嘴豆腐心,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其实我也感受的到,你妈对你的爱绝对胜过爱她自己,她之所以不能像其他母亲那样把你宠成小公主,完全是出于一种因材施教的无奈!父母是孩子的启蒙老师,担负着决定孩子一生修养的重担,而教育本身就是一门大学问。因为每个孩子的天赋禀承各异,所以得针对不同的孩子采取最适合的教育方式。”
秦朗苦口婆心的开导着黄玩玩,然而黄玩玩却听得龇牙咧嘴。
他这话落在她的耳中怎么就有种你天生就属于欠缺欠骂型的孩子,不打不骂不成材的感脚!
面对着黄玩玩的咬牙切齿,秦朗轻轻摊手,他不否认!
在车子即将抵达医院的时候,秦朗的手机响起。
原来是秦天发来的一条信息,内容很简单,就四个字:将计就计。
无须过多的言语表达,秦朗便已心知肚明。
勾唇浅笑,不愧是一奶同胞的兄弟,智商都这么惊人的相似,这不,又想到一块了。
“待会到了医院,如果大嫂指控你就是凶手,而我大哥像只疯狗般紧咬着你不放的话,你一定要记得,这是戏!一出顺竿而上,引蛇出洞的戏!你配合的演就是了。”
黄玩玩愣了好一会后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于是点头。
唉,没办法,这智商的差距是天生的,怨不得。
“嘿,我能不能在进医院之前先去吃点东西啊?”她似乎已经好久都没有好好的吃过饭了,这几天来不是泡面就是饼干,就连偶尔的正餐也是在别人的仇恨与不善目光中匆匆扒完。
秦朗本想拒绝,因为哪有吵架中的情侣还会牵手进餐厅的?
但是他却又不忍心拒绝,因为他听到一阵不雅的声音从她的小腹中传出。
面对着肚子里鸣出的咕叫声,黄玩玩有此不好意思的看向车窗。
那神情很明显的写着:反正你也知道我饿了,就看你请不请了!
车子就近的停在了路边,对面是一家平民面馆。
秦朗率先开门下车,下车前不忘换上寒冰脸,一副不耐烦的等着黄玩玩。
黄玩玩慢腾腾的从车里爬了出来,低下头径自越过秦朗走进面馆。
两人之间的冷冻任谁都觉得这是一对刚吵过架的情侣。
秦朗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冻得站在面馆门前的小服务女生一个哆嗦,甚至都不敢偷觑他的俊美。
站在点菜牌前,黄玩玩仔细的一一浏览。
“动作快点!”秦朗不悦的出声催促着。
黄玩玩赏了他一眼,“催魂啊?不就吃了你几块钱,至于吗?”这是心里大实话!
手一指,“老板,来碗三鲜面,汤多点哦!”
“就一碗吗?”
“嗯。”
秦朗抬眼看了下老板,只见后者的脸上闪过一阵不屑。
喝,一个势利的老板。若不是因为此时在外人的眼中他与黄玩玩闹有矛盾,他早已转身拉过黄玩玩另觅他处了。
环顾了四周,秦朗找了个靠门通风的位置坐下。
邻桌是一对中年夫妻。
两人面对面低着头吃着各自碗里的面,没有太多的言语交流。
在秦朗入座的那会,那位中年男人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停在他身后紧跟而来的黄玩玩身上的时间多一些。随后继续低头吃面。
斜对面是一张大桌,桌上围坐着四五个正在划拳叫嚷的年轻小伙,看那身板像是来自东北的汉子,看那模样,又像是街头小混混。桌着零落的放着几瓶启了口的啤酒,很是狼藉。
其中一人在看到黄玩玩后,兴奋的对她吹了声哨,随后几人便叫喊怂恿着。
秦朗皱起浓眉,满眼的不爽。
这就是他不喜欢进街头小店的原因,不是看不起,而是不习惯。
黄玩玩看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般,坐到秦朗的对面,搓着手静静的等待着她的三鲜面。
不稍会,三鲜面端上了桌。
女服务员在离去时是多看了秦朗一眼。
异性相吸的特性在此时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扣桌等待的秦朗数次捕捉到邻桌那位中年大叔偷瞟黄玩玩三围的目光,不爽的他也已经数次不客气的瞪了回去,不料对方居然视若无睹。
看着吃着正欢的黄玩玩,秦朗突然伸手拿起了桌面上摆放的调味瓶,上面写有胡椒粉三个小红字。
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笑,他轻轻的打开瓶盖,瓶口上面堆积了一小撮粉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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