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妈妈瞄了她一眼,暗叹一声,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贪吃!
袋子里除了啤酒,还有一瓶奶茶,一杯爆米花和薯片,两个蛋挞,两杯奶昔,一些煌上煌鸡爪与鸭脖,笑脸如花,“除了啤酒,其他的都是我的吗?”
“把鸡爪和鸭脖给我留着就行了,我下酒。”秦朗头也不回的抛过来一句。
“靠,你好意思把最贵的一个人独吞了!”黄玩玩微嘟着嘴,将鸡爪与鸭脖剔出去。
想想,觉得有些不舒坦,于是,又拈了回来,套上手套打开小包装袋,从里面抓出一把放在爆米花的盖子上,然后系好包装再次剔出去。
秦朗的眼角的余光将她的这一幕尽收眼底。
摇头轻笑,他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雁过拔毛了。
蹲在杨贞美面前,沉着声音问:“还记得我昨天问你的问题吗?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要孙子还是要儿子?”
杨贞美抬起厚重的眼帘看向他,没有吱声。
“你儿子的未来此时就掌握在你的手里,决定于你的一念之间,如果你肯交出那个控制了小宝宝的母体,那你只需要回老家筹借个五六万做为罚款,然后再等个一两年就可以把你的儿子领回家。如果你不肯交出母体,铁了心要抢这个孙子的话,那恐怕得先替你的儿子准备个棺材收尸。”
说完,漫不经心的掏出一根烟,点上,轻烟袅袅,漫散在房间里。
“咳,你在抽之前就不会问问旁边的人吗?”黄玩玩不满的大叫着,她最讨厌他抽烟了,平时在她面前抽也就罢了,现在竟然不顾不忌的当着产妇和婴儿的面抽,太过分了!
谁能想得到,世人眼中完美如仙的秦二少竟是个大烟鬼!
黄玩玩愤愤的想着,前世的他决定是躺在床上抽大烟抽挂的!
“啊!”秦朗轻呼声,转过头,一脸抱歉的看向黄玩玩,不好意思的问:“请问你抽烟吗?”
一片薯片凌空飞来,直袭他那张俊美清治的脸,丫的,他一定是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秦朗笑着躺过来自薯片的威胁,一手悄悄的摁灭烟头。
杨贞美依旧紧紧的盯着秦朗看,不说不问不点头。
秦朗被她看得有些发嘇,轻拢下眉,“你没听懂?”
对方依旧没有回答,没有表示。
他觉得有些窝火,却得强压下,“既然你听不懂,那我就再说的明白点!如果你觉得儿子更重要,你就交出母体,并且对主发誓永不伤害宝宝,那么张天海的罪名顶多就是涉嫌私藏微量毒品,罚点钱,坐个一两年牢就可以平安无事。但如果你觉得孙子更重要的话,那我也只能对不起了,警察将会在那个天桥底下找到至少一公斤的高纯度可卡、因,这个罪名足以判张天海几次死刑了!所以说,张天海的命就系在你的一念之间,到底是孙子重要还是儿子重要,你好好思考下!”
他的话让周边一片安静。
黄玩玩半张着嘴,薯片在嘴里鼓鼓囊囊着,“你怎么知道那个天桥底下会有一公斤的货?”
黄妈妈侧着眼看向秦朗,从他的话里,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他之前所说过的对付杨贞美的方法!
栽赃陷害,无中生有!
这一回,一直嚷嚷着自己没有文化的杨贞美也明白了。
一张老脸轻抖着,手颤巍巍的指向秦朗,“是你,原来是你!海儿是被你害的!”
秦朗还以一笑,没有否认。
“张天海身上的那些毒品是你放的!那个警察所找到的纸条了也是你弄得,我是不是可以更大胆点猜测,那个找到纸条的警察也是被你收买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贩毒团伙。”年轻护士白着脸看向秦朗,有些失望于俊美无俦的他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对付非常人就得用非常手段!”秦朗脸上的笑未减反增。
“我可以这样理解吗?那个天桥底下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毒品,即使有,也是你唆使他人放的。你好卑鄙啊!有点钱了不起啊,这么欺负人!我要去举报你!”护士愤慨的遣责着秦朗。
这一刻,她又觉得杨贞美一家好可怜,居然会招惹了秦朗这么一号卑鄙的人物。
这一刻,黄玩玩也看着她,觉得她好像小言中那种心怀苍生怜悯众生的小白女主。
秦朗脸微愠,对于眼前这位同情心泛滥的没脑子女生,他实在是厌烦极了。
冷着声:“你知道什么叫卑鄙?我这也叫卑鄙?那她对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下咒不叫卑鄙?她儿子张天海抛弃一个怀了自己骨肉的女人另寻他欢不叫卑鄙?张天海想方设法的榨取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的血汗钱不叫卑鄙?一家人合着伙欺负一个柔弱的女人不叫卑鄙?为了五十万块钱卖了自己的骨肉不叫卑鄙?我告诉你,我这么做,我心安的得,哪怕他张天海真的因此而被毙了,我也能高枕无忧。因为我这叫做以其人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张天海要恨就恨他老妈去。”
他很少会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可见他对这位年轻护士有多么的厌烦,同时也彰示了他多少被压心底的话。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黄玩玩的共鸣,她放下手中的薯片对着秦朗竖了竖大拇指,“朗哥,你说的真对!对于张天海那种人就该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嘻嘻嘻……说错了……是高明的手段……”
在秦朗那犀利的目光下,说错话的她笑得有些发虚,暗骂自己笨嘴。
秦朗重新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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