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嘎!我不要啊,饶了我吧!”身后奋力追下的郑涛在听到秦朗所说的话后,脚底一滑,踩空两级而趴在楼梯上,他痛苦昂天而啸!
看他那副模样,黄玩玩也觉得痛!
即使心里有千万般的不愿意,但是在看到秦朗那副没得商量的表情后,所有的人都乖乖的闭上嘴,自觉的抬腿往上爬。
脚底灌铅的感觉大概也不过如此吧!罗臻扶着楼梯扶手如蜗牛般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秦朗越过三人走得最快,但从背影还是可以看得出他的疲惫与体乏。
再次回到十六楼的办公室时,秦朗表现的比之前更加机警与小心,慢慢的围着办公室走着。
办公室显得有些凌乱,其中最吸引秦朗等人注意的是那散落在地面参差不齐的板框,从这些板框的构架不难看出那是一个个尚未完工的油画框,抬眼,见办公室的墙上也零散的挂着几副已然完成的油画和中国画。
这是一个画室!
秦朗与黄玩玩等人心照不宣的得出这个结论。
既然是画室,那么它的主人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这是李子波爸爸生前的工作室,秦朗的心就猛得一跳,不觉的握紧掌心里的手枪,李子波约他们到这里来,必是抱着让历史重演的盘算。
他身边的黄玩玩也是一脸煞白,她没有想到什么历史重演不重演,她想到的是这里曾经有人跳过楼,这是一间标准的阴宅鬼屋!
秦朗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俯视着这桌早就落满尘埃的老式桌。
桌上搁置着一块大大的玻璃板,那是上世经的流行。
秦朗伸手轻轻的拭去桌面上的一小面积灰尘,见玻璃板下密密麻麻的压着那种早就淡化出人们记忆的胶卷相片。
相处大多以一个烫着大波卷的女人为主,偶尔参杂着一个五官清秀的男孩。
那个清秀的男孩让黄玩玩觉得有些眼熟。
难得的两张中年男人的照片引起了秦朗的注意,他直接用衬衫袖子将那块玻璃板擦得更干净些,丝毫不自意自己那价格高昂的衬衫因此变得肮脏。
那是一个戴着眼镜,梳着规规矩矩中分头的男人,看起来很斯文,但是也很……丑。
尤其是脸上那块触目惊心的烧疤,让他的丑更加接近极致。
“难道他就是李中庚?”郑涛极其小声问。
秦朗点了点头,“嗯。”
“喔,还真我老妈所说的,很斯文,很丑!”黄玩玩直言不讳的道出了此时大伙的心声。
“我觉得那个李子波肯定是长得像他妈,而不是他爸!”罗臻接着黄玩玩的话附和着,且一脸的肯定。
“我也这么想的,难怪他妈会学潘金莲红杏出墙,选择了玩玩爸爸。我想是个长眼睛的女人都会这么做。”郑涛点头说出自己的想法,黄阎清的为人虽说不咋嘀,但他的长相倒可以说是无可厚非。
在他的看来,潘金莲其实也是很可怜的,她的出轨固然可耻,但也是时代的无奈。如果她生在现代,完全可以和没有感情的武大郎坦坦荡荡的离了,哪还用得着使出谋杀亲夫这一招,更不会背上放荡不知耻的千古骂名了。
可怜啊,生不逢时!
他甚至还无耻的臆想着自己是……
“是个长眼睛的女人都不应该选他,典型的一个陈世美!”黄玩玩撇撇嘴,对郑涛的话颇有微辞。
“嘘。”秦朗将手放到唇边,示意大伙小声点。
☆、第175章 元蓝儿的害怕
秦朗越过黄玩玩,快步的走到办公桌左侧的那面墙前面,抬起头静静的观察着,目光如鹰般税利,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纰漏。
黄玩玩等人静静的等待着,尽量不发出声响来打扰他。
过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见秦朗伸出手往墙面上抠,随着一墙壁纸的揭开,一面红呈现在黄玩玩等人面前,那面红显得干涸且发黑让人看不真切,但是凭直觉,黄玩玩知道那是一块血渍,一种pēn_shè在墙面上的血渍。
这一发觉让她浑身不舒坦,指着那面红,她明知故问:“那是血吗?是李子波他爸的吗?”
秦朗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这的确是一面血渍,但是不是李子波他爸的,我就不清楚了。”
“你们看,这副画上面好像有字!”罗臻着墙面上的一副画惊叫着。
画上有字很奇怪吗?黄玩玩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看还是冲着他惊叫的方向探长脖子,那是一副尚未完工的欧式油画,像画里的穿着可以看出画得是一位当代女性,在画框的边缘有两行用刻刀刻划出的两行小小的字,只可惜灰尘太厚看不清楚。
罗臻随手找了个块沉寂多年的抺布,胡乱的在那现副画上擦拭一番。“哟,这女得长得还蛮正点的嘛!”当画中的女人脸部上的灰尘抺去后,他不禁的轻吹声口哨,显得有些流里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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