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就是我老妈的功劳了。”黄玩玩立马将所有的功劳往自家老娘身上揽。
黄妈妈瞪了她一眼,她这是在给自己丢人!
“我觉得他对他妈妈的恨更多的是源自年少时的那份爱。或许正是这份爱让他终究下不了狠心。但是他又无法做到彻底的放下过去,所以站在他的立场,那颗子弹对他来说或许真的就是一场解脱。”徐队长略带婉惜的阐述着自己的观念。
“你的意思是说,他到最后可能有了冰释前嫌的意愿?那他所说的关于秦家小宝宝的事应该是真的了,他是真的把秦家小宝宝送给了海外华侨?但是他所说的如果来得及又是什么意思?”黄妈妈看向秦朗,让他快点动动脑子思考下李子波那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啊,李子波生前没有说完的那句如果来得及是什么意思呢?
众人纷纷加入思考的行列。
“机场!我觉得他说的应该是机场!”黄玩玩叫嚷着。
机场?!众人看向她,不知道她怎么会想出这个答案。
怎么,不对吗?黄玩玩怯怯的看向众人,她真得觉得李子波口中的华侨夫妻带着宝宝登机离开中国的可能性最大,而李子波所说的如果来得及应该就是指如果能赶在飞机起飞前找到他们吧。
“子波公司的是一名合作伙伴好像就是德国华侨。我之前好像无意间听子波说这对华侨夫妻要回昆山祭祖……”
阎清桓迟疑了许久才讷讷的开口。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几声不约而同的责备声给喝断,“你不早说!”
“机场!没错,就是机场!”秦朗突得猛拍下大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下午一点过后就有一趟直飞德国法兰克福的航班!”
紧挨着秦朗而站的郑涛在被人猛拍了大腿后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声,痛苦的弯下腰猛揉着自己的大腿,他想那里估计已经是潮红一片了,用一种想杀人的目光瞪向秦朗:“该死的qín_shòu!麻烦你在拍的时候能不能看准一点。”
秦朗耸了耸肩,流露出一股无辜堪比小白兔的表情,“我已经看得很准了啊!”
哼哼,他就是看准了后才拍的!
“你……”郑涛指向秦朗的手都被气得直发抖。
无视郑涛的强烈遣责,秦朗径自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本就不算舒坦的剑眉锁得更深,“怕是时间有点紧迫了。”
“几点了?”郑涛识相的停止哀嚎改用关切的口气问。
“十一点半了。”
“哇,就剩两个小时了,这里离机场还远着呢!赶得上吗?”黄玩玩不禁有些忧心。
“嗯,理论上是赶得上。只要中途不堵车,不出意外。”阎清桓试图安慰黄玩玩。
“你猪粪糊脑了啊?在这个下班高峰其期时段里的大上海哪里不堵车?你告诉我啊!”黄妈妈挺着胸傲视着阎清桓。
“所以我说是理论上来得及……”阎清桓老脸有些憋红。
“滚~理论上,你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口粮!”黄妈妈有些得理不饶人的开口伤人。
然而阎清桓只是嚅了嚅嘴唇,没有反驳。
“朗哥,你可以让徐队长打个电话给机场,让机场的人员延迟那趟航班或者派人直接把那对夫妻先扣下嘛。”黄玩玩自认聪明的出谋划策。
秦朗赏了她一记白眼,敢情,她还真当他是本市市长了!有着那种通天的本事。
“黄小姐,我只是一个片区里的小队长,没有这种遮天的权利。在没有紧急的状态下要让航班延迟或者无端扣押海外人员都必须得是市局以上领导们出面才有可能办到。我嘛?只能想想罢了!”徐队长显得有些哀伤。
“那你可以向上级申请啊!”
“这其中的办事效率你是不知道,等市区把审核同意文件批下来的时候,我想对方恐怕早就回到德国的家里睡上一觉了。如果要让飞机取消或延迟,只有在遇到政治上的不可抗因素或飞机上出现劫匪,炸药以及台风,雾霾等恶劣天气情况下才可以。”徐队长耐心的对黄玩玩详解着,就像在教导一位不懂事的小学生。
黄玩玩眼角抽搐,这些道理她当然懂。她只是觉得秦家人一直叫嚣着自己在上海滩一手遮天,那么这点小事对他们家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想不到,还是高估了。
“任何的申请与指示批准都没有我亲自去一趟机场来得效率高。”秦朗抿了抿嘴唇,做出了决定。
“为什么一定要你亲自去啊?”黄玩玩下意为的开口反对。
“因为这里除了我恐怕没有谁会在飞机起飞前赶得到机场。”秦朗自信满满的说。
“你去就一定来得及啊?吹牛!”黄玩玩切了声。
“那么我问你,这里除了我,谁能将车速开到三百码?”秦朗反问着。
黄玩玩摸了摸鼻子,干笑两声,“哦,好像还真只有你有这装逼的本事。”
不知道为了什么,当她听到秦朗要亲自去一趟飞机场的时候,心里总觉得乱得慌,那是一种从未有所的恐慌。大叔公的那句桃花中断,红鸾星落的卜词没有预兆的从她的脑海里冒出,让她一阵心颤。
“要不带我一起去吧,我想和你一起装逼!”她想都没想就说出口。
秦朗怒瞪她一眼,“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凑热闹呢?给我好好的在妈身边待着,不准乱跑。”
“不要,我要去!说什么我都要去!”黄玩玩的牛脾气犟上了,撅着嘴顽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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