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巧,原本虚掩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秦朗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门边。
黄玩玩急忙伸手取下脸上的罩罩,略有脸红。
在黄玩玩的怒视下,秦朗故作淡定的转身离开。
离开时,他的心里突出一个疑问,她那只有38多一丁点的胸是如何撑得起那42的罩罩?这个问题,他很早以前就想问了,只是苦于没有开口的机会。
房间内,黄玩玩从抽屉里取出两片月牙形状的海绵垫,动作娴熟的按到了罩罩里。
一旁的黄芊芊白了她一眼,“该是多大就是多大,弄假的有意思吗?你老娘我从来就没有用过这玩意,不照样抬头挺胸的上街?”说着,黄芊芊摊开双手原地转了两个圈,刻意的挺了挺自己那依旧高耸挺拔的双峰。
黄玩玩浑身一颤,像是被雷击中般,她双眼幽怨的看向黄芊芊,咬牙切齿的说,“妈,你知道什么叫做踩着别人的伤口摇旗呐喊吗?你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很讨厌啦!”
想她38的胸虽然称不上是飞机场,但是与她那近一米七的身高一比例,靠,不协调了,整就一个高速公路,一路无风景。
反观她老娘,黄芊芊,一米六三的个,东方女性的完美身高,虽然胸部也只有38,但是在年近半百的女性中可以算是佼佼者了。甚至仗着年龄,她老娘还可以有吹嘘的本钱:想当年……
“什么叫摇旗呐喊?我只是让你实事求是,不要弄虚作假,该是多大就是多大,假多了迟早会穿帮。”黄芊芊一脸的得瑟。
“我又没有去整,只不过是添加了点料而已,怎么就算作假了?”黄玩玩对老娘的这一说法表示不服。
“在我看来,不是真材实料的东西都是作假。”黄芊芊一脸嫌弃的替黄玩玩扣上罩罩的后背带。
从前面的落地镜里黄玩玩看到了老娘一脸的嫌弃,嘴角抽了抽,“妈,照你这么说,那人家饭店里卖的鱼香肉丝是不是真的得搁两条鱼在里面?那蚂蚁上树是不是也得摞一把蚂蚁进去?红烧狮子头是不是真的得杀两只狮子剁下头?人家这些都不算作假,我往罩罩里垫里料就算假?太欺负人了。”
什么叫诡辩?这就是!
站在门外的秦朗一脸的惊讶,原来这就是她造假的理由?
在了那两片神奇海绵的帮忙,黄玩玩出门时显得信心百倍。
见房门外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秦朗,她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是美极了,在他的眼里一定是媲美西施级的女神,要不然怎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秦朗没有就她造假的事情继续深究,反正假不假都是他在用,自己感觉好就好。
“想好了吗?你都喜欢些什么样的饰品?”车内,秦朗轻问。
“凤冠霞帔!”
“正常点!”黄芊芊轻斥着,“现在是去选小朗家这边设宴时所需佩戴的饰品,你所说的那些等回了临水再想。”
经商量决定,男方家举办现代式的奢华婚礼,女方家办传统式的喜庆婚礼,一中一洋,一古一今算是给一生一次的大事一个美好的回忆。
“哦,那就选现在最流行的呗。”受了打击的黄玩玩有气无力的说着,除了凤冠霞帔,她一概不感兴趣。
从她知道什么是当新娘的时候就开始向往着古言里的那种:漫天飞絮,十里红妆,凤冠霞帔静倚窗台看着玉朗骑高马而来,互许一世韶华的唯美婚礼,可惜每每看到生活的那些追求者,美梦顷刻破灭。
如今终于逮到了一个适合骑高马的男人,她怎么可以错过让美梦成真的机会?所以,她决定把所有的精力与心思留到回临水所举办的那场婚礼上,至于眼前的这场婚礼,他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现在最流行的?头上长草!你要吗?”后座上的罗臻一边忙着刷屏,一边回答着黄玩玩的问题。
要知道,此时这辆商务车上可是坐了七个人呢?除了秦朗这对准夫妇及准丈母娘外,其余的一干人都纯粹是为了看戏而来。
而他们的理由则是见证爱情,练习伴郎伴娘!
头上长草?!
见她有点发愣,罗臻暗翻了个白眼,还真是个不沾世尘,不谙世事的‘单纯’好女孩啊。
“就是前两天周董和他老婆所发照片上的那种带着小菜芽的发夹呀,暗示着我都可爱的发了芽。怎么?你都不关注娱乐新闻吗?”罗臻好心的解说着。
黄玩玩摇了摇头,“我不是不关注娱乐新闻,只是不关注我不喜欢的人罢了。照你的说法,那我可不可以直接在头上戴一朵花?其实,我还真觉得自己可爱的都开了花。”
“咳,其实,我觉得你戴花对你来说太贬义了,你更适合在头上戴一个苹果或其他任何的果实,你的可爱都已经结了果!”秦朗忍不住的接住黄玩玩的话调侃着。
“好就戴个葫芦好了,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黄宏那刚刚开始的童谣在黄玩玩那喷火的目光下渐渐停止。
“说真的,这个建议你采纳吗?这可是时下最流行的打扮呀。”罗臻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他觉得这将会是一个有趣的话题。
黄玩玩看了秦朗一眼,然后摇摇头,“我没那个兴趣学村长慢羊羊还来个头上插根智慧草装智慧。”
“我也觉得不行,我家虽穷,可还没有穷到要靠插草卖人的地步。”黄芊芊露出一副人穷志不穷的神情。
她可是记得民间有句话叫头上插草自卖自身,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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