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很下品,没节操的。”
佟西言说:“与刑墨雷比呢?”
梁悦说:“质的区别!有个事儿你怕是没听说过,有一回他去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开会,身边不许带人,就只有俩药商,一个男的二十几岁,一个女的快五十了,结果他头天把那男的奸了,隔天这男药商吓跑了,他居然又把那大妈奸了!他第一任妻子是他的病人,转到一院外科工作没几年就换了科室里的小护士,升了外科主任又换了手术室护士长,你看着,他现在升副院长了,立马就会在行政找一个新的当第四任。这个人就像猪笼草一样,凡是跟他接触过的都跑不了,你知不知道是他教会刑墨雷嫖妓的?他还……总之这个人除了业务水平就是一堆垃圾。”
佟西言震惊了半天,想起来问:“您怎么知道这些的?”
梁悦往座位上一瘫,懒洋洋说:“你以为领导开完会都拿什么消遣?都一样,没一个好人。你还别说,你那位跟他比起来,纯洁得都快赶得上天使了。”
这支预防针打得很及时,确实使佟西言犹豫了一番到底要不要去赴宴,最后还是决定去。一方面是他想更多的了解他跟刑墨雷之间的事,二来,毕竟今天的事他帮了忙,日后也说不准是否还会有更多的接触。谅他也不会在公众场合做出格的事,况且自己也不是什么弱势方,警惕些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服务生领他进了包厢,一见面胡炜就站了起来,很热情的伸手过来握:“承蒙赏脸。”
“很荣幸。”佟西言握了一下。
点餐之后胡炜说:“还以为你不会来。”
“为什么?”
“除了刑主任,很少有人会单独赴我的约。”胡炜说:“想必你也应该听说我的那些丰功伟绩。”
佟西言笑了笑,喝了口茶看窗外的夜景。
“ct机还好用吗今天?”
“哦,挺好,多谢你帮忙。”
“这么客气做什么,说起来我们也是同门。”
佟西言说:“老刑倒没跟我说起过这事儿,问他半天,才想起来说早些年他带过你几天。”
胡炜一直忍着笑,等服务生放了餐点出去了,才说:“老实讲,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是不敢相信,佟院长这么温柔的人,居然拿得下这头出了名的大暴龙。”
佟西言没说话,吃了一口,挑眉说:“味道不错。”
胡炜说:“这家的蟹粉狮子头很正宗,刑主任也很喜欢,一会儿再打个包你带回去吧。”
佟西言说:“吃了又拿,那怎么好意思。”
胡炜低头笑,说:“不好意思的是我。”
佟西言没明白这话的意思,莫名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说不上来的怪异。包厢里开了空调,空气浑浊使他头晕,他忍不住开口:“劳驾,开窗好吗?”
胡炜起身去开窗,回来继续说:“我很好奇,你用了什么办法,他疼你疼得都有点儿怕你了。”
佟西言面不改色:“降龙秘笈,恕不外传。”
胡炜凑近了些,用平缓的客套的语气说:“要是有机会,师娘你也降一降我吧。”
佟西言的喉咙哽了一下,用力才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直视他,说:“你挖他墙角,他知道吗?”
刑墨雷一下午没见着家属身影,下了班回到家也是空荡荡的,打他电话关机了,改打梁悦电话,说你把人弄哪儿去了,怎么吃顿午饭就不见踪影了。
梁悦握着筷子正准备开饭,一听他这么说,他喊了一声糟糕。
蒋良跟保姆都停下来看他。
梁悦说:“打他电话没有?”
刑墨雷说:“你这不是废话,打得通我还找你做什么。”
梁悦说:“胡炜请他吃晚饭,我警告他来着,这姓胡的王八蛋!有种他试试看!”
刑墨雷挂了电话立刻给胡炜打了过去。
“你不告诉他,他不见得就一定能知道,你说呢?”胡炜站了起来,走到他身后,俯身在他耳边说:“师娘,就一次,要不你就依了吧。”
佟西言使不太上劲,他没想到胡炜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头晕得厉害,勉强还能开口问他:“是什么?”
胡炜轻轻笑,说:“三十五毫克吗丨啡。”
他揉他的脖子,双手按摩他的肩膀:“放松,我的技术不会比刑墨雷差,试一次,没准你会更喜欢。”
佟西言在心里骂我问候你先人,不能起来揍他,但他努力让自己不睡着,吗丨啡有致幻作用,如果自己睡着了,那更可怕。
胡炜的电话在这里时候响了,他拿起来看,笑着递到佟西言面前晃了一下,说:“看得真紧。”
佟西言没看清,晕得很厉害。
电话接通后刑墨雷还算冷静,他问:“佟西言跟你在一起?”
胡炜直认不讳:“是。”
“让他听电话。”
“现在啊,恐怕不行。”
“……别碰他,你付不起代价。”
“就一次嘛,又没什么关系,我把人好好还给你就行了。”
“我说别碰他!”
胡炜冷笑,说:“当年你为什么不跟自己这么说?我都哭着求你了。”
“少跟我这儿立牌坊!你那么多花样,我怎么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那是在什么情况下呀,顶多他也是误伤,而且这么些年为他两肋插刀,也够还这人情了吧!
刑墨雷说:“胡炜,想想清楚,二十几年了,我拿你当自己兄弟看,动了他,你我之间就什么都没有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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