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丰说着瞎话,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程魟这才放心。
教室里面还是乱哄哄的样子,满是欢笑似乎对于周自童的处境并不关心,这就是周自童在这个班里的地位吗?沈丰有些不太高兴,他永远都无法理会周自童的生活,都一年了,他还是一个人,一个人。
难见的,沈丰有些沉闷的回到了座位上,也不理会周围人的笑意就爬到桌子上将头深深的埋着。
不可否认,沈丰是对周自童感到可怜的。中午说的原来都不认识他的那种话全都是气话,其实在进入这个班不到一个月他就知道周自童这样的一个人了,主要是因为他太过于沉闷了,不与人交流,只是一味的沉浸在做题当中,似乎是想让自己变得无关一些,或者是一次来摆脱自己的寂寞吧。
那个时候,沈丰主动跟周自童聊过几句,但大多时候周自童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沈丰那个时候也是一时兴起,久而久之也没有什么感觉了,不再接触周自童。
现在,沈丰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的确,在医务室的时候,就在那个床上,周自童将肚子露了出来,那种瘦弱的感觉让沈丰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接着,那从衣服一角露出来的某种类似于刀痕的痕迹,让沈丰有些好奇,他小心地把周子童的衣服掀开,结果却看到了一道狰狞的刀伤从周自童的胃部那个地方一直划到了盆骨。
沈丰的手有些颤抖,他连忙将周自童的衣服放下,不敢再去看。然后离开了医务室。
沈丰就这样将自己的头埋着,直到上课铃响。
周自童做了个梦,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做梦,他梦到了自己原来的家庭,醉鬼父亲和贤惠的母亲。
那个时候母亲还是很漂亮的她时常喜欢温柔的微笑,只是在周自童的面前,但是一到晚上,就开始哭泣了年幼的周自童不知道多少次在晚上听到女人的哭泣声。如今,却是难以听到了。
在梦里,他的母亲一个劲儿的对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自童……”梦里的女人哭的很凄凉,让人心疼。
周自童看着女人然后摇摇头,“不需要对不起。”他说,“不需要对不起。”
我爱你啊。
……
我爱你啊。
周自童猛然之间惊醒,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看时间已经是放学了。“你终于醒了啊。”这个时候周自童才发现自己的身边还坐了个人,是沈丰。沈风看着周自童醒了,收起自己的手机站了起来递给了周自童,“今天的作业我给你记下了。”
周自童接,没有谢谢,什么话都没有。
“程老师刚才来了,只不过你还睡着。”看着周自童面色如常准备离开的时候,沈丰连忙追了上去,“你等等我啊,我跟你同路正好一起走。”
似乎一场梦下来,周自童变得更加沉默了。他还沉浸在梦里妈妈的抱歉上面。该说抱歉的不应该是我吗?
“对不起啊,周自童。”
又听到抱歉,周自童的眼睛猛然之间睁大了,他停住了脚步,站在自己身后跟着停住的沈丰继续说道,“对不起啊,我今天中午不应该说那些话的。”
沈丰深吸了一口,可是面前的人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沉默了一会儿,周自童继续走着,沈丰还是跟在他的身后。
不要再说对不起了,我不值得任何人的对不起。
回到家里,母亲还在卧室。客厅里面很安静。和平常一样,周自童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是我,对不起。
第二天,第三天都变得无比平常,似乎当时周自童晕倒的小插曲并没有什么,只是大家学习生活中的调味剂罢了。
沈丰没有再主动跟周自童说话了,只是每一次放学的时候他都会等着周自童。一天一天,也不管周围的人怎么说,他都是那么执著的等待着周自童。他们两个的关系也并没有变得多好。
很快,他们同桌都有一个月了。也快月考了。
“说真的,我有点紧张。”在等待周自童的时候,沈丰莫名其妙说了这么一句。教室里面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了他们两个,“我跟任何人说对于考试我很紧张,他们都会说‘你是个学霸,年级第一呢,害怕什么?’但是我是真的很紧张。你不明白那种时刻担心的感觉,那种伪装的感觉,不管是在同学面前还是在父母老师面前那种需要伪装的感觉。我伪装自己恶心的一面,不敢真心的表露,可是那天中午是我从来没有伪装过的性格。我真的羡慕你,周自童,可以肆意的表露自己使人厌恶的一面……”
“我跟你不同。”正拉链的周自童这么说了一句,“我并没有那么多人的期望。”
沈丰有些惊奇周自童的搭话,然后自里拿出了两根棒棒糖,一根递给了周自童。看着周自童有些奇怪的眼神,他说:“别骂我幼稚,我这是童心未泯,正值青春年华,谁像你一样,一个木头,一个老年人。”
周自童抿着嘴接过了棒棒糖,打开了包装将其含到了嘴里。
“不过,你说的很对啊,这全都是因为期望太多的缘故。我感觉有些时候确实该放纵了。”沈丰对着周自童笑了。
他笑着,咬着棒棒糖,说出的话十分含糊。
“我发现你的手长得挺好的。”沈丰把自己的手放在周自童的手边,撇撇嘴,“但还是长得不及我好看。”
周自童的手很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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