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他说送我回学校,可是客户一个又一个的电话让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还是自己都比较合适。毕竟他送我一个来回少说要一个小时。
在他的坚持下还是送了我回学校。我强作正常的走回寝室,那短短的一段路差点要了我命。
刚躺回自己的床上,林晓军的电话又追了过来。
“干嘛?”
“回宿舍了没有?”
“刚躺下。”
“是不是走路的时候在骂我qín_shòu啊,把你虐待成这样。”
“你好好开车,我没觉得你虐待我。”
“别那麽不耐烦,好好睡一会,就没事了。”
“嗯。”
“对了,等你好点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麽地方?”
“你肯定喜欢的地方,不过等身体好点我再联系你。这几天吃清淡点。”
“好吧。”我强压下好奇,没有继续追问,挂了电话。
和林晓军之间的关系经过一夜以後明显的感觉变化了,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了。但是,我想我还是能坚持自己的原则的,并且对他,没有心生异想。
汪棋以为我昨天晚上找女人去了,於是一回寝室就开我玩笑,说我是不是要精尽人亡了。
我懒得理他。
可是没想到伍世辛回来的时候居然也说了同样的话,我无语。
幸好老张同学没有一样的反应,要不我真得绝望了。他回来得晚,只问了句我今天怎麽没去上课,我说感冒,他看我一眼,大声的回应我:“夏天感冒的不是白痴麽?”
“对对对,是有这麽一说。”汪棋也凑了过来。
“我白痴行了吧。”
“喂,陈铭,你小子昨天去哪了?说真的,我们都以为你昨天和锺蔚走了。”
“我昨天回了趟家,洗澡泡太久就感冒了。”
“切~~没创意。还以为你去干什麽惊天动地的事了。”
“你怎麽回家了?”还是脑子转得快的伍大情圣最快起了疑心。他去年也和我住一个屋,因为我家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基本跟外地生一样的活动,周末也不回家。所以我现在突然回家,肯定不正常。
“没什麽,老头子叫我回去,来了个亲戚。”
“你心情不好就早点休息。”虽然我每次回家都会很郁闷的回学校,可是今天我到真是情绪饱满,神情愉悦,除了屁股有点痛以外全身舒爽,我就不知道他们从哪里看出我心情不好了。但是他们既然一片好意,我就没有推辞的道理。於是转过身,脸朝墙,重新酝酿睡意。
身体的疲惫很快把我带进梦乡。
接下来的三天,我都没有接到林晓军的电话。
以我们的关系,我自然不会打给他。在游戏里他是主人我是奴隶,我不能左右他的意志。在生活中,我是我,他是他,我更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他。虽然我有那麽一瞬间想过打个电话问候他,但是怕他觉得我欲求不满似的,也就作罢了。
再上宋子晾的课,他毫不意外的问了我怎麽连续旷了两天他的课。
我只说身体不舒服,他疑惑的看我一眼。
显然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但是他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把缺下的讲义拿给了我,转身出了教室。我并不是故意要冷淡的跟他说话,只是惟恐稍微的热情都会暴露我内心深处那点罪恶的渴望和急不可耐。
把那张宋子晾的照片悄悄藏在抽屉底,我怕别人知道留下他的照片,可又舍不得不留下那一张。
结果我留下那张照片以後,反而一次都没有去看过。
一个星期之後林晓军打电话来,说在学校门口接我去吃饭。接到那个电话,我反而比较平静,没有什麽特别的期待或者不安。毕竟他不是我现在生活圈子里的人,是个过客,我难免比较放松警惕。对他,也没有特别的在意。他找我,我便去,他不找我,也无所谓。
“我这几天忙,没打电话给你。”他淡淡的解释。
“嗯,我知道。”
“晚上我们去哪里玩?今天都陪你。”
“不用了,我明天有体育课。”
“哈哈,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还记得我上次说带你去个地方吗,今天要是没什麽事,就我来安排吧。”
“好,我过去找你。”
本以为只是喝茶聊天,其实要说这个,林晓军绝对算得上最佳的对象。因为安全,可以毫无保留。他来接我,坐在车里,我跟他聊天,说说大学生活,并且一不小心就泄露了心里的秘密,对他说起对宋子晾的好感,并没有指明点姓,他亦不追问,不过表情够玩味的。我知道他对我有那麽点意思,也就那麽一点点,所以我在他面前说起对不是女人的同性动了心,他确实比较意外。
至始至终他也没有对我这种迷茫的感情表示什麽。可能会笑我傻吧,喜欢一个不可能的人,而且先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
但是我还感觉很不错,有的话,说出来便舒服多了。
他穿的衣冠楚楚,我相对而言就显得比较寒酸随意,学生装牛仔裤板鞋,不过门童只是对他笑笑根本无所谓他带来的人是什麽样的。
我被这个神秘的地方吸引,亦步亦趋的跟著林晓军。
他很快带我进到一个大厅,里面昏暗,有舞台,有些在喝酒说话的客人,不对,应该说基本上坐满了。
林晓军定了一张离舞台比较近的桌子,两人坐,我坐下来要了一杯血腥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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