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扣没办法,那个人在过南门的时候,人还坐在马车里,就当着全体兵丁的面,伸出手把手里的葱油饼糊到了带队执勤的他脸上,而且还没等他骂出口,就又是一拳精准地砸中了他的鼻梁骨。而且砸的理直气壮,砸得视死如归,砸得苏飒鼻血直流,然后一腔热血直往头上撞觉得不把这小子大卸八块就对不起自己祖宗十八代——随后他当场把人从马车里揪出来,三拳两脚踹翻,顶着一脸酱油葱花沫用四六体义正辞严地骂了一通,五花大绑扔进了京兆尹衙门准备治罪。
这个威风既然摆了,后来他的随从拿着王府金牌逼着自己放人的时候,就是跪着也得抗下。苏飒想,自己这边占理,又被那么多人看着,直接放人实在太打脸,退一万步,等京兆尹大人过了堂定了罪再放也不迟啊。
他甚至还暗搓搓地想,这个人如此蛮横无礼不知好歹,没准过堂的时候把京兆尹大人也得罪了,到时候大人治他的罪,自己也好梗着脖子得罪王府。
他始料不及的是,这个疯子一见京兆尹,就如同见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在自己手里千刁万横,一上大堂就双膝跪倒,叩首称卑,随后大呼自己含冤,求青天大老爷做主。
苏飒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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