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太多,
如果他随手往哪儿一扔……」中年人看著无影棍的尸体皱眉道。
「我想无影棍应该不会把那东西随便乱扔吧?像他这样的老江湖,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绝对舍不得就这样扔掉,
也许在他逃出来时有人和他接触过……」
「到底是什麽东西?为什麽舒家人这麽想得到它?听说为了这个东西,
少爷和舒家已经正面对上了。」年轻的猴子好奇地问。
「不该问的事不要问那麽多,我们的任务就是把东西找到,交给老爷少爷复命。明白吗!」中年人压低声音厉声喝斥。
「听著,你们先在这附近找找看,如果实在找不到,那就先把这具尸体带回去复命。」
「是。」
瘦高个及猴子接到命令,立刻在周边搜索开来。
等猴子有意无意一路搜到刚才呻吟声传出的地方时,别说人影,就是鬼影也不见一个。
「娘的,肯定进屋了。」猴子踮脚望向院墙後紧闭的屋门,
眼馋地嘀咕道。
老赵头听到声响,披衣出来一看,他家刀爷怀中抱了一个人正在用脚开门。
「爷,您回来了。我去给您烧点水?」老赵头边说边走过来,
打开厢房卧室的门。
「老赵,再弄点吃的来。」
「是。爷,是守根吗?」
「嗯。他在城西转了一个晚上到处找我,
八成什麽都没吃。」
三刀让老赵头先进,
随即抱著怀中人走进屋中。
「他下午来找您,不知是什麽事,我看他很急,就让他到城西去找您了。」老赵头边点灯边慢腾腾地说道。
「哦?以後他来,你就让他在这等我,
别让他到城西找我。那里那麽乱。」三刀把怀中人放到床上,
脱下他染了血污的棉袄扔到一旁,扯开被子,抖开,盖在守根身上。
「知道了,爷。啊,……您?」老赵头看著回过头 男人,
嘴巴张大。
三刀立刻反映过来老赵头在看什麽,
按按右眼眼角,「哈!那什麽……把根子惹急了。」
「哦。」老赵头立刻收回细看的眼神。就是说嘛,他家刀爷是什麽人,哪有可能把脸这麽重要的地方给人随便揍。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守根那人被惹急了,
可是什麽都干得出来。
总之一句话:活该!谁叫你非要等著让人家求你,结果还不是等不住,
主动送上门。
「我等会儿再去煮两个鸡蛋。」
「随你。去吧去吧,快去快回。」三刀挥手,对这个死活要做他仆人的前中郎将,他是打也打不得、赶也赶不走,头疼得很。
「爷,」老赵头走到门口又缩回脚。
「还有什麽事?」三刀开始不耐烦。
「咳,那个……爷的事,老奴也不敢多嘴。只不过守根他……快三十了吧?虽说爷对他另眼相看,老奴也明白,
不过……」
「老赵,你到底想说什麽?别老奴来老奴去,
听著别扭!」
「咳,老奴是说……我是说守根好像不太愿意做您的女人吧?」
「你什麽意思?」三刀觉得自己现在很想拍桌骂人。於是走到桌前坐下,倒了杯冷茶一口饮尽。
「砰!」茶杯重重地落在桌子上。
「我什麽时候要他做我女人了?我要他做我男人行不行?」三刀斜眼看向老赵头。
「咳,
爷,您就当老奴什麽都没说。」老赵头躬身,
「老奴去烧水,再弄点吃的,正好天也快亮了。」
「快滚!你这个爱听墙角的老家夥。下次我跟我根子哥上床的时候你给我滚远点!」
「是。老奴一定滚得远远的。」老赵头一脸恭顺地躬身退下。
「奶奶的。」
三刀骂了一句脏话。回头看躺在床上被自己点了睡穴的何守根,摸摸有点肿胀的右眼,忽然奸奸一笑,
走过去掀开被子就去扒床上人的衣服。
「敢打我,让你老小子光著屁股陪我吃早饭!」
守根穿著自己那套缝缝补补的冬衣虎著脸坐在饭桌边。也不顾衣服上 否沾上了血污。
「吃啊,油条冷了就不好吃了。」敞著衣襟,
呼啦呼拉喝著稀粥的大男人放下碗,夹了根油条送到守根面前的碟子上。
守根没理他。
三刀看看他,摸摸自己刚刮完胡子的下巴,鼻子里喷出一口气,
昂首道:「何守根,
你给刀爷我听好了!老子我不想跟你断。只要你肯留下来老老实实跟我过日子,你爹还有你弟的事,我来想办法。」
守根沈默了一会儿。他在想他应该找把刀砍死他,还是该就地取材拿屁股下的板凳砸死他。
「怎麽了?真的生气了?」三刀声音小了一点,
头抬得高高的,
眼睛斜著往身边瞄。
「舒三刀,
」
「嗯?」
「昨晚玩得开心吗?」守根告诉自己要冷静。
「开……」幸亏收口早,没给板凳砸到。
看到守根黑著脸站在那里,三刀老老实实站起,扶起摔在地上的板凳,送到三刀屁股後面。然後又老老实实地走回原地坐下。
守根瞪视三刀。
三刀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刀,开始削指甲。
这家夥到底在想什麽?
他就这麽想跟他上床?还是他根本就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而且饭吃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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