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只能知道对方是一个年老的男人。
这名老者眼睛似乎一直在盯着桌面上的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看。
三刀嗤笑了一声。
对面老者抬起头,不悦地道:「笑什么?」
次日,守根穿着那件羊皮袄子,拄着一根木棍出门找工。
走了两家铺子,都说不缺人。其中一家甚至直接问他怎么不去城西的花街找活做。然后一群人哈哈大笑。
守根知道这些人没有坏心,他们也不是坏人。只是墙倒众人推,看到流言中的主角不说两句嘴皮子难受。
中午,他在一家馒头铺买了两个馒头,跟馒头铺要了一碗水,就靠在墙边一边喝水一边吃馒头。
对面是一家酒楼,大冷天,酒楼二楼的窗户竟开了,窗边上坐了两名公子哥似的人物。
「你是何守根?」
几个痞子围了上来。
守根直起腰,「有什么事吗?」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有没有xx。」
「哈哈!脱!快脱!说不定这家伙根本就是女人。」
「走开!」守根抓紧木棍。
「你把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你有没有xx,我们就走。怎么样?」
「还要让我们看看屁x。哈哈!」
「操,那么脏的地方你也想看?。」
「老子好奇嘛,我想看看刀哥干过的地方到底长什么样嘛。难道你们没听过刀哥那玩意就跟他人一样长得特让女人受不了?」
「对,对。让他再给我们看看他的屁x,看是不是给刀哥捅大了。哈哈!」
守根挥起棍子就冲了上去。
「大伙儿!给我打!打这个不要脸的兔儿爷!打这个给我们片马丢脸的屁精!打死他!看他下回还敢不敢勾引刀哥!」
「打!打死他!」
「打死这个不要脸的瘸腿兔儿爷!你老子不教训你,我们代你老子教训你!」
「扒光他!让他光屁股爬回家!」
几个痞子围着守根,像猫戏耗子一样逗着他。
守根也不是好惹的,一根木棍打得两个痞子上窜下跳。
可惜对方人多势众,几个痞子眼色一施,两个从后面拦腰抱住守根,一个从前面对着他肚子就踹,还有一个则想方设法去抢他的木棍。
守根身体被人困住,几番挣扎都挣脱不开。一个痞子缺德,竟然对他那只伤腿就是一脚。未等守根痛苦的叫声溢出口,接着另一个痞子趁守根倒下之势,扑倒守根挥拳就打,一拳打在守根肚子上,当场就把守根打得在地上蜷起了腰。
几个痞子一哄而上,你一拳我一脚,打得守根只能抱头护住要害。
「喂,你们干什么?再打就出……」好心好意的馒头铺老板跑出来劝架,话没说完就被从铺子里冲出来的老板娘拉了回去。
「你疯啦!这种事你也敢管?你铺子不想要了吗?那些人我们惹得起吗?而且你没听那些人在骂什么吗?那人活该被人打!走!跟我回去!」
「对!识相点!否则小心老子砸了你的铺子!」痞子一边踢打守根,一边嚣张大叫。
「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坐在对面酒楼二楼窗边的一个人开口道。
「过分?这算什么过分?往后看吧。在下倒要看看,出了这种事,他还怎么在这城里待下去!
「真不知道三刀怎么想的,就这种人,就为了这种人!害在下一直以为他真有一个天香国色天人姿色的妻子,哼。」
「咳,我看就算了吧。免得三刀回来……」
「算什么算?在下又没要他的命、也没说要再折他一只腿。给他点难堪而已。他要是连这点都受不住,就趁早离开三刀!」
围攻守根的两名痞子从酒楼后抬出一桶泔水。颤悠悠、不怀好意地向倒在地上呻吟的守根走去。
围观的人不敢靠近,站得远远的指指戳戳,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很多人脸上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的表情。
「看看那德性!活该被人揍。怪不得快三十了还不肯娶妻呢,原来……哼。」
「不会前面根本就不行吧?嘿嘿。」
「这何守根看着也不像那种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太不要脸了!可怜他爹怎么丢得起这个脸哦!」
「就是。你没见他弟,这两天都不敢出门,更别说抬头见人了。」
「唉,不孝子啊!他也不想想,做出这种事情,他弟妹还要怎么做人?他妹也到嫁人的年龄了吧?这下能嫁到好人家吗?」
「我看他们一家大概在这城里也待不久了。」
守根咬紧牙齿想从地上爬起。他不能像一个软柿子一样趴下,如果这时候他屈服了,那么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再抬起头见人。
周围那些人的声音他都听见了。
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能被打败!
你们想看我的笑话是吗?
我偏不让你们看!
你们想看我过得凄惨悲哀吗?
我偏要过得比你们每一个人都好!
你们要我家搬出去?
我偏不搬!
我就不信我还活不下去了!
你们等着,迟早一天我会让你们把今天说出的话全部吞回去!
眼看守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时,「呼啦!」
一桶泔水劈头盖脸的浇下。
「石承丰!」男子腾地站起。
「你这样做太过分了!我可不想死在你手上!告辞!」三句话几乎没有停顿地说完,最后一个「辞」字话音刚落,男人就跑得不见人影。
仍旧穿得异常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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