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带出来重见天日,还是仅仅情急之下随手取来的一块。
天已经完全黑了,冷风幽幽地吹起来,丝帛在我手里轻轻地飞舞起来。
光驳流年瘦,何人解心忧。
红豆抛相思,薄酒难浇愁。
望君重折柳,一曲绕指柔。
月亮升起来了,月光薄凉,我突然觉得有些冷。身边的人一个个地离开了我,尽管她们在走得时候还在尽可能地想办法温暖着我,她们都在笑,像小时候看到的那种烟花,绽放,然后流殇,热热闹闹地绽放开来,最后却只留我一人,独自面对满地冰凉的烟灰,长风盈满袖,我多么渴望温暖,可我必须强硬的站起来,我的子民,我的朋友,我的许辞,他们需要我。
作者有话要说:
☆、幽径树林
我把那枚橙红色的猫眼石戒指戴在了食指上,心里暗暗念叨“一定要匹配一定要匹配”,万一跟我的体质匹配不了那就成个普通的装饰品了。
戒指卡在我的指端,两侧云尾花纹的部分微微拉长了一些,慢慢绕着我的手指抱紧,漂亮的火花绽了开来,我试着甩了甩手臂,翻转了手腕,一团温暖的火焰安静地在我的掌心燃烧起来。
我把火光熄灭,余培明正在和许辞准备晚饭,余培明不知道从哪捉了只兔子,正在往火上烤,我走过去轻轻踢了他一脚:“要不要我来帮你啊?”说着根本没等余培明说话,右手抬起五指虚抓了一下,那簇小篝火“呼啦”一下窜了一米多高,余培明躲闪不及,头发被燎到了一些。
余培明:“……”
余培明愤怒地把兔子塞进我手里:“你个废物点心能不能不给我添乱!晚饭没得吃了,你就啃这个生兔子吧!”
我把戴戒指的手伸到他面前:“我只是想给你看看这个。”
余培明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废物点心!”
那天晚上到底还是吃上了晚饭,许辞重新处理了那只兔子,在篝火上烤的油花孜孜地往下滴,香气扑鼻,我都不知道他还带了盐来,和余培明坐在石头上看他。
余培明安静了一会儿,问我:“另一枚戒指你打算怎么处理?你来还是我来?”
我冲他摇头:“我打算给许辞。”
余培明转过头,他的眼神让我觉得是不是我突然多长了一个脑袋,他皱眉道:“你认真的?”
我点头。
余培明伸手抓住我的领子:“你可以儿戏,但你不能二逼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拍开他的手:“我知道。”那枚原石戒指可以把一个人的潜能无限放大,在目前的情况下来看,无论是给我还是给余培明,都可以大大的提高我们的战斗力,而许辞,现在我们根本不清楚他的潜能到底是什么,交给他可能会产生非常多的沉默成本。但这确实我目前为止能交给他的最好的武器,我不能保证自己一直全方位的护住许辞,我必须交给他武器,哪怕在危急的情况下只是给我制造一个喘息的机会。
许辞被火烧焦的那一撮头发孤零零地翘着,他双手别着裤兜站起身来:“既然你都决定好了,那就这样吧。”
我正想再跟他说几句,许辞那边终于烤好了兔子,叫我们去吃晚饭。我们三个人围着篝火坐下来,兔子烤的皮焦里嫩,只是没有提前研制味道有些淡。余培明暂时还不想跟我说话,吃了几口就站起身:“我守前半夜,你们俩先休息。”
许辞怕我吃的太快伤胃,把肉撕得细细的递给我让我慢慢来,又把煨在火堆旁的温水拿来给我擦手。
阿花看我吃完了又马上粘过来,伸着那条还没好利索的腿往我手里递。我摸摸它的头,我知道它想让我给它治好,我跟许辞解释:“不是特别致命的伤口短期之内我不会给你们治疗,密集的治疗会让你们的身体产生非常严重的依赖性,甚至以后连小伤口都不能自己愈合,这非常危险。”
许辞点点头。
我拉着他把他往帐篷里带:“外面冷,进来早点休息。”
许辞之前恐怕从来没有这么“充实”的一天,这一闹腾确实是非常疲倦,打着哈欠眼皮就开始打架,我看他困成这样实在有些不忍:“你睡吧,后半夜我起来换余培明。”
许辞马上又瞪大眼睛:“不用不用,后半夜你叫我起来就行了,你多睡一会儿。”
我想了想:“后半夜我们一起吧,两人说说话还不容易睡着。”
许辞点点头:“这样也行。”
我把那枚原石戒指拿出来给许辞看:“喜欢吗?”
许辞的眼睛一亮:“很好看。”
我笑笑,捏住他的手指,把戒指套上去:“这是我母亲以前留给我的,据说可以保护家人。”
许辞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我伸手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想叫他回魂了,许辞却突然伸出手臂把我抱进怀里,搂得非常紧,我挣了一下,没挣开。
“……”
许辞用嘴唇蹭着我的侧脸和耳朵,我无奈地说:“许辞,你放开一些,我喘不过气了。”
许辞的声音带了一些鼻音:“阿天,谢谢你。”他不断地摩挲着我的背,甚至摸得我有些疼痛,我摸摸他的头,他的头埋在我的颈侧,温暖的鼻息呼在我身上,我微微侧头一看,他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幽径树林
余培明来叫我的时候我的肩膀已经被许辞压麻了,我小幅度的动了动酸痛的肩膀,看余培明的情绪已经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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