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早早地散了。
余培明喝的有点上头,站在门外吹着冷风清醒,许辞洗漱好了在屋子里捏着一本小书慢慢地看起来,我擦了脸净了手出来叫余培明,刚走出门来就看见姜芝端着个托盘又来了,我有些头疼地看着她,姜芝穿得像只花蝴蝶,身上有脂膏的香气,她笑吟吟地把托盘捧到我面前道:“楚天哥哥,你们晚上喝了不少酒,头痛了吧?喏,我给你们煮了汤。”
我冲她道了谢,端起那碗汤水递给余培明:“余将军倒是头疼得厉害,还是他先喝吧。”
余培明瞪圆了眼睛转向我:“不敢不敢,姜家妹妹特意为你做的,还是你喝。”
姜芝用袖子掩着嘴笑:“瞧你俩,还让来让去的。”
余培明笑道:“就是,让姜妹妹笑话,楚天你快喝了吧。”
我无奈,把那碗汤水端进屋里去:“我先放着,晚上吃多了,待会儿喝。”
姜芝本想跟着我进屋,余培明不动声色地往她前面挪了一小步,正好挡住她。我转身出来余培明正一手撑着柱子一边冲姜芝笑。
姜芝有些不悦。
我走上前拽了一把余培明:“余将军喝多了吧?快进去歇歇神。”接着我又转向姜芝:“姜妹妹回去小心着点,天色暗了。”
姜芝抿着嘴角不说话,她慢慢踱到旁边的石狮子那里,手肘撑着狮子头,微微斜过身子,这个角度她的身段前凸后翘展露无遗,姜芝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了几下,小声说:“楚天哥哥,我……啊!”姜芝往狮子头上一撑,奈何那狮子头被余培明下午玩坏了,受不得力,这会儿直接滑落出去,姜芝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整个人扑到在那没了头的石狮子上,半天没爬起来,狼狈极了。
余培明把我往后一推,走上前去故作惊讶地问她:“哎哟这是怎么了?人呢人呢,快来扶着姜妹妹啊!”
门口的仆人之前都被姜芝支开了,这会儿听见余培明大声叫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都围过来,姜芝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在众人面前丢脸,一翻身爬起来,气鼓鼓地瞪着眼睛走了出去。
周围的仆人不明就里,站在院子里面面相觑,余培明直往我身上倒:“哎哟哎哟不行,头晕,快扶我进去歇歇。”说着又把我拽进了屋子,转身锁好门,终于松了一口气:“好了,今天差不多就闹到这里了,可以休息了。”
许辞又拿热毛巾给我擦了一遍脸和手,接着用手指捋顺了我的头发,十指轻轻揉捏我的头皮道:“你刚刚拿进来的那个什么汤我给倒了,头还疼吗?我给你揉揉。”
余培明坐下来灌了一杯茶,听许辞这么一说笑道:“倒得好,谁知道那里面放得什么mí_hún_yào。”
作者有话要说:
☆、姜家庭院
我往后仰了仰,把头靠在许辞的腹部,我的头一点都不疼,但许辞揉捏得实在舒服,我都舍不得喊停。
这处小院子进来有三层,是三个套室,余培明把最里面一个房间的屏风撤了,把三床垫褥都抱到一块依次排开。我看着他里里外外地忙活,问他:“你干什么?”
余培明边铺边说:“不懂了吧,环境安全得不到确认的情况下床是最危险的,我们三个搬到这里来睡,轮流注意着还好一些。”
我皱眉道:“搬到一起?然后给一锅端了?姜家还不至于对我们下杀手。”
余培明用“小朋友你还是太天真”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明的不行给你来暗的呢?万一姜小妹妹半夜睡不着跑来找你数星星是不是明天我们就得留在这参加你的婚礼了?”
许辞一愣,看了我一眼。
余培明举起双手:“喏,你俩褥子给你们铺一块儿了,这下没意见了吧?”
“……”
不得不说,余培明确实很有先见之明,半夜的时候还真的有访客到访。
我有些认床,换了地方睡得不是很踏实,许辞下午睡得有点多,一时半会儿也是睡不着,余培明习惯半睡半醒保持警惕,所以当那个黑影出现的时候我们都默默地盯着他。
黑影果然是先绕去床边,接连两次扑了空后他微微有些恼火,动作幅度有些大地往最后一张床走,余培明靠那张床最近,他躺在那没动,待那个黑影伸出手去掀被子的时候猛地向他伸腿踹去,那个黑影堪堪避开,余培明已经翻身跃起,身形极快地又向他逼去,黑影急忙向后躲开,一脚踏在我的斜前方,我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直接给他来了个全身大检查,那人被过了一次负荷太大的生物电流,一下子趴倒在地,抖了半天也没起来。
余培明慢悠悠地把他的手脚绑好,然后揭开他脸上的面罩,笑得又痞又贱道:“来让大爷看看你的脸蛋儿美不美。”
“额……”余培明捏着他的下巴看了一会儿问我:“许辞你来看看,我是不是出幻觉了”
眼前的人本有一张非常俊朗的脸,但一道从额角斜划至鼻梁的伤疤让这张脸看起来有些狰狞,然而尽管如此,这张脸看起来却依然有些熟悉。
我看了他几眼,直看到他眉梢处的一个小疤痕处突然想起来:“你是姜枚?”
余培明恍然大悟:“对对对,姜枚,你不是姜老爷子的长子吗?大半夜的到我们房间来干什么?”
姜枚我小时候见过几次,他一直跟在姜灵后面,以至于我最开始还以为他是个侍卫,知道他是姜老爷子的长子的时候我非常惊讶,因为他长得跟姜家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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