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拿出止疼的东西吗?”
吴立波微微睁开眼,看了一眼陈斌,露出淡淡的苦笑,“进不去。”
陈斌眼神一暗,知道了肯定是因为孩子那里还处于封闭状态,闭了闭眼睛,“进不去就进不去,不行,咱在找医生开止疼药,小波,你要是疼就出声,别忍着。”
吴立波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一丝笑,又闭上眼睛休息着,吴立波不想让陈斌看见自己眼神中泄露出来的那种让人想尖叫的疼痛,忍耐,继续忍耐着。
直到第二天凌晨吴立波才满是疲惫的再次睡过去,这一夜,吴立波身上的衣服就一直湿着,额头的汗水没有停止的流淌着,脸色虽然煞白煞白,但让陈斌心疼不已的却是,即使疼成这样,自己的小波除了偶尔的哼声,没有在发出一声呻吟。
看着眼底发黑,脸色惨白睡过去的吴立波,陈建设、陈旭、陈斌心底微微松了一口气,总算睡着了,这一夜太难熬了,小波的疼痛除了自己承受,谁也帮不上忙,而小波又拒绝打杜冷丁,这让吴立波只能忍耐着,要不是陈旭耍了个心眼,找到医生给小波打了一针杜冷丁,小波这会还在忍耐着。
吴立波的坚强让陈建设陈旭佩服不已,没想到平时看着柔和甚至有些软弱的小波,竟然有着如此的意志力,不过想到这一身伤怎么来的,俩人又觉得吴立波的坚毅本就在存在,只是平时完全隐藏在了柔和的外表下而已。
早上八点医生查房,吴立波已经又一次疼醒,老医生仔细检查过吴立波的伤口看了下各种数据,弯下腰轻轻的摸了摸小波的头,“没事,恢复的很好,止疼药也不完全会给病人造成依赖性,以你现在的伤势来看,止疼药是一定不能停止的。”
吴立波勉力的扯动了下嘴角,老医生笑着离开了,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突然消失了,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对面的陈建设,陈建设心底微微颤抖了一下,笑眯眯的把医生送出病房,跟着出去了,顺手关上病房门。
离开病房的时候,无论是医生还是陈建设脸上的笑完全消失了,医生带着陈建设直接来到了办公室,“我看了病人的数据,到了中午数据如果还是继续上升的话,那么病人需要再进一次手术室,现在可以肯定的是,病人体内有出血点,虽然出血量不大,但不保证会不会造成更大的损伤。”
医生的话让陈建设楞了一下,揉了揉眉头,“胡老,您就说,我家小波会怎么样吧。”
老医生又看了下收集上来的数据,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最晚到中午,要是还是这样,那么必须找到体内的出血点。”
“就是说再做一次手术?”陈建设皱着眉头轻声问出了不想问的话,医生点点头,陈建设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麻烦你了胡老,您在给看看,我们自己也会密切注视着。”
老医生点点头,陈建设离开了医生办公室,还没等走回病房,电话铃声响起,一看号码,陈建设拍了下额头,低低的骂了一声,说好今天勘察地势和地下的,这自己也走不开,接起电话,交代老战友一声,又说好下来请喝好酒,陈建设挂断电话,走到病房门口,透过窗户看向病房内,小心的避开陈斌把陈旭叫了出来交代了医生的话,陈旭也有些发傻,这怎么还做手术,这小波能受得了吗。
陈建设苦笑一下,“能不能为了保命都要做。”陈旭回头看了一眼病房方向,沉重的点点头,却暗暗的祈祷着,可惜没等到中午,吴立波又一次出现昏迷症状,不得已只好进行二次手术,好在这次进去的时间不是很长,四个小时后,吴立波重新推进重症监护室。
这一次的手术总算在三天后出现了好消息,而当吴立波转回普通病房时,连空间都开了,在夜深的时候,陈建设、陈旭守在门边,陈斌抱着吴立波回到空间,直接把清泉兑万能泉给吴立波喝了下去,又小心的给吴立波擦拭了身体,又快速的离开了空间,万能泉水对吴立波体内受损的内脏在肉眼看不见的情况在快速的修复着,这一夜,是住院七天来,吴立波睡的最好的一觉。
绵长的呼吸声,平和的面孔让守在病房的陈建设、陈旭、陈斌终于彻底的露出了笑脸,第二天检查的时候,连老医生都笑了,直说,这孩子恢复的真好,让知道真相的三人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泉水、自身源的修复,吴立波在注满一个月的院后,终于离开了医院,当被陈斌抱着走出医院的那一刻,吴立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头冲着陈斌笑了,陈斌眼神柔和的低头蹭了蹭吴立波的额头,“终于可以回家了。”
吴立波点点头,“是啊,陈斌,我想家了,想爷爷奶奶,想外公,想没见过面的孩子。”最后一句的想孩子让陈斌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孩子啊,对于这个孩子,陈斌心情有些复杂,因为孩子,爱人一次次从死亡身边擦过,也因为这个孩子承继着两个人的血脉,是爱人拼死抢回来的一滴血。
陈斌说不出心底对于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在小波住院的这段时间刻意的忽略掉,陈斌心知,其实在自己心底更多的是对当时那种状况的无力和自身无能的一种怨恨。
吴立波抬头看了看陈斌的脸色,笑了一下,吴立波不后悔搏命得来的这个孩子,毕竟有着俩人的血脉,是他们两个人血脉的延续,那怕他们都消失在这个尘世间,至少孩子证明他们来过、爱过,这一个月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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