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清搞定了离阳歌,这才重新把目光投向顾兰:“你说还有事情要和我谈,是……”
顾兰赶紧把自己跑远的思绪拉回来,端正了情绪一本正经的询问凌霜清:“秦立不是什么好人,他一直和我打听关于先生的事情,看上去并不信先生只是一个普通的企业家。”说到这里,她变得有些愁眉苦脸起来,他们是不清楚钟家的背景的,只是知道先生一直合法经营,家中出入的人也都非常的正常,顾兰根本不明白秦立的态度到底是为何,先生这样的好人怎么可能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凌霜清挑了挑眉:“所以?”
“我无意继承钟家,这些年来也在尽量避免了解钟家,所以不管他如何问,我都不会透露不利于先生的消息,小末也是如此,所以请先生宽心。”
凌霜清淡定道:“我是本分经营的商人,又不做什么不法的勾当,更没有什么机密,所以并不担心你们透露什么。秦立大抵是对钟家有所误解,你按照你的心意行事即可。”
“我知道了,先生。”顾兰这才起身,和凌霜清和离阳歌说了晚安。
离阳歌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记得今晚有和顾兰相关的事情发生。“怎么了?他找了个小白脸?为什么要问和先生有关的事情?”
凌霜清摇了摇头,这是顾兰的事情。“没什么,你这么晚回来,快去洗漱,然后休息了。”
离阳歌难得能够粘着自家先生,自然不乐意这么快就走,凌霜清要起身,他就臭不要脸的跟着一块走,东扯西扯,说些有的没的,一路就跟到了凌霜清的房门口。
凌霜清见他停住了脚步不再往里走,又一次想要嘲讽他的怂,但是把他赶出去的人是他自己,他现在再开口无异于邀请他进门,只会便宜了离阳歌,所以凌霜清并没有开嘲讽,只是淡定道:“有些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也快回去吧。”
离阳歌扮可怜,但是半天也想不到什么理由,又不能说自己怕黑睡不着,于是只能默默和凌霜清说了晚安然后下楼回自己房间。
顾兰刚好和他擦肩而过,见他一副全天下我最拽的模样进了房,实在不能够把离阳歌和在凌霜清面前肆无忌惮撒娇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大概是她今晚伤心过度,所以出现幻觉了吧。
夜里,狂风大作,下起了大雨,雷声不断,闪电不断的闪烁,照亮整个庄园。
凌霜清被雷声吵醒,刚刚坐起来,就听到门口的敲门声。
奇怪怎么会有人大半夜来敲自己的门,凌霜清披上外套,开了门。
门外是抱着枕头的离阳歌。
画面挺搞笑的,一年时间,已经窜高到一米八,并且看上去还在继续长高的离阳歌穿着睡衣,抱着枕头站在凌霜清的门口,大高个一个,凌霜清还需要抬头看他,他却是一副可怜模样的和凌霜清开口:“先生,我才发现我怕打雷,今晚能和你睡吗?”
凌霜清:“……”该说离阳歌特别会找借口好呢,还是说他整天脑子里没个正经,就会走邪门歪道好呢?
“先生?”见凌霜清不回话,离阳歌给自己壮了壮胆子,一步步往前挪,挤进了屋子里。“我以前都和先生一起睡,都不知道我居然怕打雷。”
凌霜清关了门,转身开了灯,也不说话,就盯着这个小破孩,想看看他还能够编出什么话来。
离阳歌人都进来了,肯定没有走的道理,知道先生向来嘴硬心软,最看不得他装可怜,于是赶紧搬出一些陈年旧事来取得留在这里的权力。“我记得那天晚上也是雷雨大作,我那个混账父亲喝多了回来……”
话说到这里,他人已经爬上床了,低着头像是个小可怜一样蜷缩起来,一个大高个缩在那里,看上去挺好笑的,偏偏他说的话让人笑不出来。
凌霜清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谁让这个世界男人身世可怜呢。“好了,别想了。”
凌霜清干脆的打断他的话,男人无所谓,他却不想离阳歌去回忆童年的记忆的。“要睡便睡吧,都这么晚了,不要想那些事情。”
离阳歌的手段从来百试百灵,成功攻占先生的床,哪怕只是睡一晚,他都是欢喜的。
今晚他抱到了先生,甚至伸手抱到了那个细腰,夜里做梦都是笑着的,然后就做了些不可描述的美梦,半夜爬起来换裤子,看到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突然之间计上心头,这才有了这么一出。
凌霜清躺上了床,关掉了灯,刚刚躺好,就碰到了离阳歌的手臂。
黑暗之中,离阳歌忍不住勾唇,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和凌霜清说话。“从前和先生睡,觉得这张床特别的大,怎么躺都行。现在却是小了些,都要和先生挨着了。”他还有一点自己的小心机,
凌霜清在黑暗之中翻了个白眼,大概也只有宗沐宸总是能够这样牵动他的情绪了。
瞧瞧这孩子多不要脸,这床躺两个成年男性没有任何难度,明明是离阳歌个小破孩自己一直往这边挪,还要说的这么的冠冕堂皇。“你长大了,很多东西总是看上去会不同的。”
离阳歌没有再说话,他只是朝向凌霜清的方向侧躺,在凌霜清的脖颈处不紧不慢的呼吸,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上,让凌霜清起了半身j-i皮疙瘩。
天道安抚他:“我知道你现在想打死他,但是做人要克制,现在把他赶出去他今晚绝对就蹲在你门口了,我想你也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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