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认识。”昨天那位啃鸭头的“眼镜兄”说,言下之意就是,你们俩认识怎么这么不热络呢?
冬晨听不出弦外之音,他问“他怎么不跟你们下来抽烟?”
“他出去了,中午跟主办方那边吃饭。晚上你来玩玩不?”徐洁大大方方的邀请。眼镜兄笑嘻嘻的说“嫂子都请小叔子了,你还不来吗?”
冬晨手抖了下,火星蹦到了手上,一阵疼。
“陈二饼你再胡说八道老娘把你嘴给撕啰!”徐洁粗鲁的扔掉半截烟,敲了几下陈二饼的脑门,陈二饼嘴里喊着“大嫂杀人啦!”撒开腿跑上楼去了。
徐洁气呼呼的鼓着脸,带着姑娘特有的娇嗔。她看着躇在原地的冬晨,说“别听他胡说八道。你晚上来不来?我带你去,晚上他开车来接我。”
“是因为周哥对你太好,他才胡说八道的吧。”冬晨说着,把烟头摁灭,接着道:“我晚上还有事,你们玩得开心点。”
徐洁看着冬晨推门出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下班了,出了大厦冬晨进了对面的快餐店,晚饭准备随便打发了。坐在靠窗的位子,他看见熟悉的车子停在了公司门口,紧接着就看见徐洁脚步匆匆的从大厦里出来,换上了一件小礼服。湖蓝色的短款礼服展现了女性的曲线,掩饰了她粗鲁的坏脾气。
女人就是这样,不管性格如何强势,脾气如何暴躁,剥开表象,内里都是柔情似水。但男人不同,不管如何轻声细语,温柔体贴,内心都倔强如铁。
周泽亚从车上下来,体贴的帮她开了副驾驶的门。她享受着周泽亚的体贴,也能感受到副驾驶位上那个咖啡色靠枕的柔软。
有的情侣最开始的时候都是被周围人硬鼓吹成的。如果自己是女的,也许跟周泽亚也能成为这种情侣,但他是男人。
嘴中咀嚼的饭菜顿时无味,放下筷子准备离开。这时宋辉来了电话,说自己开了个店做生意,让冬晨晚上没事就过来看看,在螺丝巷。冬晨无事可做,没处可去,坐了三站路,去找宋辉。
自从搬出去之后,很久没回来了。走在熟悉的青砖路上,父亲的音容相貌又浮现脑海,一阵酸楚泛上心头。
熟门熟路的绕了几个弯,找到了宋辉的门面,看样子还没开张,墙面上的沥子还没完全干。宋辉抽着烟在那打电话,有几个木工在打吊顶。看见冬晨挥了挥手。冬晨进去,嫌装修味刺鼻。忍着等宋辉打电话。
“走,吃点东西去?”挂了电话宋辉道。
“我吃过了,陪你吃点?”
“下午吃了点,咱们转转去,还在装修,味儿大。”宋辉跟木工打了招呼,跟冬晨出去了。俩人走着就走到了河边,小时候他们就常来。冬晨发现半年前还是一块杂草丛生的荒地已经被改成了市民广场,低俗喧闹的音乐贯彻耳膜,失去了往日的安静。
宋辉说自己还没全辞掉保安的工作,找人留了个编制在那挂着。现在这个店跟一个朋友合开的,改天让冬晨见见那哥们儿。说是那哥们对五金比较懂,有门路,以后专门给人批发一些五金建材之类的。宋辉说得开心,却感觉到冬晨有些闷闷不乐,他问“是不是回来螺丝巷又想你爸了?”
“肯定是想的,但是也没那么难过了,每过一天就更接受一点。”冬晨坐在河边风光带的座椅上,看着平静的河面,想到关于周泽亚的事情,觉得一个人憋在心里很难受。他低着头说“宋哥,我恋爱了。”
“你们公司的?”宋辉很意外。冬晨点点头。
“恋爱了怎么这么不高兴呢?吵架了?”
“如果一个人单方面喜欢另一个可以称为恋爱的话,我想我确实是恋爱了。喜欢一个人好累,但是自己停不下来。”冬晨觉得眼睛里有什么氤氲着,他吸吸鼻子。宋辉听的没头没脑的,问“你这是单恋,你应该把她一举拿下再说。女的么,被人上过都要缠着对方的。”
冬晨把玩着手上的手机“我也以为发生过关系就等于在一起了。但是他可能跟别人好了,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算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去!还有这么开放的女的,你要是真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就直接问她怎么想的。”宋辉在脑补冬晨喜欢的姑娘长得是什么样。
“我在公司跟他说话他也不理我,总避讳着我。今天他跟人去参加舞会了,同事都说他们俩是一对。”说完鼻子里哼了一声,就像在嘲笑自己。
“她在舞会穿新礼服,你在公园看广场舞。这种女的真结婚了也是水性杨花,你又何必单恋一支花?东家不打打西家!”宋辉编着打油诗,想逗冬晨开心。冬晨勉强的笑了笑。
宋辉心里思量着向冬晨说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周泽亚这号人突然就蹦进了他的脑子里。宋辉单刀直入的问:“你说的人,是你过生日那天的摄影师吧?”
冬晨有种被人看透的尴尬,但宋辉是自己最值得信赖的朋友,尴尬转瞬即逝,点点头。
“那他和你睡过了?!”宋辉惊得站了起来。
“你瞧不起我就瞧不起吧。”和有情人做快乐事,不问是劫是缘,爱上周泽亚的时候,他就准备好对抗别人差异的目光。
“你这是被他掰弯的,周泽亚这个畜生!老子找人打死他!”宋辉没有瞧不起的意思,但心里难以接受,他觉得这都是周泽亚的错。
“你能冷静点听我说吗?我现在真的心里很难受。”冬晨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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