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和你爹爹说,说这怀孩子要放松,尤其是行房的时候……夫妻……”
柳金蟾才开口,就感觉到墨儿无言的眼瞅着她看:“你让我和我爹说这个?我爹……他……他是男人!”墨儿对柳金蟾是无语了,她和肖腾天天为了孩子那样儿,那都是她爹逼得她没办法——
今年再不怀上,就真往她房里搁人了,肖腾天天儿抱着儿子就瞅着她抹眼泪,现在儿子话还不会说几句,就先会给他爹擦眼泪了。
“男人怎么了?我爹现在还来信和我说,房事什么的要悠着点儿,别年纪轻轻就把腰闪着了!这以后……”
柳金蟾话到这儿,赶紧溜出屋左右看了看。
孙墨儿好奇地也拉长了脖子:“看什么?”
“隔墙有耳!”柳金蟾神神秘秘地溜回来,又爬回炕上。
“你怕谁?”孙墨儿一脸狐疑。
“我屋里那个儿!”柳金蟾暗暗比了一下内院,颇为担忧地道,“他要知我爹怂恿我等他老了以后,扩充后院,得夜里又睡不着了,胡思乱想问我是不是也等着他人老珠黄,好抛弃他!”
听了柳金蟾此话,孙墨儿也感同身受地低叹道:“我爹也是,也不知是怎么了,天天儿就看我相公不好,私下里老问我觉得他身边那个好,还没事带着我去鬼谷书院看我外祖父,每去一次,就问我一次,有没有中意的!更甚的是……”
孙墨儿还凑到柳金蟾的耳朵边低低道:“他甚至还去调查人家鬼谷书院里,屋里姊妹多的,悄悄儿指给我看,问我喜欢不喜欢,若喜欢,就请人替我去说媒!”
“你爹?”柳金蟾惊悚了,顿觉墨儿的老爹也太过了,简直是她老爹不能比!当然,她娘没开口前,她爹想这样也不敢做!
“就是他啊!”孙墨儿一脸的愁,“我常想他还不如就跟以前似的,对我不闻不问呢!”
柳金蟾点点头,然后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爹是不是还在疑你相公和你妹妹……”老公公这方面最忌讳了。
“这话可不能再提了!”
孙墨儿立刻大惊失色地拉住柳金蟾,也赶紧去屋外逛荡了一圈后,方偷偷摸摸地回来。贼眉鼠眼地叹气道:“我去年不过是提了提,还只问了句他是不是喜欢馨儿,‘休他’两个字还没说呢,我还没出屋门了,他一根白绫就往那房梁挂了……真是吓死我了,现在魂都还没回过来呢!你说,他要因这个事儿,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还算个人么?”
说着,孙墨儿直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肝。
“所以……这事儿永远都不要再提了,无论我爹怎么想,我墨儿是不会娶第二个男人的了,就是我相公这辈子都养不了女儿,我也认命,不会再娶的了!”
柳金蟾点点头:“他第一次都给了你,又自幼和你定亲,你而今因他不能养女儿,就把他休了,他这辈子可不就完了?这种昧良心的缺德事儿,咱们可不能干!墨儿,你要是听你爹的,咱们就不是好姐妹了!”怪只怪自己嘴巴,当日怎么就那么快,先做作孽了吧?
“你放心,无论我爹把天都说破了去,我都不会停夫另娶的!”
孙墨儿斩钉截铁地与柳金蟾道:“再说,他以贵嫁贱,又是皇上赐婚……除非他不想和我过了,否则我也不能随便休他的!”不管怎么说,她现在也还是有点喜欢他的——虽经了馨儿的事后,没有儿时那么强烈了。
“恩!我们女人,去了男人就要好好对他们,不然他们为了咱们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娘家,来咱们屋里伺候咱们,给咱们养孩子,只要是个人,都没有理由不对他们好的!”
对墨儿相公心怀无限愧疚心的柳金蟾,奋力给墨儿洗脑道:“而翁婿自古是天敌,尤其你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还和他不怎么亲,这而今你娶了女婿,他更是退了一射之地,自然心里看你相公不顺眼,你啊与其天天儿这么烦恼,不如住到书院去,然后让你相公搬来和我相公住,只说就近照顾!我也跟着你住进书院,如何?”
这样北堂傲被墨儿的相公绊住,自己岂不是也自由了?
柳金蟾正想得美,墨儿就不得不泼了一盆冷水过来道:“说得容易,若是我搬进书院,我爹立马到我外祖家住着不说,还得把我相公喊在身边天天儿学他那些贤夫的教导——听着都吓人!”还不如住在老岳丈的屋里,她爹出于礼仪也不好太过分!
柳金蟾点头:“说得也是!”贤夫的教导根本就是******反人性的教育!
“哎——柳姐姐,不如你教我一个生女儿的好办法!小妹我也好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传宗接代的问题!”以及关于她真的不想再和肖腾同房的问题。
天知道,她每天为了这个传宗接代的任务,不得不和肖腾同床共枕那样儿,心里就梗——说不会休他吧,但……
一想到他心里可能一直放着馨儿,只是被她爹那些个贤夫的教育荼毒太深,才不得不从一而终嫁给她,她就觉得看着他对自己的各种百依百顺,是对自己的折磨——
“喜欢一个人,有时候,占有不一定就是幸福!”只可惜,她孙墨儿懂得的时候,大错已经铸成了,可……她娘给她定亲那会儿,她在娘肚子里,连抗议都不能说!
孙墨儿叹了口气,用自己血淋淋的经历,得出了这么一个极其深刻的人生哲理,听得柳金蟾额头冒汗,在她看来,那个妖精男是真喜欢墨儿好不好?墨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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