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箱放在茶几上,人坐在沙发上,一边把医药箱打开,一边道:“你手臂先包扎一下。”
顾明宇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有他一个手掌长,血凝固成了黑色也不知道深不深,他走过去就要把绵棒自己清理,却被王耀夺了过去。
“一只手你也顺手。”说着就帮顾明宇清理起伤口来。
顾明宇上辈子受的伤很少,到了权力的顶峰的时候有好几年都没有伤过一点伤,前些年受伤他也是让手下的人给他弄的,没有自己动过手,后来更是有了专业家庭医生,常期养着一年到头也不过给他看了二三次感冒。
顾明宇并不矫情这些事,何况他本就不介意,王耀给他手臂上药的时候顾明宇忽然想到什么,便问道:“顾良永死后为什么景舒那边没有反应?”
照说这两人是夫夫关系,没道理的啊,就算关系不亲近常年分居,那身份也是摆在那里的。
对于顾明宇直呼自己双亲的名字王耀也不觉得违和,在他心里其实没有把顾明宇与顾良永的儿子划上等号关系,也不知道是顾明宇失忆的原因,还是因为其它。
“有名无实。”王耀说。
系上绷带王耀才抬起头来:“顾良永和景舒是制度婚姻。”
“什么是制度婚姻?”
“计生院经由中枢楼颁发的律文,准许二人精子结合生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夫夫关系的婚姻被称为制度婚姻。”
“那么顾良永和景舒……”
“……此两人算是制度婚姻。”
“算是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当年顾良永和景舒结婚其实并不是制度婚姻,他们在一起过了三年,后来景舒为了研究项目搬离了顾良永住处。两人最开始虽然不是制度婚姻,但也决不是单纯相爱而在一起。顾良永是将军,管理军事,景舒是新式武器研究组的成员,这两人的结合影响之大可想而知,所以他们多半是因为政治原因才在一起的。”
顾明宇沉默了许久才从沙发上站起来:“原来如此。”
两人吃完饭各自准备回房休息了,顾明宇正要关上房门时王耀一手撑在门上,把正要关上的门推开了下。
“有事?”顾明宇问。
“有。”王耀正儿八经回答道。
“什么事?”
“我有个见意。有个办法可以把我手里的兵马都过到你的手里,并且让你父亲的旧部没有任何怀疑。”
“什么办法?”
“我们结婚。”
一人冷漠,一人冷静,两相对视,悬浮舱里灯光明亮,却静寂无声。
“你可以考虑考虑,在蓝色星系规定下凡满十六岁者无论愿不愿都是要结婚的,早晚的事,跟谁结还不如跟我结。”
“为什么?”
“因为我有这个实力。”王耀笑得很可恶也很自信。
顾明宇准备要关上门,王耀撑在门上的手暗暗用力,他继续道:“你知道我也想带着我的人过更好的日子,你也想要收回你父亲的旧部,不为别的,只为自己的命不撑握在别人手里。”
顾明宇眉头皱了起来,手上用力又准备关门:“我会考虑的。”
王耀撑着门的手不放:“也可以跟你父亲们一样,虽然是结婚但依旧还是各过各的,这是权益之计。”
顾明宇听王耀这样一说,低了低眼真的考虑起来,他抬起头正要说让我再考虑一下,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王耀便又道:“你不觉得我们想要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么?只有我们联手希望才是最大的。”
“只是一纸文书。”
“为了未来。”
就这样两人达成协议。
于是顾明宇终于关上了门,王耀回房间后吹起了口哨,骤然在镜中看见自己高兴的脸还愣了一下,随及便收敛了下表情,正正经经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司机部下一大早起来做了早餐,王师长起床出来时早餐已摆在了桌上。
“师长,早。”
“早。”
司机部下准备去检查下驾驶舱,半个小时后准备回返暗渊。可他刚转身要离开,身后王耀就叫住了他:“今天先不忙回去,一会儿去民政所。”
“啊?民政所?”司机部下以为他听错了,一定是一大早的还有些低血压。
王耀表现很淡定:“嗯,我跟顾明宇去登记结婚。”
顾明宇一大早一出房门听见的就是王耀这一句话,他顿觉昨晚答应了什么有些不妥,但因面子问题他也不好现在来反驳王耀,便只有沉默地走到餐桌边,慢慢用起早餐来。
王耀拉着顾明宇,即便故作沉稳,但嘴角还是咧到了耳根处,拉着人就到了民政所。结婚的手续很简单,简单到两人各伸出一指在验指纹机上一按就算成了。
当听说就这样行了时顾明宇还是一愣一愣的,这样就成了,他手指就往上按了一下?按下去的那一下估计连0.5秒都没有!!!
顾明宇走出民政所的时候阳光刺得他眼睛都不能完全睁开,他豁出去的想,算了,摁都摁了,这个世界貌似很多制度婚姻,这也是没办法,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同性恋者,自己也不过是众多制度婚姻里的一员而已,况且这婚结的他和王耀两人真的都没吃亏。
宋河成瞠目结舌地看着王耀,他真是没想到他家主子居然把人拐出去两天,回来就成自己人了!怎一个彪悍了得?
顾明宇冷眼坐在沙发上,任宋河成一众惊奇的眼睛打量他和王耀。
“啊,对了主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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