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绛雪笑眯眯的呲牙:“所以君卿才是我的依靠啊~”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呢?”晏君卿抱着小狐狸往回走,轻声问道。
夜绛雪咬着手指,一眨一眨大眼睛,浅浅一笑:“那么……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恩?”
“君卿,你千万不可以不见哦,因为啊,你若不在我身边,我会杀掉很多很多人……”
“……恩。”
“……还有。”夜绛雪躲进他怀里,静静道:“我会杀掉我自己的。”
“……”
晏君卿没有说话。
大沉帝都,金碧宫。
纱幔层层叠叠垂了一地,明艳艳的红,妖娆邪魅。
柔弱的呼痛自纱帷后传出,声声不绝于耳。
一张偌大龙床,少年被绑缚着手腕,张大双腿,屈辱地承受着侵犯,一张眉目如画、秀美出众的白皙小脸满是泪痕,“皇上……疼……呜呜……疼……”
他身上的男子一双紫眸,邪魅妖娆,冰冷的目光看着少年白皙胸膛上被揉捏起来的青紫痕迹,身下更残忍撞击,碾压着少年体内某处,引得少年痛哭不已。
☆、296.第296章 疯狂,杀机【4】
少年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绳索,自下身流出的血染红薄被,被撕裂的痛楚几乎要让他晕厥,男子“那里”本来就不是用来承欢的,他又年少,怎容得这般侵犯。
还未长开的娇美容貌被痛楚生生扭曲起来,薄薄粉唇失去血色,哀哀乞求:“……皇,皇上……不要……求求你……好疼……”
紫眸男子一张邪美容颜冷厉似冰,分明做着极致煽情的事情,锐利杀气却分毫不减,发狠地蹂躏着美貌少年,紫瞳深深,看着少年的脸,慢慢变成记忆中那人绝代姿容……
那人有着精致美丽的五官,纤细白皙的身子,被强灌春·毒时身子会变成粉色,就算浴·火中烧,眼底依旧清淡如水……
那人,是渴求一生,却从未得到的。
那人,是承载世间最美好一切,却不属于自己的。
那人……
那人的傲骨是不会被任何人折断——纵使像这样将他绑在床上,如何屈辱,他都不曾哀求,只是以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让他疯狂,让他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紫眸森森冷酷,伸出的手不由自主掐在少年脖颈上,用力,再用力!
少年呼吸紧张,生命岌岌可危,连被侵犯的痛楚都不顾及,嘶声惊呼:“不要——皇上——”
那恐惧的眼神让男子果真停了手,随后猛然甩出一掌,打得少年半边脸高肿起来,男子冷酷扣着少年的下颔,紫眸微眯:“为什么求饶?他从来不求,你连他半分傲气都没有!”
少年不过也就十三四岁,哪经得这番气势,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男子见他畏畏缩缩,更加生气,将他抓起来,翻过身去狠狠进·入。
本就受伤的地方再次被凌虐,少年仰起纤细脖颈,发出一声惨叫。
就在他狠狠发泄时,宫门外站了一个女子,清清静静,纤弱似花。
她耳边尽是少年的惨叫,勾唇冷笑,不言不语。
守在金碧宫外的人更是习惯了这种事情,也不去通报,就任由女子站在宫外,听着污秽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少年不再发出声音,男子慵懒的在里面说道:“进来。”
花阡陌抬脚,推开宫门,走了进去。
虽然有纱帷遮掩,那股血腥与靡乱的气味还是不加掩饰传入鼻孔,她柳眉微蹙,自然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龙床上的纱帷被掀开,男子修长身子上披一件金色外袍,露出结实的胸膛,在内外室之间一痕纱帷映衬下,性·感危险。
金碧宫一侧有温池,他没有脱衣,穿着外袍直接走下温池,懒懒靠在暖玉池畔,冷声道:“你已经十年没有进宫了。”
花阡陌站在纱帷外,隐隐约约能看见龙榻上昏迷不醒的少年,稍微垂眸,淡淡道:“自从公子死后,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
听她这么说,凌折萧忽然笑了一下,慢慢闭上眼,享受温水与肌肤的触觉,“但你还是来了,凌清雅是自寻死路,怪不得朕,而你,花阡陌,你知道为什么朕当年不杀你吗?”
☆、297.第297章 疯狂,杀机【5】
花阡陌掀起长睫,冷淡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凌折萧摊开四肢,邪肆勾唇:“真是个虚伪的女人。”
说完,他睁开眼,紫眸一派幽媚残忍,“当年你废了他的功力,灌下春·毒送到朕的床上,因为这样,朕才没有杀你。恩?”
花阡陌脸色冷漠,“我来,不是为了和你谈当年的事情。”
“朕很好奇。”凌折萧转过头来,隔了一痕纱帷看向花阡陌,唇角那抹邪笑越加冷凝,“什么事情能让十年不再进宫的你亲自来找朕?”
花阡陌深吸一口气,平复心里躁动,然后以很缓慢的语气说道:“大殿下没有死。”
“……”凌折萧沉默片刻,忽然轻笑,喃喃道:“果然……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轻易死掉呢……”
“而且。”花阡陌看他一眼,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道他的下落。”
呼——
两片纱帷倏然扬起,紫眸邪肆的男人走出温池,满身戾气,眼神几乎疯狂,“他在哪里?”
花阡陌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道:“南晋。”
凌折萧眯起紫瞳,薄唇沾染了鲜血的残暴,“是……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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