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陌生,那里只是属于赵斌自己的领地,他不想去侵犯。
唯独这间会客室,有着两人共同的回忆,但那些东西完全都是属于工作上的,没有过分的私人情感和行为,只有在这里,司徒璜才能够安下心来,借助着酒精的力量来忘记那个男子对自己的背叛,来忘记他给自己所带来的伤痛,来忘记他所深刻认识到的一个事实————其实自己早已经爱上了赵斌。
闭上双眼,虽然知道很多刺痛心脏的画面会就着闭合的双眼如同幻灯片一样的播放在自己的眼前,但司徒璜依旧闭上了眼睛。
他在折磨着自己,让那些曾经或平淡或美好的回忆来折磨自己,控诉着自己的过失和在爱情上能力的匮乏。
脑海中都是赵斌,闭合的双眼前满是赵斌的影子,他想念那个男子,发疯似的想念着那个男子,他灌醉自己,让自己陷入到梦幻之中,因为只有在梦中他才能够勾勒出一个属于两人的完美结局,只有在梦中,那个男子才不会背叛他,而是用那双充满了爱意的双眼看着自己,永远的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司徒璜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不应该忽略赵斌眼中的那一层涵义。虽然他掩饰的好,但那一股爱意还是过于浓烈了,总是会在一些细小的细节上显露出来。
如果自己在那个时候就接受了他的感情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存在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了?
只是,司徒璜那个理智而又清醒的脑袋还是让他自己明确的知道,即便在那个时候自己选择了接受,两人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因为那时候的自己根本就不懂得何谓珍惜,那样的自己或许会给那个人留下更深的伤痛。
一夜无眠,玻璃窗外透进来的晨曦微微刺痛着司徒璜的双眼,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猛地从沙发上爬起了身,直接冲出了套房。
司徒璜来到绚夜三楼的办公室的时候,游鸣正一脸疲惫的揉捏着自己眉间的鼻梁。
虽说绚夜是全天候营业的,但这种带有着异样色彩的活动总是离不开黑夜的遮掩,所以负责人游鸣的工作时间一般都是从下午或接近晚上的时间开始,一直维持到早晨六七点,因为这个时段是绚夜中客人最多的时段。
“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听着房门被用力打开的声音,游鸣抬起了头,只是站立在门口的那个人让游鸣微微的愣神,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了,开口询问着眼前这个并不怎么让他喜欢的老板。
其实不说游鸣,就是刚进来的时候和司徒璜错身而过的eric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他们那个时刻都如同绅士一般的老板。
此时司徒璜的身上只是一件简单的衫和一条休闲西裤,让人感到错愕的是他那一脸没有刮过的胡子和没有整理过的头发,还有那双通红的眼睛。
如果现在有记者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拿起照相机猛拍,然后第二天的头版头条就是‘商业帝王落魄出行,是为何事?’了。
“……斌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踌躇了一番之后,司徒璜还是十分直接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司徒璜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被爱情这种毒药给弄得病入膏肓了,他疯狂的思念着那个男子,只是三天的时间,他就觉得那种背叛根本算不上什么,不到一个亿的案子对他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甚至他隐约的感觉到赵斌这种背叛行径的背后还有着一层更深的涵义。
“斌的话,他已经离开绚夜了。”
悠闲的喝了一口摆放在面前的咖啡,游鸣简单的回答着自家老板的问题。
“离开了!”
司徒璜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呆楞在了原地。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深爱着人的离开竟然会是一种如此让人痛不欲生的滋味。
会把赵斌丢在绚夜司徒璜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的,绚夜的管理人是游鸣,游鸣是赵斌的好朋友,他必然不会真的让赵斌在这里受到一些真实性的伤害。司徒璜会选择这样做,一是想要惩罚一下那个背叛了他的男子,二是想要给自己时间来理清自己有些混乱的感情。就他那强大的独占欲来说,自己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允许让别人来碰触的,更何况是他所心爱的那个人,又怎么会真的舍得去让他受到伤害,说到底也不过是男人自尊心的一时作祟。
司徒璜紧紧的捏紧了拳头,指尖甚至嵌入到了手掌之中。无尽的后悔瞬间把他整个人给彻底的淹没了。
如果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他宁愿把赵斌永远关在雅笼里不让他出来也不会把他给丢在绚夜。
“你怎么会让他离开的!”
游鸣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司徒璜声音那带有强大压迫力的愤怒,但是他并不在意,他从来都不曾认为赵斌应该继续待在司徒璜的身边,他需要的应该是自由。
“不是老板答应斌,只要他在绚夜还清了所欠的债务,就让他离开的吗?”
游鸣略有几分嘲讽的看着自己面前那个怒气冲冲的男人,神态十分的悠然。
“另外,斌没有违规哦!他没有动用华品的钱,他是自己在绚夜赚够这些钱的。”
“怎么可能!”
司徒璜突然发现字的思路竟然有些更不上事情的发展了。
“两天前,正好俱乐部有一场奴隶的拍卖,我有劝过斌,不过他还是坚持一定要参加,通过这个方式来还清债务,他是下定决心和你两清了。”
游鸣没有漏看司徒璜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苍白,他十分享受眼前这个男人遭到报应的这幅神态。
“他就那么恨不得要离开我?明明先背叛的那个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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