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发生了什么薛一不太清楚,但阿瑶朵应该知道,不过这是人家家事,薛一懒得问得那么清楚。
现在两人又踏上了打工的路,趁年轻的时候多攒点钱,以后结婚生孩子要用很多钱。
倒是刘绪林,说过了元宵就回来,这都芦笙节了,人还没影,很多人都猜刘绪林肯定不会回来了,问薛一的看法,薛一觉得应该是会回来的,但现在还不回来,只有一个原因,被家里人拖住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悬了。
不知道阿嫣怎么样,以阿嫣那个气性,这回肯定在家里哭呢!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
薛一想着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阿瑶朵把一瓣剥好的橘子塞到薛一嘴里,薛一就势吞吃,含糊不清地说:“在想刘绪林。”
“谁?你在想刘绪林?”
我就在你身边,你竟然敢想别的人?!
薛一和阿瑶朵不想参加芦笙节,在坡上找了个视野极好的石头坐下来看热闹,阿瑶朵见薛一走神,随口一问,没想到薛一居然说她在想刘绪林,伸手想挠,可是又不忍心,只好改为挠痒痒。
薛一边笑一边挣扎,“哈哈……你干嘛,不是那个意思,哈,阿瑶朵你放手!”
“不放!”
“我在想他和阿嫣的事,他要是不回来,阿嫣怎么办?”
“原来是这事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还能怎么样,要不你再招一个男老师来?”
打闹中两人的姿势不知何时变成阿瑶朵摁着薛一的手压在她上方的姿势,薛一难堪地挣了挣,说:“我可不敢,就这一个你都吃醋成这样,再多来一个整个丹柳寨三年都不用买醋吃了。”
“我哪有那么小气?”阿瑶朵说着凑上去,此情此景,简直天时地利人和,阿瑶朵觉得不亲一亲都对不起自己。
“当然……唔……”薛一本欲拒绝,但这个吻实在太过深情,只好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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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笙节第一天的事情和阿瑶朵预料的差不多,阿慕秋艳压群芳,颇得众小伙的青睐,这让鲜少露面的阿慕秋慌了神,当然,也有不少姑娘前来问她银饰找谁做的,太j-i,ng致太亮眼了吧。
阿瑶朵虽然想通过阿慕秋打个广告,但考虑到当地人对女子做银饰的忌讳,她自己是不在乎的,但不想阿慕秋一辈子被人说三道四,便让阿慕秋对外谎称是崇南市金老爷子在世时帮忙做的,自己一直没拿出来穿而已。
众人羡慕不已,说金家银饰就是好啊,我们乡下人家穷,很少有人有金钱有j-i,ng力到城里请他做银饰,他老人家名气大,活路多,也不一定忙得过来,都说阿慕秋运气好。
“是啊是啊,要感谢金老爷子。”阿慕秋不善说谎,说得很不自在。
偏偏人群中有人找茬,“金老爷子做的,我看不是吧?这明明就是阿瑶朵做的。”
“阿瑶朵做的?怎么可能?你说阿瑶朵要做手镯做耳环我信,这么好看一套银饰,阿瑶朵哪里做得出来。”
“怎么做不出来,那天我听桑婆婆说她要帮桑婆婆她孙女做呢。”
“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复杂,嫌弃的,怀疑的,暗暗羡慕的,跃跃欲试的,什么都有,但都不敢表现得太明显,阿瑶朵跟她们关系都不错,不管阿瑶朵做银饰这事是否合理,她们都不想发表态度,不想得罪阿瑶朵。
阿慕秋却以为她们知道了真相,存心要将这个事实揭露出来,让她不得好过,急得眼睛都红了。
“唉,你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这身银饰多好看啊,你哭什么,我羡慕还来不及呢。”
“是啊,哎对了,阿瑶朵帮你做这套银饰要了多少钱。”
“没要多少钱。”阿慕秋低声答道。
“到底多少嘛!”那姑娘故意降低声音,其他人则侧耳倾听,阿慕秋说了一个数字,众人听了嘘了一声,阿慕秋也不知道是贵了还是便宜了,待人群散了才想起来,中意的男生在回寨的小道上等她。
日落西山,山路上姑娘们三五成群地往回走,讨论刚才的事情,“你们说,阿瑶朵给阿慕秋做的那套银饰真那么便宜吗?”
“你管它呢,你还真想请阿瑶朵给你们做银饰啊!”
“就是,管那么多干嘛。”
最初说话的那个姑娘反问:“难道你们不想?”
众姑娘相视一笑,心里都懂。
金老爷子过世后金家的手艺就算彻底失传了,金老表是指望不上的,王平倒是学了一点,但听人说前段时间被人一把火烧了铺子,模子砸的砸,抢的抢,算是彻底完了,现在唯一会金家手艺的可能就阿瑶朵一个,大家都想请阿瑶朵帮忙,只是谁不敢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要知道,这一代的姑娘出阁都以能穿上金家做的银饰为荣,像前段时间王云海和王采云结婚,王采云只戴了一只金老爷子做的银手镯,就引得不少姑娘注目,毕竟工艺和质量都是一绝的。
寨上老人们渐渐知道阿瑶朵会做银饰,而且已经做出银饰这事,纷纷告诫家里的姑娘,“你们听好了,不管阿瑶朵怎么说,都不能把银饰交给她,谁敢偷偷把银饰熔了重做,我就打断她的腿。”
所以阿瑶朵做的银饰虽然有口皆碑,却一个上门生意都没有!
就在阿瑶朵去龙昌镇报道的前一天,家里突然来了一个客人,指名要阿瑶朵做银饰,阿瑶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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