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雾花的香味儿,让我很喜欢,淡淡的香,能安人心。”文玉舒心里也觉得很奇怪,像巫马滟这样的人,怎会去留意这夕雾小花呢?
而且,只是闻一闻,他便说出了花名。
巫马滟只是勾唇笑了笑,便说道:“我父亲接到消息,八国皆有调兵的动作。爷爷让我陪雪儿来告诉你们一声,这事只要不牵动我们这些家族,我们便会给玉长老一个面子,不去掺和进八国之事中。”
文玉舒和凤翥乐天听了巫马滟的话,他们转头互看了彼此一眼。他们听清楚了,巫马滟的意思就是说,只要八国不找他们这些家族的麻烦,他们便可以放任八国在弱海的兵乱?
嗯!这个面子的确很大,可这人情她却不打算去欠。
巫马滟一见文玉舒那冷笑的样子,心里便不由得咯噔下。这女人不会真这么不识好歹吧?她这是要拒绝他们的好意了?
“巫马家主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八国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为了他们那些人,而欠弱海众家族一个这么大的人情?”文玉舒可不管那些人的死活,在她看来,不经历一场惨痛,这些人便不会学乖。
所以,便用血来给他们一个教训吧!
巫马滟紧闭着嘴不说话了,这个女人真是冷血,也是个够自私的人。
海玦很想把巫马氏兄弟打发走,毕竟他还有事要和文玉舒说呢!
文玉舒见海玦有话想对她说,她便笑看了巫马雪儿一眼,柔声哄道:“雪儿一路风尘仆仆的,赶紧去沐浴更衣,一会儿我们一起吃顿饭,我来好好听听雪儿这一路上的趣闻。”
巫马雪儿本来张嘴想说什么的,可被文玉舒这样一打岔,他便把要说的话给忘了,只是笑着点头道:“好!我去就来,一会儿和舒舒说路上的那些趣闻。”
巫马滟深意的看了文玉舒一眼,便转身同巫马雪儿一起离开了。这个女人,是个有本事的,也只有她,才能这般容易的让雪儿乖乖听话了。
海玦送他兄弟二人离开后,才关闭了房门,又走了回来,脸色严肃的问道:“你受伤的事,当真是海琊做的吗?”
“不是!”文玉舒看着他,勾唇笑说道:“海玦,害我的人是谁,你其实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海玦一时无言,只是那样盯着文玉舒,他不明白,这女人明明是个冷血的人,可为何有时候做事,却又会这般的心慈手软呢?
文玉舒对于海玦的不解目光,她只是回以淡笑道:“海玦,你是海族的希望,海族的家主可以嗜血残忍,可却不能背负一个不仁不孝的罪名。他,我自会处置,你身为我选定的人,身上绝对不能有一丁点令人诟病的污点。”
有那样一个父亲,这是海玦的罪,那怕以后坐上家主之位,也会被人说三道四。
海玦一听文玉舒这话,他便心知文玉舒是下了决心,要暗中秘密处死他父亲了。
文玉舒不等海玦开口求情,她便声色俱厉道:“海玦,海族的家主心中只能有家族,不能有私情,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海族的荣辱,便是你的使命,除了这些以外,你不可再有任何徇私之心,听明白了吗?”
海玦是在海族长大的,他知道海族家主的命从来都是家族的,他们没有资格存私心,更不能有私情。
文玉舒眸光淡冷的看着神情痛苦的海玦,面无表情道:“海玦,去吧!去见他最后一面,陪他最后一晚吧!”
“是!”海玦悲伤的低头转身,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门,抬头看着夕阳西下的天际晚霞,他顿觉心中一片哀凉。
文玉舒在海玦走了许久后,她才微微叹一声气:“乐天,我的前世,也是这样过来的。我那时活了二十五年,却从不知情是何种滋味。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无论是何时何地,就算天塌下来了,我也要为海族全族顶着。”
她深知此种滋味有多痛苦,可海玦想要这个位子,就必须要先抛弃一切所拥有的。这,便是得失的代价。
凤翥乐天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手指抚着她的脸颊,无声的给予她安慰。
舒儿很坚强,她无需他人来多安慰,她要的是时间,能让她冷静下来的时间。
子夜星辰,大地众生陷入沉睡中。
海族长老院的地牢中,有一女子伫立一架火盆前,看着刑架上那被捆绑的苍白少年,她启唇问了句:“海琊,你知错吗?”
淡淡的清润声音,似春雨润泽万物苍生,这是神悲悯世人的劝言。
海琊抬头看向对方那双平淡如水的眸子,他唇边微勾起一抹虚弱的笑:“玉长老,你是一个好人。可是我……真的不需要你的好心了。因果循环,我罪有应得,这一切的罪……我该去以死来赎。”
文玉舒走近海琊,看着他,声音依旧平淡的问:“后悔吗?”
海琊看着她,轻点了下头:“后悔!如果让我再重新来过,我一定不会因为虚荣心,而去修炼游龙功。”
文玉舒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少年良久,她才靠近少年,以一种亲密的姿态,唇凑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的道:“死,难赎你之罪!琊,海玦需要你,黑夜的魅。”
海琊身子微微一颤,他那双平静的眸中,浮现了难以置信之色,他颤抖着唇,声音压低的问道:“你……信我?”
“嗯!我信你。”一句话,四个字,文玉舒淡淡一笑,转身离开了黑暗的地牢,冷漠的下达了一个命令:“将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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