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我从未将你当做君主!”文玉舒只说了这一句话,便在没了声音。
凤翥乐天因她这一句话,心瞬间如被温泉包围,那样的似水温柔,那样的暖如春阳。舒儿,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心便不觉得苦了。
如文玉舒所担忧,这桩看似意外的奸淫未遂杀人案,果然没有就这样简单了结。
古兰城,在短短三日内,又出现了两起案件。同样是未出阁的女子,同样容貌出色,同样死于奸淫未遂,同样身上残留着天仙子的奇异香气。
早朝之上,凤翥乐天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他将一卷竹简丢出去,落在了那铺着红地毯的地面上。
大司寇左立言手执玉笏低头跪下,神色有些惶恐道:“陛下,臣已派出大队人马调查此案件,可所抓到的……真得只有这些平民杀人者。”
他不明白,为何皇上如此认定杀人者不是普通人,为何认定这些案件不是普通的见色起意,奸淫未遂而杀人的案子。
“死者有太多的相同点!这些巧合多了,事情也就不简单了。”在朝堂上垂眸沉默的文玉舒,忽而面无表情开口道:“左大人,你难道没去注意哪些细节吗?那些姑娘全是十八岁,眉宇间都有几分相似,身上皆残留着一缕极淡的天仙子香味儿。”
左立言一经这少年丞相提醒,他果然发现那些死者身上,真得有太多的相同点。
凤翥乐天望着那额头冒冷汗的左立言,他开口极其平淡的道:“左立言,你和京兆尹两府未查明白的案子,却让一个小兵给查出了点蛛丝马迹,你说……朕是不是之前提拔错你了呢?”
“臣知罪!”左立言手执玉笏头叩地,那鬓发边的冷汗潺潺流下,他身子有微微的颤抖。
凤翥乐天高坐在龙案,他透过十二垂旒珠望向下方胆怯的臣子,面上依旧平淡不见一丝怒气:“左立言,你年也不过五十,竟已这般糊涂!莫不是,朕登基前半年这天国过于太平了,故而便让你懒惰懈怠了?”
坐上君王平淡无怒意的话语,却让下方的左立言听的胆战心惊:“陛下!请给臣几日,臣一定……捉拿真凶归案!”
“嗯!朕就再给你三日,三日后你若依旧捉拿不到真凶,那你这大司寇……朕也只能让它换个人来做了。”凤翥乐天虽然说的很是惋惜,可那脸上却是面无表情的君王威严。
左立言听着坐上君王不容置喙的最后旨意,他唯有双眼紧闭,叩首无力领命:“臣,遵旨!”
伺候了两代君王的刘顺,在少年帝王的示意下,他一甩拂尘高喊一声:“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其他朝臣虽然也有些小事想上奏,可因观今日那少年帝王心情不太美好,他们就没敢自找无趣,全都手执玉笏,跪拜恭送走那心情阴云密布的少年帝王。
“臣等……恭送陛下!”
凤翥乐天起身负手走下阶梯,最后看了那百官之首的少年丞相一眼,便唇含一抹淡笑离开了。这当皇帝可真累!坐在哪里高高在上摆架子,装腔作势吓唬人,还得做到不怒自威,可真是难为死人了。
下了朝之后,文玉舒没走多远,便听到背后有人喊她,她驻足顿步,眉心紧皱,显然很头疼身后那些喊她的大臣。
“丞相,今日陛下龙心不悦,我们做臣子的,在朝上也不好再给陛下多添烦忧,这些奏折……就麻烦丞相给递交下了。”年已四十多岁的大司空武良弼,上前将两三本奏折全塞给了对面的少年丞相,一张苦瓜脸上满是恳求的作揖行了一礼,之后便转身忙逃走了。
逃,真的是逃走,像后面有狼追一样的疾步离开,就差撒开丫子的狂跑了。
“陛下不肯选妃立后,天国百姓已多做非议,各地官员也多人联名上奏,恳请陛下选秀以充盈后宫,绵延子嗣。”大宗伯洛思淼将两卷竹简交给了对方后,都没敢去看对方那张令人惊艳的绝色容颜,便低头握拳咳了声,转身急忙离开了。
咳咳!这可不能怪他多事,毕竟他就一个姐姐,姐姐膝下也就这一个独子。如果陛下无后,那将来这储君之位,必会出在各家诸王的世子中。
唉!他也是为了姐姐和陛下好啊!同样,也是为了他洛家的利益做谋划。
文玉舒怀里抱着一堆竹简,瞧着那刚上任没多久的大司农,她面无表情的问道:“洪大人,你要让本相上交的又是什么奏折?”
大司农洪致远那异常消瘦的脸,让二十多岁的他,看起倒像是个三四十岁的人。他颤抖着双手奉上一本奏折,头都没敢抬的结结巴巴道:“武小将军八百里传书,说要请求粮草……增援!”
文玉舒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对方,可那胆小如鼠的户部尚书,却已经头也不回的向着宫门外走去了。唉!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她是丞相,又不是秘书,怎么什么事都要让她上达天听呢?
凤翥乐天下了朝就回了长信殿,毕竟他答应了不让文玉舒太累,那他这懒散皇帝,便就要因心疼人家,自己多劳累些了。
刘顺在门口,垂首恭敬传话道:“陛下,文丞相求见!”
凤翥乐天抬起头来,便瞧见了门口站着
喜欢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