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生虽然偶尔很孩子气,可他却是个极其聪明谨慎的人。这一日,他听话的在房间里整理那些罪证。分批分类,事急事缓,重要人物和小虾兵蟹将,他都分列的很清楚。
文玉舒下了密道找上阎君,心平气和的坐下,与对方做一笔交易:“只要你答应出手小帮忙下,以后你冥宫有事,只要来说一声,我魔门定然全力相助。”
阎君喝着小酒,慵懒的单手支着头,眯眸笑看着她,唇边勾起一抹浅淡弧度,声音是沙哑的玩味:“我冥宫可比你魔门本事大,你魔门能办到的事,我冥宫也自己能办到。你说,我为何要和你做此交易?又哪里会要到你魔门的帮助?”
文玉舒要不是暂时不想让魔门泄露,她又岂会这般与其多费唇舌心机?她脸上冰冷无表情,眸光平淡的看着对方:“没有无敌的人,你总会有需要帮助的时候。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对手,要好得多!”
“为了你一人,却让我得罪那么多人,这买卖,可也太不划算了。”阎君神情慵懒,显然不太受对方的威胁。对于他而言,多一个文玉舒这样的对手,比多一群那样麻烦的敌人,要有趣好玩的多了。
文玉舒耐心用完,直接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衣领,用武力来威胁对方:“阎君,从你帮我杀人的那一刻起,你我就别想将关系撇清了。你要是不帮我,我便让人去大肆宣扬,说阎君你为了我这个朋友,杀了天水城四大世家的人。”
“呵呵……你威胁啊?”阎君眯眸一笑,很无耻的扯开了红腰带,身上那件一起柔软艳丽的长衫,就那样忽然滑落。
文玉舒差点因此摔在地上,幸好她及时扶住桌角。可她手里握着的衣领,显然与对方衣衫半褪的模样,形成了极其暧昧的画面。
阎君袒露着胸膛,就这样衣衫半解的模样,冲对方魅惑一笑:“想要我帮你,行!只要你成为了我的人,让我去为你死,我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如何,丞相大人答应此条件吗?”
文玉舒狠狠甩开那一半衣领,她恼怒的瞪对方一眼,起身便向外走去。
阎君目送那抹背影离开,他衣衫半解的起了身,似也生了恼意,将那间艳红的衣服一脱,狠狠的甩到了地上,脸色阴沉咬牙切齿:“文玉舒,本尊遇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不解风情的女人,连句软话也不会说,你让我怎么帮你?”
文玉舒本就是负气离开的,走了没多远,她便又叹气回了来。可这刚到密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人的恼恨怒言。她忍俊不禁的抿嘴一笑,负手走了进去:“阎君大人这是在和谁置气?瞧瞧,还火大的把衣服都脱了呢!”
阎君脸色一红,抬手用内力将衣服吸到手中,一扬便披在了身上。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的瞪着对方,口气是别扭的傲娇:“你回来干什么?本尊都说了,不会帮你的。”
文玉舒负手走过去,瞧了瞧他脸色的羞红,她忽然笑着作揖一大礼:“望阎君大人大量,莫要与我多计较,请可怜可怜我,救救我这一条小命吧!”
阎君对于这突变的文玉舒,他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像见鬼一样瞪着眼睛:“文玉舒,你搞什么?收起你的阴阳怪气。告诉你,就算你吓死本尊,冥宫也不会是你的。”
文玉舒直起腰来,双手往后一背,神情又恢复成了以往的冷然严肃:“阎君,魔门的人我暂时无法动用,所以才会来求你。”
阎君见她一脸正色,他也严肃了起来:“你魔门出了什么事?为何你这堂堂魔门之主,也动用不了自己的手下了?”
文玉舒眼中有着那难言之隐,她微侧身望着一盏莲花灯,眉心微蹙,垂眸轻叹了口气:“魔门出了内奸,我尚未查出是谁,所以……我不敢冒险用魔门中人。呵呵……没想到我的护法刚走没多久,我就镇压不住那些人了。他说得对,我的确不是个好统治者。”
阎君似乎被她那悲凉的轻笑所震撼了,这样一个骄傲的人,她如何能忍受这样的挫败?文玉舒只能是那个淡笑从容的人,而不该是这样无力悲凉,脆弱的让人想拥在怀中疼惜的人。
文玉舒说完这些话,便转身落寞的离开了。出了密室,她随手关上了密室的门,垂眸掩去眼底精光,唇边浮现一抹浅淡的笑意。阎君,这忙你是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今儿个,就当本相请你看一场重金好戏吧!
阎君还在密室里为文玉舒心疼,却不知自己被人算计的都快没裤子穿了。
文玉舒出了密室,看了还在埋头苦干的芸生一眼,便丢下了一句话:“我出去吹吹风,阎君要是找我,让他去后院天井。”
“哦!”芸生抬头目送他家公子,便又埋头苦干了起来。这些贪官奸商真该死,丧尽天良,真是罪该万死。
阎君在他的华丽密室里坐了会儿,便穿衣梳洗了下,就从密室里到了文玉舒的房间,见房间里就芸生一人,他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你家公子呢?”
芸生头也懒得抬一下,聚精会神的看着那些薄纱,咕哝了声:“唔,去后院了。”
阎君瞪了那无视他的小子一眼,便甩袖冷哼声离开了。那傲娇的模样,真像只大尾巴孔雀。
文玉舒来到后院天井,三四月的夜风,还有点寒凉。她坐在一旁花坛上,仰首望月,恍惚间看到了那人不正经的笑脸。凤翥乐天,原来没你的日子,我才是最累的。以往,我真把你看的太没用了。其实,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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