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拿下来看一下。”乔清指着那幅画对老板娘说。乔煜一直很喜欢小鱼样子的东西,乔清想着拿这幅画回去让寒冰她们试试能不能做出这些样子的小玩意儿来。
老板娘把那副字画递给了乔清,乔清拿在手里微微点头说:“这幅字画我要了,多少钱?”
老板娘有些微微的惊讶,因为莫华笙和乔清的样貌穿着一看就出身不凡,应该是有见识的人,可是偏偏却挑了店里最差的一幅画。不过她是做生意的,有人光顾就是好事,乔清问了她就开口回答到:“这幅画二十两银子。”
莫华笙拿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到了柜台上说:“不用找了。”难得看到乔清在外面碰到喜欢的东西,就是老板娘说这幅画一万两银子莫华笙都不带犹豫的。
“娘,水来了!”
乔清刚刚转身,一个低着头端着一盆水的小姑娘快步走了进来,店铺空间不大,小姑娘一进门只注意脚下没看路,直直地朝着乔清就撞了过去。
莫华笙把乔清揽了过去,可是那个小姑娘有些费力地举着水盆直接放到了柜台上乔清看中的那副字画上面。再去拿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盆里倾斜出来的水已经洒到了字画上。
“婳儿!”老板娘脸色微变把字画抽了出去,可是上面的水印已经晕染开了,她十分抱歉地把莫华笙刚刚给的那张银票又递了回来说,“抱歉,两位的字画已经毁了。”
“娘,婳儿错了。”看起来才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低着头站在那里一脸自责地说。
字画没了就没了,乔清也不是特别可惜。被莫华笙揽着往外走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个小女孩的左耳,眼眸一缩顿住了脚步。
“小七怎么了?”莫华笙有些不解地看着乔清问,顺着乔清的视线看到那个小姑娘左耳上艳红如血的蝴蝶状胎记,也明白乔清为什么会停下来了。
“你这个胎记是天生的吗?”乔清微微俯身问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
小女孩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就被老板娘拉到了身后,眼神有些戒备地看着莫华笙和乔清说:“两位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有了。”乔清微微一笑拉着莫华笙出去了。她的左耳上有一个跟那个小姑娘一模一样的胎记,只是今天出门寒冰给她梳头发的时候把耳朵给遮住了…这只是巧合么?
莫华笙和乔清刚刚出去,“文华书楼”的老板娘就一脸严肃地把那个小女孩束起的发髻给拆开了。头发披散下来把耳朵遮住了,耳朵上的胎记自然也就看不到了。
“婳儿!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千万不要把耳朵露出来你都忘了吗?”老板娘拉着小女孩到了店里一个角落里压低声音严厉地说。
“今天隔壁王大娘非要给我梳头发,说梳起来好看…”小姑娘十分委屈地说,“娘,为什么我的耳朵不能露出来?王大娘说我的耳朵很好看…”
“没有为什么!”老板娘严厉地说,“再有下次就罚你一天不准吃饭!记住了没有?!”
小女孩身体一抖,连连点头说:“记住了…”
“华笙,我突然觉得还是应该问一下爹爹我的身世。”乔清若有所思地对莫华笙说。刚刚见到那个小女孩,她的感觉很奇怪,总觉得她们好像有什么关系一样。
“那也得等下次回盛阳城的时候当面问,你现在写信去问的话你爹恐怕得生气。”莫华笙微笑着说。
乔清想想也是,她总不能出门在外突然写封信回去,问乔振轩说:我已经知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了,请问我亲爹亲娘是谁吧?乔振轩不是会生气,是会气死…
“文华书楼”就在“茗楼”隔壁,乔清当天回去的时候就收到了关于文华书楼那对母女的信息。她们是三年前来到文华城的,那个女人叫玉娘,那个小姑娘叫玉婳,母女两人相依为命开了一家书画铺子,赚得不多刚好够生活下去。
可是当晚乔清准备睡觉的时候再次收到了茗楼掌柜传来的消息:文华书楼的后院,也就是那对母女住的地方失火了!
乔清穿好衣服,和莫华笙一起都戴上面具离开了叶府,远远地就能看到有一处火光。
“娘!”乔清和莫华笙到了附近,就看到白天见过的那个老板娘拼尽全力把那个小姑娘给推了出去,下一刻,房梁倒塌,一根燃烧着的柱子直直地砸到了她的背上…
“小七,先别去。”莫华笙拉住正要上前的乔清,一个白衣身影突然从天而降,伸手就朝着地上躺着的那个小姑娘抓了过去!
“华笙,去救她。”乔清直觉那个小姑娘跟她一定有什么关系…
“你留在这里等我。”莫华笙话落已经飞身而起。他和乔清本来隐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再加上速度很快,在那个白衣人之前先把那个小姑娘给提了起来。
“你是谁?放开她!”白衣人带着面纱,不过身形和声音都表明这是个年轻女人。
“你又是谁?”莫华笙冷冷地问。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白衣女人挥手,一根漆黑的长鞭就朝着莫华笙抽了过来。
这是莫华笙这辈子碰到的第二个把鞭子当做武器的人,第一个是莫华笙极其讨厌的苏离殇。莫华笙如今觉得鞭子是最让人讨厌的武器,没有之一!
白衣女人用鞭子的水平连苏离殇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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