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亭歌看着一言不发的连清,眉头皱了皱,竟然有点心虚,看了眼连清的表情,将脖子上的裘皮披给他,他不食人间的东西,做事也一直只随自己的心愿,难得有这样的时候。
将程文川放在他的床上,连清也算松了口气,幸好在程文川的身上翻到了他家的钥匙,否则又是要搬回自己家里,引家人的猜测了。
程文川这次是伤的很重,连清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先喂他喝一些水,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他这才起身去厨房,打开炉灶去烧水。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煤气簌簌的声音,连清专注的看着火,谢亭歌终究是没忍住,靠在门上盯着他,面色不善,“你现在是丝毫都不惧怕我了。”
“我怕。”连清淡淡的开口。
谢亭歌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倒是有了点兴趣,挑了挑眉,问,“哦?我倒是没看出来。”
“我当然怕。”连清瞥向他,“你就像是随时会在我身边爆炸的炸弹,我不知道你的目地,不知道你的身份,更不知道将来会带给我什么,我怎么能不怕?”
“呵。”谢亭歌笑了,“你这像是在质问我,根本不是怕我。”
连清收回目光,“你可以随意怎么去想,我只会做好最坏的打算。”
“是随时吗?”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连清忍不住侧脸,眼前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谢亭歌捏住他的下巴,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我现在要圆房!”
连清扭头,想要脱离牵制他的手,谢亭歌是死了心不松,下巴几乎要脱臼,嘴唇被狠狠的咬住,滑腻的舌头钻口中,霸道的占有着他的一切。
那天在画室里发生的事情让连清记忆犹新,连清慌忙的推动谢亭歌的身体,却被更加用力的抱住,两个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分不开任何缝隙,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上微妙的变化,那东西就顶在他的腹部!
连清抓住谢亭歌的头发,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口中的津液几乎被榨干,他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激烈的吻,要耗尽他所有的力气,身体一点一点的软下去。
吻落在他的眉尖,锁骨,领口被打开,冰冷的手指被一点点的暖热,在他的身上落下一道道痕迹,谢亭歌埋在他的胸口,含住连清胸前小小的一点,似乎只是受了一点刺激,小东西就硬的不像话,连清根本受不了任何刺激,在谢亭歌娴熟的抚弄下,他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口中喷出浑浊的雾气。
“放开……”连清咬住嘴唇,去阻挡对方更得寸进尺的手。
谢亭歌如墨般黑亮的眸子闪过邪佞的目光,红润的舌尖舔过嘴唇,修长的手指挑起连清的下巴,嘴唇靠在他的嘴边,“还有更刺激的呢,这就受不了?”
“滴滴!!!!”旁边突然响起猛烈的声音,激的连清慌忙的看过去,烧开的水几乎要流到外面,他这才想起是要喂程文川,赶紧拖起快软掉的腿,勉强站起身,把水拿下来,倒了一杯匆匆进了房间。
随着砰的一声,谢亭歌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蹲在地上,他微微闭上眼睛,手指握成拳头狠狠的砸向地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那家伙是不是当他是死的?他简直蠢透了!居然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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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亭歌愤怒的在厨房里砸着地板,连清已经端着水坐在床上,轻轻的把程文川扶起来,在水稍微凉了一点后,慢慢喂给他喝。
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起,这一夜他也是精疲力尽,在安顿好程文川后,从床上抱了一个毯子,就在沙发上躺下了。
房间重新陷入黑暗之中,第二天连清是被吵闹声惊醒的,他家每天都很安静,鲜少有这样的时候,朦胧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就看见床上发生了惊人的一幕。
程文川正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睛看,床上还是有一个男人,连清这次没法淡定了,好歹他也在这屋子里,要做羞羞的事情,也不好当着他的面啊!
“我告诉你给我放手,说了多少次了,这种东西看起来就很恶心,我是绝对不会吃的!”程文川在床上打着滚的耍赖,身上的男人也是卯足了劲逼他就范。
“你不吃你就不要自己去逞强!我也跟你说了很多次,你那半调子的道术还不够人家打一下的,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必须吃!我身上提炼出来的,都是宝贝,你别不识好歹!”周礼按住跟球一样的人,硬是将手里的东西往他嘴里塞。
他就知道程文川去他那里准没好事,这段日子s市不太平,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这傻子居然胆子这么大,这个时候还敢做法,简直是找死!
两个人在被子里滚里滚去,根本不知道外面还有一个惊呆的小伙伴,更没想到如此纯洁的事情已经被想歪了。
程文川最终还是没有扛住周礼的暴力手段,硬是把那些东西吞进肚子里,整个人都变的不好了,被周礼压在身下,捂住了嘴,想吐也吐不出来。
一阵寂静后,连清目瞪口呆的看着被窝里安静了,程文川突然伸出脑袋趴在床边干呕,那表情实在是说明了问题,面色潮红,赤裸着身体。
周礼见目地达到,得意的笑了一声,从被窝里钻出来,“想跟我斗,你就再练三十年也没可能,下次叫你吞就给我直接吞进去,又不是第一次了,扭捏什么?”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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