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扶桑费尽心思藏的种子,就握在霜月夜手里,早已被毒焦了!
她种的毒都解了,并不代表她下不了毒,木扶桑的谨慎恰恰给了她时间下毒!
“你!哼,我果然看低你了!”木扶桑怒声,没想到竟是如此百密一疏。
霜月夜挑眉,不屑回答,“是你……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不,是我看低你了。”木扶桑说着,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居然狠狠抱住了霜月夜。
一瞬间就是一个机会,一个机会就一条命,谁大意谁没命!
鲛刹终于等到机会了!
木扶桑狠狠抱住霜月夜的用意,是最后一搏,正是给鲛刹机会!
鲛刹打从一开始,就要木扶桑困住霜月夜了,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岂会错过,哪怕时间再短,他都把握得住!
“啊……”
只听鲛刹一声大叫……然后呢?然后没有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嘿嘿,你杀呀你杀呀,愚蠢的家伙,敢打我家小晴晴的主意,你活腻味了!”
草丛里,百里尾生嘿嘿笑不停,好欢喜,可是,他没有动手呀,他一直都安安分分地躲草丛里,伺机而动。
而另一旁,一直紧锁眉头,严肃得像个小老头的凤离竟也破天荒的露出开心的笑容,这个女人呀,看着不苟言笑,话也不多,甚至沉闷,可短短一日之内,先是放火,后是耍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干不出来的呢?
他也没有插手,一直隐在一旁守着,那鲛刹到底是怎么了呀!
那一声涛声般雄伟壮阔的“啊”之后,不应该接着也是一番雄伟壮阔之举吗?
他一身的鳞甲,一片片都站立得笔直笔直,就像一个个英勇的战士,它们本该都飞射出去,本该尽数都没入霜月夜的身体,要她千疮百孔,体无完肤,不得好死的呀!
可是,为什么现在,它们依然都还在,每一片都还是立着,却无声无息。
鲛刹满脸通红,憋着一身的力气却怎么都使不出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片鳞甲下面的皮肤都在瘙痒,瘙得他忍不住想挠。
怎么会这样?
只有一个可能,他也中毒了!一卯劲,血管扩张,血液流动加速,毒素便立马遍布全身!
“霜月夜!”鲛刹怒声,黑脸充血涨得通红,双眸布满血丝,就像个魔鬼一样,恨不得将霜月夜咬死!
“霜月夜,你卑鄙,我杀……”
可是,他的话都来不及说完呢,就忍不住开始浑身抓痒,人高马大,动作猴急,真是比耍猴表演还要好看得多。
而最好看的还不是抓痒,而是这家伙没抓一次,鳞甲便要掉一推,像脱皮脱发一样叼,吓得他红黑的脸一下子全白了,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百里尾生早就乐得一手捂肚子,一手捂嘴,在草丛里滚,而凤离一而再忍俊不禁,拳头抵在唇边轻咳,都掩藏不住灿烂好看的笑容。
而霜月夜,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倒是面无表情,她一手抵在木扶桑手臂上,同他保持距离,一手血淋淋地掐在木扶桑脖子上,白尤有洁癖,其实,她更严重!
不分男女,而是,她讨厌的人,靠近一点她都觉得空气不好。
“你……”木扶桑很惊愕,没想到霜月夜还对鲛刹留了这么一手,血腥味不断从喉咙里涌出来,让他都说不出话!
霜月夜不喜欢废话,尤其是打斗的时候,她眸光一凛,力道陡然加重,可谁知,这时候,竟从木扶桑喉咙里窜出一道细细的绿藤,一下子就缠住霜月夜的手臂!
霜月夜微惊,还想用力,可那绿藤却随着她的力道加重而束紧,比起之前的荆棘,这绿藤看似细弱,束缚力却紧得令霜月夜有些手软!
木扶桑垂着眼,唇畔勾起了一抹冷笑,那种笑不是绝望,而是一种淡然!
霜月夜大惊,猛地就松手,这家伙是想跟她同归于尽呀!
霜月夜一退,木扶桑立马落回地,转身就逃,鲛刹见状,一边挠痒,一边也拔腿就跑!
霜月夜落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有追,片刻而已,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随即便单膝跌跪下去……
其实,她也一直扛着呢!
木扶桑的黑白荆棘,好生厉害!
百里尾生骤得坐起来,一脸认真的骇人,几乎是同时,凤离一步已经迈了出去。
只是,就在他们心急着要来搀时,只听得“嘭”一声巨响,随即便见一个身影狠狠凌空摔过来,重重撞在地上。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逃走的木扶桑,一落地一口鲜血立马喷出,比起霜月夜,有过之而无不及!
霜月夜单膝跪地,一手撑在地上,看着摔到眼前的人,都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
随即,又是“嘭”一声,另一个人也摔了下来,同样摔在她眼前,鳞甲掉了一地,正是鲛刹,亦是喷血而出,就剩半口气要断不断!
怎么会这样?
是谁?
霜月夜正要站起来,熟悉的气息却从背后笼罩而来,随即她便被背后的人温柔拥入怀中,那么温柔、温暖,那么熟悉,是他身上特有的淡淡龙涎香气息,是他强劲有力双臂,是他最安全的怀抱,是他,白尤!
不是说之快也要三天三夜才能从悬崖上落到地吗?他怎么就出来了?
霜月夜正要动,白尤却将她拥得更紧,埋头在她肩窝上,许久许久,声音低沉得有些沙哑,“霜月夜,要是再找不到你,本王会疯了的……”
他不是笨蛋,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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