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非常喜欢你,有一点爱你,十分想要你,我们以后都住在一起。有我一口饭就不会让你饿着,有我一间屋就不会让你露宿街头。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只要合法;你想揍谁我都帮你揍,只要你说他欠揍。”沐慈给了痛快话。
真痛快!
梅容愣了一下,才理解意思,然后缓缓展开一个阳光灿烂的傻笑:“我已经有十分的爱你,万分想要你,我们在一起,我会尽我所能,不会让你饿着冷着,不会让人欺负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做,你想揍谁,我……我觉得花钱买凶比较好,免得揍得手疼。”
沐慈乐了,大笑几声,又正色道:“我必须预先提醒:你想要和我在一起,就必须陪我到底,一生一世。”
“好!”
“梅容,梅星海,记住你答应了什么!只要我活着,你就必须陪我,少一天也不行,少一分钟,少一秒钟也不行,死神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沐慈很强硬。
“好!我记住了!”梅容傻笑收不住了。
“至于刚才……”沐慈勾起梅容的下巴,一本正经道,“小美人,那是哥哥在逗你玩儿。”
哥你个……
梅容想爆一句粗口,好悬多年教导的世家礼仪让他忍下了,只把沐慈狠狠揉在怀里,用力啃了一顿,以表达内心无比的郁闷与更多的……几乎喷发的狂喜。
沐慈要走了他的一生一世,少一天,少一分,少一秒都不行!
——我也舍不得少爱你一秒钟啊!
……
一楼净室引了热水,梅容把自己洗干净,换了清爽衣物,才上了三楼。住一二楼的其他人简直无能直视那傻乎乎,不但冒着粉红色甜味泡泡的萌蠢笑容。
楚王府的人效率极高,三楼已经收拾好了,卧房内烛火明亮,青纱的床帐挑在两侧,沐慈穿着白色中衣,盖着丝被,靠在大软枕上专注看睡前闲书。听见他进来,并没有抬眼,只是很自然往里挪了挪。
梅容爬上了床,躺好,然后单手支额,撑着脑袋看向快速翻书书,都没撩他一眼的沐慈。
作为一个专业撩猫逗狗,让别人头痛的熊孩子,梅容长这么大只有他捉弄人的份,从没被谁逗弄过,还是那样那样……逗。
尽管爱意已经浓烈到几欲喷发,可梅容不得不承认,他对沐慈的认识还是比较片面的……这位看似疏离淡漠,其实是个真性情,敢爱敢恨,也敢承诺一生一世,少一秒也不行——梅容绝对相信沐慈说得出,做得到。
另外,这个看似高高在上,祭奉在神坛的圣洁美人,其实并不如表面那么纯洁……没下限的时候,撩人的手段一点不少。
梅容的视线扫过自己的腿间,最清楚自己的持久力,虽然那什么……激动了点。可沐慈手上绝对是有“真功夫”的,由此推断,“真枪实弹”的经验只会更丰富。
梅容不是雏儿,一年中大部分时候在船上,男人之间发生点什么很平常,不过是为了缓解身心压力。他老实回答,一是不认为沐慈会介意他的从前,二来更不想对他有任何隐瞒和谎言。
梅容的视线又扫到沐慈的下盘。
更气人是,这位“万花丛中过”,居然能“片叶不沾身”。梅容认真回想……嗷!嗷!自己“丢盔弃甲”,这位真的连呼吸都没乱上一下。
沐慈眼皮没抬,忽然出声:“看够了?”
“没看够!一辈子看不够……”
沐慈把书放下,微笑看着梅容:“那还在郁闷?”
“嗯,很郁闷。”梅容正如牟渔所言,有眼力见和玲珑心,知道沐慈至情至性,不喜谎言。
再说,他面对沐慈,已经不是直接敞开胸怀了……若沐慈需要,他会毫不犹豫扯开皮肤肌肉,敲碎肋骨,把跳动的心脏捧到沐慈手上,所以他说话没有丝毫隐瞒,也不觉得在爱人面前示弱有什么不对——这是楚王唉。
他郁闷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小小慈,问,“就算逗我,也不该这样啊?难道你对我没一点感觉?”
沐慈把书塞进枕头下面,躺进被子里,双手枕着脑袋,任由梅容上下其手,气息不乱,平静道:“这里曾受过伤,很严重。现在虽治愈了,但感觉不太敏锐,情绪不到更不会有感觉。”他侧身,摸一摸梅容仍然束着发髻的脑袋,“亲爱的,不是你没有吸引力,只是我今天心情实在不太好。”
梅容用力抿着唇,却眨着湛蓝眼睛,好似在说话。
“怎么受伤的?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会刻意遗忘,也觉得没必要反复提起,因为已经过去。”沐慈见梅容眼底闪过一丝狠戾,笑了,“海,别生气,伤害我的人早被我亲手杀死,死前失去一切,极其痛苦。”
梅容心知沐慈的手段厉害,却仍然忍不住心疼,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无言安慰。
沐慈笑着,亲吻梅容的额头,手指灵巧开始解梅容的束发带……梅容抓着他的手:“明天编起来很麻烦的。”
“没关系,这样睡觉不舒服。”沐慈执意解开,梅容哪里会和他计较这么点小事,由他去解脑袋上的许多小发辫……一缕缕的卷发偷偷挣脱了束缚,垂了下来,有几缕打着小波浪卷落在了梅容的脸侧额间……
沐慈觉着有趣,直把梅容弄成了卷发狮王的造型。
梅容目光闪动,纵容沐慈的玩心,还有些小忐忑。
华夏人以一头直长浓密的黑发为美,沐慈便是浓黑如墨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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