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嗤笑了一声:“既然是为时尚早,那就再也休提吧……作为最强之名的持有者,你也差不多该学着有点器量了。不能保证自己一定可以做到的事情,就别随意地说出来,不过是平添负担罢了。”
月色渐渐被飘来的云气遮蔽,梦境也到了结束的时分。
“去吧,做你该做的事情,继续新的终战也好,去现实世界那边突破也好,不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最终是我开口说道,“有后土轮回台在,复活之事也不用操之过急……倒是我队里的罗甘道,恐怕要麻烦你照顾了。”
他默默点头,沿着与我相反的方向悄然走开。目送他的背影远去,我也振翅而起,飞向曾经的决战之地。
自战斗结束开始便持续处于崩溃状态的高台,此时已经难以辨认出最初的圆柱模样,仿佛一座嶙峋险峻的高峰般矗立在那里,摇摇欲坠奄奄一息,穷途末路的落魄姿态,倒是和败北的我十分相称。
已经无法找到当初死去的那个位置,只好随意地在峰顶一坐。混沌的雾气随着正体离去而渐渐从四周逼近。脚下虚空转眼就被云海般的氤氲颜色团团围住,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深渊绝壑之上。
如许的孤独。然而没有关系,我早已决定接受。
死亡算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呢。
混沌的雾气已经触及脚边,戾炎自行燃烧起来,试图和那死亡的结局做最后抵抗。我失笑地摇摇头——本能啊,虽然意识的主体已经求死,却无论如何都想挣扎着活下来。
但终究是无力回天,毕竟本来便已经死了,无论黑色的火焰怎样燃烧,都只能在那轻柔的雾气下冰消雪融。
紧接着便轮到我的身体,在模糊的雾气中彻底瓦解,与这个世界一并化作虚无。我抬起头,眺望那弯高月,回忆起些许往事。
心中平静地想道,这样就可以了吧?也足以安心地死去了吧?如此退场,虽然失败但并不难以接受,无非做了一场七日的大梦,醒来便彻底忘却了。
不管那人是如何的无法相信,那一战我确实是败了,无法寻找任何借口,而身为败者,老老实实谢幕离去便是,何须再去留恋些多余的东西。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我自己定下的规矩,对别人如此,对我自己亦然。我不会犹豫,也不会心慈手软,一切都是按照那冷酷的法则行事,与我个人的意志全然无关。
所以,未来这样的事物,就让一心想要前进的他拿走吧。输掉的我已经对此不感兴趣了。
月色消隐,火焰湮熄,氤氲混沌扑上脸颊。
我在最后一刻闭上眼睛,无声地嘲笑起自己。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后记部分:
=。=嗯……总之,就是这样一个故事(冷漠脸)。本来想写一写两个人互相宽释的可能,结果神特么写出了一股前情侣回忆往事然后和平分手的味道……
=。=虽然觉得在正文里讲不清楚的事情放在后记里说是文力低下的表现,但我反正已经是个废人了,所以还是解释一下整个故事吧。这个故事是从当年突发奇想写的一个游戏剧本《渊之梦》里抽取片段改造出来的,简而言之,是队长进入恐怖片《恐怖游轮》,试图利用强行复活死去的队员,结果惨遭死神反套路,被迫陷入七天即死的无限循环。整个游戏故事的主线是放在现实世界背景里的,开始时间点是电脑跳出主神的ye,这样才能脱离已知的命运,规避死亡结局走新剧情。而如果耿直地点了yes的话就会直接被送到终战战场和复制体谈人生,由于复制体并不想谈所以直接被砍死gg……没错,这就是个单纯的字冒险游戏必不可少的突发死亡陷阱。神特么改成双郑文以后水了这么多字,谁都不要想跟我比灌水。
=。=严格来说,这篇文已经和当初构思的游戏end有了很大的不同,中间添加了不少东西,受《马赛克卷》这首歌很大的影响(还是再强推一遍pv,简直可以当性转版本看),然后很早以前的大长篇里有设想过双郑和解的片段,也曾经有过“好好的大决战却被一群坑货疯狂搞事最后强行输掉”这样的恶郑视角恶搞文,最后结合起来就变成了这样一言难尽的东西……
在整个故事中那个所谓的“精神力控制者”当然是不存在的,完全就是耿直地点了无数次yes自以为套路很对结果死到意识模糊的队长自己不想打,想着先混个七天冷静一下再说。而之所以在同时间线上的中洲楚轩第一天带着复制体楚轩划水、第三天的赵缀空找不到说好要出去单刷的赵樱空、詹岚等人没有死于亚当反而在第四日被罗甘道所灭(零点这种开大招干亚当的当然还是早死了,只是绳子被队长要求先保存在詹岚那里而已),事实上也是队长在事前拜托或者给予警告的结果。不过这里其实写的时候忽略了一个,就是萧宏律按理说是不太可能从亚当那里幸存的,嗯,反正大概就是正体楚轩得到郑吒的情报后领悟了什么先进战法吧,没错就是这样→_→
另外需要说的一点是,在游戏剧情设定里,重复某个特定角色的路线过多后对方是能够稍微积累一点记忆的,而积累的多少和该角色的实力、意志有关,所以实际上收了无数次人头的恶郑多多少少对真相有一点察觉(楚赵同理,只是不如恶郑多),因为胜利次数太多已经麻木,才会有开头那种烦躁和厌倦的心态,他在队长强行拒战后那种跟着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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