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一听不带自己,嘴一下子就瘪了。
小贝忙哄道:“小宝乖啊,等三哥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很快回来吗?”
“很快的!”
“那二哥你也要记着给我带好玩的回来。”
严翼逍摸了摸小宝的头,“好,二哥一定给你带好玩的,小宝在家要听父亲和爹亲的话。”
“小宝会听话的。二哥三哥你们记着早点回来啊。”
“好。”
安抚好小宝,两兄弟才翻身上马,看了眼嘉义侯,朝城门口方向走了。
☆、奔丧
等看不见两兄弟了,苏芜和严风才牵着小宝转身进去。
进了院子,苏芜有些闷闷的说:“以前两个孩子在家的时候觉得闹,这现在一下走了,反倒是不舍了。”
“没事儿,你有我就行了。”
苏芜白了一眼严风,“给你说正经的呢。”
知道苏芜心情不好,严风赶紧说:“你放心,我安排了人跟着他们,定然不会出事的,翼逍聪敏,翼遥武功也很好,一般人为难不了他们,更何况他们身上还带着令牌,没谁会这么不长眼为难他们。”
“我知道,算了,等我缓缓就好。”
严风也没打扰苏芜,知道他现在是不适应,这总要个过程。
今天苏芜一早起来眼皮直跳,心神不宁,吃完饭后干脆就去书房练字了,静静心。严风自然也陪着严风去了书房。
苏芜正欣赏自己字的时候,一下子就听见吴伯在外面敲门,听语气似乎有几分着急。
“进来。”
严风抬头看着吴伯,“有什么事吗?”
吴伯低着头,有几分担心地说:“定安侯那边报信,说刚刚定安侯去了,请侯爷和夫人去奔丧。”
苏芜听完,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的看向严风,看到严风脸色发白,整个有些发愣。
是了,虽然关系不融洽,但是终究血溶于水,否则当初严风也不会保下定安侯府,否则以定安侯府的做派皇上登基以后早就被清算了。也因此为了避嫌,严风并没有和那边多接触。看着样子,严风心里怕是不好过。
等吴伯下去了以后,苏芜走过去拍了怕严风的肩膀,却说不出安慰的话。
严风扯去一个笑容,“没事儿,只是没想到那么突然就去了,前些日子就听说他身子不好,只是我竟然没有放在心上。”
“有人旦夕祸福,这不怪你。”
“我知道。算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苏芜紧了紧握着严风的手,“好。”
两人换上丧服就奔定安侯去了,趁着空挡苏芜派人给两个孩子去信让他们回来,虽然赶不上葬礼,但是在外面不回来也会让人说闲话,幸好两个孩子在外面呆的时间也够长了,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等两人到定安侯的时候,全府已经一片素缟了,到了灵堂,就看见一屋子人在哭,真真假假,让苏芜有些不舒服。
定安侯的去世,对他影响并没有多大,他更多的是担心严风,怕他内疚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虽然严风占长不占嫡,可现在就他们夫夫俩身份最高,两人也要担好些事。因此这几天严风和苏芜基本上都是待在定安侯府,忙里忙外。
看着对自己摆老夫人谱的梅氏,苏芜也没有搭理,他这时候不想给严风添堵。他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梅氏说什么他也不搭理。苏芜不搭理,梅氏也蹦跶不起来,后来也就消停了。
因为早就请封了世子,最后严雷袭爵,但勘勘只剩一个伯爵。苏芜想起梅氏摆着一张嫡母脸,让严风去给严雷求个平级袭爵,就觉得他不使乱子让他儿子丢了爵位那都是他做好事了。
这几天苏芜对严风都是有应必求,就怕严风憋出病来。
苏芜的心思严风是懂的,虽然自己刚刚是有些伤心,但是过了那阵子也就没了,毕竟从小到大和自己父亲没有什么情分可言,更多怕是利益了。不过看着这样每天讨好自己的苏芜,严风便顺着苏芜的想法,自己伤心些,反正有甜头了。可惜事实证明自己没那个命,没过多久,就还是觉得原来的苏芜好啊,可现在怎么告诉苏芜自己已经好了,苏芜都不相信,偏认为自己是安慰他!终是砸自己脚了。
“分家?”严风皱褶眉头问传话的严柏。
“是,来人说是要分家,把二房和三房分出去,所以请侯爷和夫人去做个见证。”
苏芜挑眉,“要见证人找族老去啊,找我们干什么?”
严柏道:“听传话的人的口气好像是三房的意思。”
这么一说苏芜就懂了,怕是想让他们去压阵了,要不然以梅氏和现在定安伯的性子,二房三房是讨不了好的。打心底里苏芜不愿意理这事,不过要是严风要管,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严风想了想,道:“你去回话,明天我自会去的。”
“是,侯爷。”
严风看着苏芜,笑着说:“姑且再帮一把,以后就端看他们个人了。不分家的话估计会把整个府闹得鸡犬不宁。”
苏芜点头,反正也不影响他们家,他们早就分出来了。
第二天严风晚上才从那边过来,苏芜接过严风的外袍,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严风有点不高兴的说:“无非就是分多分少的事情,二房也不愿意分出去。”
“那怎么办?”
“倒是不碍事,其实怎么分祖宗早就定下来了。三房的人拿了明面上的就离开了,二房还在周旋,估计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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