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律。”酆都咬着他耳垂。
郁律茫然地睁眼,眼里水亮水亮泪汪汪,声音出来都像扯着丝:“……啊?”
“我进去了啊?”
郁律攀着他的背,闭目咬牙道:“这……这种事就不用汇报了吧!”
酆都到这会反而不急了:“不说你还不得又上爪子挠我?说我耍流氓?”说着用那种小学生读课本的语气学起郁律平时的口吻,哧哧笑起来。
郁律给了他一拳:“你都耍那么半天流氓了,我说什么了吗?”
说罢立刻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了过来,酆都一个字一个字咬得暧昧:“那也就是……能进来了?”
郁律:“……”
“律律,看我。”
郁律咬牙偏头,酆都很深情地望过来,看得他心跳漏了一拍:“干什么?”
“我爱你。”
……
……
“……我也是。”
“是什么?”
“是……哎你烦不烦?”郁律欲哭无泪,酆都的那套玩意有意无意的蹭着他,一蹭身上就是一层电,他起初还咬着嘴唇不吭声,最后终于惊喘一声,带着哭腔低声道:“我也爱你,特别爱……”
“乖。”
粗.暴地挺.入,一点准备都没有,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实着郁律,他疼,痛,可疼过痛过之后,剧烈的快.感在身上激烈爆发开来,后背被草叶磨蹭得发红,两厢叠加在一起,居然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濡湿的眼眶和睫毛在情动的脸庞上显得更加撩人,酆都一边低头吮咬着他的嘴,一边骤然加快了动作,郁律开始还战栗着将双腿紧紧勾在他腰上,后来实在是被冲击的受不了了,抗拒地摇起头来,咬唇哭道:“停一停,你停一停。”
酆都毫不理会,按住他在草坪上狠狠干到天昏地暗,中间干脆抱着他起来,靠着树又大动了一阵,叶片在风声里盘旋着落地,都不敢沾郁律的身,而郁律一边从牙关中溢出喘息,一边紧搂着酆都的脖子,眼前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空白,尤其到最后关头,除了空白和快乐,再没别的了。
事后,两人躺在草坪上,郁律脑袋还冒着烟,几乎整个不省人事了,和他相比,酆都一脸餍足地撑着胳膊靠在旁边,简直如焕然新生一般,居然还哼起小曲儿来了。
“宝贝儿,真好看。”他拿手背贴着郁律的脸蛋道。
郁律只顾着嗯了一声,从头皮到脚趾都是发麻的,刚才完事时是什么姿势,现在就是什么姿势,斜飞出目光看过去,正好和酆都绞在一起。
无奈似的,他扑哧笑了声:“你比我好看。”
酆都一下得意了,凑过来将他紧紧一搂:“看在我这么好看的份上,咱们趁热再来一次?”
“滚。”
到了第二天,两人十指相扣地经过小熊房间。
小熊眼圈乌黑地站在门口,失了魂儿似的看着他们。
他昨晚被分到和大鱼一屋,郁律一开始还担心两人会打架,结果小熊不但没闹,反而嘟囔着嘴抱着行李先进屋了。
大鱼开门的时候,小熊指着靠窗那边的床道:“心机鱼,你睡那边,我晚上要撒尿,要离厕所近一点!”
大鱼不说话也不点头,一声不吭地往靠窗的床上一座。
屁股下的床单瞬间湿了一块。
小熊瞅了瞅他那一身的水,皱眉道:“你这么潮乎乎的睡不难受啊?”
大鱼沉默地坐在那,仿佛老僧入定。小熊又急了,一迈步走到他跟前:“你到底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我们了?可别又耍什么花样,否则我这拳头可饶不了你!”
“你要打架?”大鱼抬起头。
小熊本来没奢望能从他嘴里抠出只言片语,几乎有点受宠若惊,嘴唇抖了一下,连忙一昂头:“对!打架!咱们临走前还欠一顿没打呢,来呀!”
大鱼看了他一会儿,翻开被子,睡了。
小熊一个泰山压顶扑上去,八爪鱼似的将大鱼按在床上:“我让你睡了吗?给我起来!哎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大鱼开始还老实地不动,忽的一跃而起翻身过来,小熊哇呀一声大叫,蓦地就被两只铁钳似的湿手攥住,一眨眼就给压在了床上,使劲挣了挣手腕,居然挣不开。
小熊恨恨地咬牙切齿道:“你这算什么啊,屋子里空间太小,我施展不开,有本事咱们到外头去放开拳头打一架,到时候我要还输,我就叫你一声爷爷,行不行?不过你要输了,你就得……嗯,我想想看,让你做点什么好呢,给我削一个月的梨怎么样?还得亲口喂给我吃……以前看胖丫那傻子给郁律削梨我就觉得挺羡慕,对,就是它了,假如我赢了,你就——唔!”
唇上湿湿的一软,是大鱼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小熊脑袋里发生了一场大爆炸。
什么情况?
心机鱼在在在亲他?
他为什么要亲他?
大鱼微微皱了皱眉。
这花瓣儿似的粉嫩嘴唇总在他眼前晃着,从下午晃到晚上,刚才他两只手按着小熊的腕子,腾不出第三只手去捂他的嘴,想来想去,只有这种方法了。
然而这单纯的动机在四片嘴唇接触的瞬间,就开始擦枪走火向着不可知的方向冲去,一开始不过是轻轻触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吮住了小熊的唇瓣,又吮又咬,仿佛潜意识里觉得这家伙很可恨一样,尤其是当看到身下的孩子眼眶泛红,甚至闪过一丝惊慌的时候,他竟是感到了愉悦,伸出舌头勾起小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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