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对你没什么非分之想,我……那时我看我自己的脸长得帅,我……我才亲的!”
林舒曼对于这个理由特别无语,“那你是不是看你自己的身体特别好看,还想睡了呢?”
说完这话,林舒曼感受到了靳宵不可思议,的眼神我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懊恼得要命。
哪知道靳宵却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确实是……有一点。”
林舒曼:“……”
这个尴尬的话题彻底让两个人沉默不语了,暗黄的光晕下,两个人两厢无言,谁也不好意思看向谁。
半晌,靳宵想着为了两坛子酒,自己今晚出尽了洋相,可不能白吃亏了,于是走上前,打开了其中一坛子般若酿。
酒香登时充盈满室,林舒曼回头见靳宵仿佛一只发现了小鱼干的奶猫一般兴奋起来。
林舒曼:“你一坛,我一坛,谁都不许耍赖。”
“你还能喝酒?”
林舒曼白了他一眼,她虽然是个女子,却也是将门嫡女,生而继承了父亲战场杀伐的三分豪爽。再说今生她穿到了“太子”的身体内,已然是个不折不扣的七尺男儿,怎么还能怕喝酒?
于是文邹邹地道:“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
靳宵一脸担忧地看向林舒曼,欲言又止。但以林舒曼的理解,就是靳宵心疼这点酒舍不得给她喝。
于是端起酒坛子,猛地喝了一口。酒的辛辣与甘醇马上弥漫在她的四肢百骸,一口下肚,便有着抛却万古闲愁的豪爽。
她歪过头,睨了一眼旁边的靳宵,道:“喝酒呀,喝完了,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靳宵一脸疑惑地拎起坛子喝了一口,“说吧,玩什么游戏?”
“我们每个人我喝一口,就问对方一个问题,对方必须回答,而且必须是真话!”
“好!”靳宵抬起酒坛又是一口。
“我喝了,我先问你,你可不可以想办法推掉朝试的任务?”
林舒曼斩钉截铁,“不可以。”
“为什么啊?你……”
靳宵还没说完,林舒曼就打断了他:“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说罢,喝了口酒:“你怎么知道我娘的步摇的?”
“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和你哥哥说的。”
林舒曼大为吃惊,“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宴会上么?”
靳宵学着林舒曼的语气:“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林舒曼作为一个女人,恐怕最擅长的就是不讲理。他眼疾手快地喝了口酒,然后说:“好了,你可以回答了。”
靳宵把眼神移开,半数因为他对林舒曼耍无赖很无语,半数因为靳宵怕这句话会刺激到林舒曼。
“在你娘出殡那天,我作为皇子,和老三一起,作为皇子去你家中抚恤重臣。远远地看着你躲在你哥哥的怀里哭,求你哥哥把你娘的步摇找回来。”
林舒曼托着腮,盯着眼前烛光的光晕,昏沉沉的。这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母亲在她的心中已经变得迷糊了,她也根本不知道那时候的靳宵便在远处注视着她。
就在幼年时的远远一瞥,便是两生两世的纠缠?林舒曼突然湿了眼眶,仰头又是一口酒,“那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因为你心里一直没有我,我又何必说出来呢?”
几口烈酒下肚,林舒曼感觉此时晕晕乎乎的,不过林舒曼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信心的,不至于这么几口酒就喝醉啊。
她一把揽过靳宵的肩膀,“你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憋在心里呢?既然前世你心里一直有我,又为什么在重逢的时候把我扔在了水里?”
说到这林舒曼感觉自己根本无法抑制住心中的酸涩,眼眶都湿润了起来,“如果前生我早知道你的心意,我早知道你不是传闻般冷酷之人,我们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委屈与愧疚这东西,揣在怀里,只要稍稍一摇晃,便会溢满出来,借着三分酒劲,全部幻化为无尽的心伤。
说到这,林舒曼抹了抹眼泪,“哦,这是好几个问题了,来,我喝酒。”
靳宵在一旁,看着已然醉了的林舒曼,脸色潮红,眼神中已经没了焦点,赶忙按住林舒曼拎酒坛的手,“别喝了,你喝多了。”
按照林舒曼以往的酒量,别说这几口西域烈酒,就是我一坛子都不在话下。可她忘了,现在的她,换的是靳宵的身体。
靳宵虽然爱酒,但酒量并不好。再加上他是个极度自律的人,并不贪杯,所以多半都处于品酒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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