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靳原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挥了挥手后就自顾自的往酒店门口走去。
不紧不慢的步子,只留下一个优雅的背影。
带着些落寞及萧索。
“是有点累了,叶深,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也早些休息。”她咬了咬唇,笑着说。
“我送你出去,不然不放心。”温文尔雅的关叶深,有的时候也会有固执的霸道。
许初见心头升起一阵暖意,笑了笑说:“好了,没多少距离,你的腿不能多走,这不是更让我担心吗?”
她僵不过关叶深,两人慢慢地走出酒店,他看着她上了车才放心的转身离去。
许初见还是住在蔚宛的公寓里,蔚宛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住在这了。
她没拒绝蔚宛的好意,反正她不会在这住太长的时间。
司机将她送到了目的地便离开。
此时楼道里略显空旷,她四下里回望了一眼,确定了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才慢慢上楼。
许初见唇畔划过一丝自嘲,可能是有了阴影……
开门进入公寓。
温馨异常的室内一下子仿佛驱逐了外面所有的寒意,可即使这样,许初见还是觉得冷。
她没有开灯,任由自己靠着门背慢慢滑下,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十指收紧,指甲深陷入掌心,有种血肉模糊的痛。
头顶的灯光骤然被打开,许初见陡然止住了哭声,通红的眼睛就这样落在了来人的眼底……
未来得及有一丝一毫的遮掩。
“哭什么?这次是不是因为我?”男人颀长的身子将她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浅淡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许初见在惊讶过后便是愤怒,胡乱擦了把自己眼角的泪,怒气冲冲地冲他喊道:“你怎么在这!”
“如你所说,我后悔了。”他浅浅地勾了勾唇,眼底的冷芒散发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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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205你对我,可曾有过感情?
“哭什么?这次是不是因为我?”男人颀长的身子将她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浅淡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
许初见在惊讶过后便是愤怒,胡乱擦了把自己眼角的泪,怒气冲冲地冲他喊道:“你怎么在这!”
“如你所说,我后悔了。”他浅浅地勾了勾唇,眼底的冷芒散发着危险。
许初见维持着先前的动作足足愣了有好一会儿偿。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就像是得了失语症一样,好半天才抬起头才压下心中的情绪,平静地说:“私闯民宅,我会报警。”
听到这句话,顾靳原浅勾唇角,手里摇晃着一把钥匙。
办事戏谑,半是不屑地说:“正大光明。”
许初见紧抿着唇,她没再说话,只是目光浅淡的看着他,殷红的唇瓣昭示着刚刚发生的旖旎,还有肩膀处那丝丝疼痛……
无一不在提醒着她,不久之前所发生的一幕。
她慢慢走上前,在他薄凉的眼神中一步步走至他身旁,忽而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伸踮起脚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嫣然一笑:“顾先生,我以前倒是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死缠烂打?”
男人阴沉着脸,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从她身上还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不是他所熟悉的清新香味。
“欠我一个解释,不打算说清楚?嗯?”他顺势扣住她的后腰,大有一种她不说就不放手的威胁。
许初见心里生起嘲讽,只是她面上没有显露出来半分,“刚刚说的那些话,难道还不够?你还想要听什么?”
她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应,不过她只是静静地望着这个男人,等待着他的回答。
温馨的室内好似骤然降低了温度,男人的凤眸微眯着,里面的温度在一点点降低。
“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顾先生,我已经说了很清楚了,我们不适合。”许初见推开他,秀气的眉微微蹙着,转身自顾自地俯身换鞋。
高跟鞋穿久的缘故,她脚后跟上被磨破了好一大片。
在把鞋子脱下的时候,她浅笑着抬起头来看着他说:“你看,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会弄伤自己。”
说完,她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不带一丝留恋。
“你对我,可曾有过感情?”
低沉的男嗓从她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凛然的嘲讽,不知怎么的,却又好似有一份无奈的味道
许初见摇了摇头,自己想多了,他的生活照样风生水起。
无奈这两个字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呢?
许初见背对着他,没有转身,甚至脚步都没有停顿。
她随意地说:“没有。”
好一会儿,他才轻启了薄唇,“好。”
殷红的血迹从发白的骨节漫出,他似是没有感觉,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背影。
随后传来的,是震天的关门声。
在寂静的夜里,那人带着满身怒意离开。
许初见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再没了刚刚面对他的底气。
对她而言,这一晚上仿佛就是一场噩梦。
精疲力尽。
她拿起手机,给蔚宛发了一条短信。
——我见到他了。
许初见神色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刚认识的那时候,她不停地避着他。她只是不想自己再一次沦陷而已。
可世事就是这么难料,有些人她越是想躲着,却越是纠缠。
甚至是,至死方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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