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诚坐起身来,扑进滕翊怀中,侧脸紧紧地贴在滕翊胸口蹭来蹭去,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原来你是这么紧张我呀,唔,我真的好开心呢!”又将滕翊的手臂捉住放在自己腰上环住,“抱紧点,你回来还没有好好抱过我!”
滕翊被他发嗲的样子惹笑,手臂收紧,下巴抵着他的头顶,抱住他轻轻地摇晃,“看来是我调教有方?阿诚现在都不知害羞为何物了。”
“才不是!我还是会害羞的,但是只知道害羞不主动,那我就不能随时吃到想吃的‘糖’了呀,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滕翊笑看着他,一手在黑暗之中覆上了他的脸颊,果然那里正是烧热着,调戏道:“囝囝的脸现在一定又是红红的,我要开灯好好欣赏。”
“不要不要!”白佳诚捉住他的手臂表示抗议。
扑闹了一番,还是抵不过滕翊眼疾手快,床头灯虽不够明亮却足以看清想看的画面。白佳诚旋即拉起被子把头一蒙,滕翊兴致正好,不禁玩心大起,与他火热缠绵了一番,终究成功捧起他的脸凑近自己眼前。
四目相对,灼热凝视。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唯有玩闹过后渐渐平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于无形中仿佛成了催情的引子。
滕翊那晶亮乌黑的瞳仁微微地颤动着,那样深邃,仿佛藏着远方静谧的海湾,叫人向往不已。眼皮顷刻间合上,紧接着白佳诚感受到了他和滕翊唇齿之间的缠斗,如惊涛骇浪,如江翻海搅,将人的理智席卷而去。
他迷恋上了和滕翊亲吻的感觉,柔软的触感,默契的配合,恰到好处的分寸拿捏,纵使动作激烈却丝毫不见莽撞。
“亲硬了。”滕翊有意调戏他,“囝囝要负责了。”
白佳诚捂脸,蛮不好意思地调皮说:“囝囝也等不及了。”
这顽皮的情话简直要命,滕翊摁住他脑袋吻了许久才肯舍得放开片刻。
白佳诚的底裤也不知何时已被褪下去,正凌乱地挂在一边膝盖上,滕翊将它拂下丢到一边,从枕下摸出安全套撕开戴上。白佳诚在腰后垫好靠枕,很是配合地勾住自己的两腿,大张着等滕翊提枪进入。
滕翊扶着身下的坚挺缓慢进出试探,一面为他细致地做润滑扩张,一面亲吻他皮肤细腻敏感的大腿内侧,不放过任何一个刺激神经末梢的绝佳时机。
破碎的呻吟伴着连连娇喘冲出喉头,细诉绵绵不绝地情欲。重逢的欢喜之情铺天盖地,与迸发的炽热激情交织一体,每一次的顶入,每一声的撞击都在宣誓着绝对的独占权。
几番缠绵几番休战,分开几日的想念得以彻底释放。
等彻底平息下来已是进入后半夜了。
白佳诚枕在滕翊臂弯,疲乏瞌睡得随时都可能去会周公。
滕翊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去问了一个自己很想知道的事,“假如今天换成囝囝向别人介绍我,你会怎么说?”
白佳诚抬起一只眼皮,笑了一下,说:“打我电话,你就知道啦。”
于是滕翊拨出了白佳诚的号码。
而白佳诚的来电显示则是:“生煎馒头小心肝。”
滕翊噗嗤一笑,张口咬在他的耳垂上,“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吃是天字一号大事,滕翊哥哥就是我的天字一号小心肝!”
自那日在w住处遇上突然回来的滕翊,被自己好奇许久的所谓w正牌男友狠狠刺激了一下,龟鹤梅先生被伤透了心,回酒店大哭一场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签证即将到期,他不得不回国一趟,不在n市的这半个月里则订了鲜花,天天往的开发部白佳诚的桌上送。
送鲜花的事虽然起初保持神秘不曾署名,白佳诚也纳闷了两天,可是联想起allen的突然消失,又越发确信是这家伙干的。开发部的“部草”白佳诚被匿名人士天天送花,这么大动静的绯闻,很快就被传遍公司,同事们的八卦魂又开始蠢蠢欲动,结合之前听说白佳诚已经有女友的情报,生动地脑补出了一场三角nuè_liàn大戏。
而这厢,当事人之一的白佳诚犯起愁来,这么精致又美艳的花束,堆一边等谢了可惜,送人没诚意,扔垃圾桶里又浪费,他想发挥余热。于是决定每天下班扛走,起初在地铁的自动售票机旁以30块的价格看心情转手卖给路人,后来因为他人长得帅又高,难免吸引眼球,干脆顺水推舟强调这是每日的限定售卖,只这一束,卖完就要等第二天了,店里卖这种档次的花束少说要四五百,他说这是每日尾单,给大家打个7折,卖完他也好开开心心回家。
他发誓,卖之前,他都有闻过,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看过至少10秒钟,起码证明他对allen的想法心领了,只是啊,烫手,他接受不了。
第十五天,他从地铁口出来坐上滕翊的车,半个月他赚了3920块,手指弹了弹钞票,哗啦哗啦响,特别有成就感。
滕翊说:“做起买卖来还是你在行。”
白佳诚摆摆手,“家族基因太优越了哈哈哈哈!”
“嗯,比如小时候把家里的卫生间当收费公厕?”
白佳诚捂住他的嘴,“啊,你太坏了!不就是跟你要过一次5毛钱嘛!这么记仇!”
滕翊笑着拿开他的手,问:“这笔钱打算怎么处理?”
“还么想好,碰到allen之前先收好,每天掏出来欣赏欣赏,毕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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