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好了,只是……”李公公却迟疑了。
“只是什么,毁尸灭迹,如今就北宫冥一张嘴,能当什么证据,你怕什么。再说了,我这么做,也是帮太子,他不是主张中立的吗?”乐安公主说得很轻松。
李公公却满脸忧愁,“公主,陌王插手这件事,老奴……老奴害怕呀!”
乐安公主笑了,“我下午就听说了,你放心吧,那不过是我父皇的推托之词,陌皇叔才没有这么好的闲情逸致管这些事情呢,放心放心,这件事会不了了之的。”
见乐安公主如此大意,李公公都快哭了,“公主,禁卫军统领刚刚被陌王的人带走了呀!要不,老奴也不会连夜过来找你!”
这话一出,乐安公主陡然愣住,“陌皇叔他真……”
李公公跪下来,连连磕头,“公主,老奴虽然在太后娘娘身旁效命,可全都一心向着你,你可得千万保住老奴呀!”
在宫里伺候久了的奴才都知道,在这里,上位者不管犯什么错,都刑不上主子,弃车保帅。
乐安公主慌了神,来来回回走,怎么都想不明白陌皇叔怎么会插手这件事,脑海里浮现出斗酒会上静夫人喝酒的那一幕。
“难不成又是因为那个女人?”她陡然怒声,李公公不得不禀,“公主,那个静夫人……真心厉害,一手金针术险些要了奴才的命。”
“走,我们去找太子,现在就走。”乐安公主当机立断。
“公主,太子殿下会不会……”李公公犹豫,乐安公主狠狠瞪了她一眼,“那我也想不出办法啊!”
就在乐安公主慌乱之际,孤夜白早就逼问出真相,此时,他就站在容静跌落的那个悬崖上,察看血迹。
“陌王,错不了,就是这里。”陆长陵眉头紧锁,虽然不愿意相信,却还是不得不说,“我试过好几回了,没办法到底,别说摔下去,就算跃下去都不一定能安然无恙上来,所以……”
孤夜白没说话,倾身便要亲自下去,陆长陵却急急拦住,劝道,“好了,就为一个萍水都不相逢的女人?不值得,咱们还有正事呢,李公公可是太后的人。”
孤夜白还在迟疑,陆长陵又道,“静夫人不是容静,你也见过的。”
这话一出,孤夜白才抬眼朝他看来,陆长陵耸了耸肩,“师兄,我真心不明白,这么多年来,你找容静做什么?”
或许,连孤夜白自己也不明白吧,他朝悬崖下望了一眼,没有再强求,只淡淡道,“回去吧。”
说罢,转身就走,陆长陵这才松了一口气,快步追上,“陌王,明日的竞拍会还去吗?”
“去。”孤夜白答到。
“中邪了?”陆长陵偷偷地嘀咕,很快,主仆两的身影便消失在黑暗中。
这一夜,对小默默和沁姨来说,格外漫长。
宴会一结束,北宫冥就往客栈赶,而小默默和沁姨刚刚从外头回来。
小默默一见到他,立马就揪他的衣角不放,一直问一直问,“我娘亲呢,我娘亲呢!我娘亲到底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你说呀!你快说!”
稚嫩的小脸写满了着急,黑白分明的眸子不满疲惫的血丝,眼眶中分明盈满了泪光,看着这样的小默默,北宫冥都不敢出声,生怕一句话说错了,这娃娃就会忍不住哭。
“冥殿下,我们在使臣宫门口等你大半天了,静夫人呢?她不是说中午就会回来的吗?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沁姨急急问道。
“这位是……”北宫冥第一次见沁姨。
“我是沁姨,我们家静夫人从来都很守时的,不会骗默默的,她到底怎么了呀!”沁姨急急问。
北宫冥为难地看着焦急的小默默,无奈道,“沁姨,借一步说话,可否?”
一听这话,小默默突然放了手,大吼,“我娘亲是不是出事了?”
“冥殿下,你别瞒了,你说吧。”沁姨的手揪在心口上,很不安。
北宫冥正要说呢,顾逸从外头冲进来,一见到里头这情形,便戛然止步。
北宫冥顾不上解释,连忙问,“宫里有消息了吗?”
顾逸眸子通红,双唇紧抿,没说话,一步一步朝小默默走去。
小默默下意识后退,直到退到墙壁上,猛地就要往外冲,“我要找我娘亲,她一定是迷路了,我要去找她!”
顾逸一把将小默默抱入怀中,小默默死命地挣扎,又踢又打,“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娘亲。放开!”
“默默,你娘跌落悬崖,谁都找不到她了。”顾逸哽咽说道。
这话一出,顿时一室寂静。
小默默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动,安静得让人害怕。
沁姨重重跌坐了下去,目瞪口呆,眼前一黑,当场就给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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