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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极其想念她,极其离不开她的时候,她却是不回到她身边,跟其他人在一起玩乐,在远离他的地方,没有他,她依旧过得很好。
不!他怎能允许?她是他的!永远都是!他不会让她离开!
他来了,赶来接她,只是,那刘轲却阻止他带走她,他恼极,便动了手,可是,她护着他!她竟然护着他!他不允许,他不允许!
百里墨眸光一暗,抱着她便掠上墙头,在刘轲气恼的大喊大叫中,几下便去得远了。
“你干什么!”阎锦不愉,身边景物飞逝,越见荒凉,他不答,抱着她直奔向县外密林,待他停下时,二人已在一个昏暗的洞穴里,他轻轻放下她,便急切的去拉扯她的衣襟,眼眸深处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
她抬手抵住他的胸口,冷眼相对,他却似未看见,粗鲁的拨开她的手,紧紧缚于两耳边,低头便去寻她的唇,阎锦偏头躲过,恼怒已生。
“百里墨!放手!”她厉声喝道,任凭谁被这般对待,都不会有好脸色,若换了别人,她早已是动了手,偏生他还得寸进尺!
百里墨恍若未闻,见她躲他,眸光一暗,低头便袭上她白皙的脖颈,冰凉的唇触及那温暖的肌肤,他颤了颤,似被烫了一般,然不过一瞬,他便沿着她白皙的脖颈啃咬起来,动作生疏,犹如饥渴的小兽,一寸寸舔舐着她。
阎锦握拳,深吸口气,抬脚便踢,那一脚她用了十成的力道,威力自不必说,百里墨身躯一震,僵住不动。
她乘机推开他,翻身而起,低头冷冷看着他,“百里墨!我不管你受了什么刺激,若再胡闹,我定不会客气!”
“阿锦……”他痴痴大笑起来,状若癫狂,“阿锦!你是我的!只有完全属于我!你才不会离开!”
她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他了?不对,她什么时候成他的了?
他的模样不太正常,阎锦早已发觉,眼下无人在他身边,她竟是找不到人来问,却也不能任由他这样子,她想了想,转身便走。
哪知她一转身,他竟似受了刺激般扑过来,死死的攀着她,她皱眉,却是软了声线,“放手!”
“你要走了?”他哑声问,问得小心翼翼,毫无底气。
“没有!”她否认。
“不!你就是要走!你也要离开我!我什么都没有了!阿锦!你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他哀道,声音里满是浓浓的悲伤,他似看着她,又似没有看她,又似透过她在看别人。
阎锦忽然明了,明了过后,却是有些恼怒,她推开他,喝道:“百里墨!你清醒清醒!睁开眼,你好好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若是再不清醒,便离我远些!瞧瞧你这副鬼样子!”
离我远些……
百里墨瞪大眼,满脑子都只有那一句话,他浑身颤抖起来,似有些不能忍受,他抬手又要来抓她,却被她狠心打落,他又是一颤,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黑,便直直向地上倒去。
“喂!”阎锦忙扶住他,手指扶上他的肩,便是一片滑腻,她一惊,就着光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只见她白皙的手指间,一片濡湿血色。
*
“大夫,他如何了?”
刘府客房外,阎锦守在一旁,一见那大夫出来,忙上前问道。
“唉……”老大夫一叹,“这公子伤得太重,后背血肉模糊,似被重物所创,加之气血攻心,更是……”
阎锦心一紧,忽有些后悔,她是不是不该对他说那些话?
“好在这公子底子好,虽损了元气,倒也并非无药可医,好生调养些时日,倒也无碍。”
阎锦一梗,冷眼瞧了那老大夫一眼,遂进屋瞧百里墨去了,心里早已将那大夫腹诽千万遍,老大夫摸摸胡子,摇晃着脑袋出了院子。
果然,不论在哪里,大夫都是最讨厌的职业……没有之一!
“哎!你们干嘛去了?怎一回来他便成了这副模样?”刘轲倚在床榻边缘,一脸好奇,他虽恼百里墨,毕竟不是爱记仇的性子,两人来去间他已将前事忘了个干净,眼下见百里墨受伤,他自是好奇至极。
“我怎知?”阎锦低头瞧了瞧他的脸色,松了口气,至少现在他的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倒是个好兆头。
“咦,你与他一起的,竟也不知?”他不信,方才他与他动手之时分明没有受伤,他可不信她这话,只觉她是在敷衍他。
阎锦哪里不知他的意思?当即冷冷道:“说了不知!”
她已懒得给他好脸色。
他还待再问,却被她冷眼定住,他摸摸鼻子,悻悻的出了屋子。
屋里静了下来,阎锦抬手戳戳他的脸颊,若有所思,“是在那里受伤的吗?怎会如此……”
“因为你。”
阎锦正喃喃自语,头顶忽的落下一语来,她抬头,正好见贺渊自梁上飘下来,他看她的目光,不再似以往的不喜,复杂难辨,沉不可言。
“他要去找你,我拉不住,密道坍塌之时,他没躲得过,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他刚清醒,便寻你而来。”
简单的几句,轻描淡写,将一切惊心经历一笔带了过去,不用他如何夸张描述,她亦想得到那场面,再看此时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人,她再多的恼意均散了去。
似察觉到她的变化,贺渊叹息一声,道:“当时你不见,他便有些不对劲,你许是不知,他以前受过打击,如今他把你看得极重,你……莫要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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