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爸爸妈妈还没有回来,这在几人的预料之中。
我记得以前农忙时爸爸妈妈有时是睡在山上的,毕竟水资源的匮乏,使得乡里人会偷偷的将别家田里的水放到自己家里。
有时遇到不要脸的人还会说别人把他家的水放走的闲话。
这个时候吃粮率很高,但是土地出粮的产量很低,想要每顿饭都吃饱那是不可能的。
现代的小孩无法理解当初的艰辛,以为粮食很平常。但是在二十多年前的现在,有一碗煮糊了的白水面条已经是奢侈了。
我天天都是吃妈妈省下的白水煮面条,还是吃得面黄肌瘦,我都有些怀疑自己是怎么长大的,难怪天天进医院。
如今回到多年以前的老房子里,觉得有一股陌生的熟悉感。
我记得两年后爸爸上班的砖瓦厂,会因为发不出工资而用砖头抵的。
爸爸有意用那些砖头,修一座新房,搬出去住的。爸爸已经和做青瓦生意的文叔叔商量好了,去他那里赊几千块青瓦盖瓦房的。
爷爷奶奶骂爹爹不孝,还以小叔未娶的借口将砖头和瓦片都要去自己修房了。爸爸已经将地基都报上去,就等着地基批下来然后开工了。
奶奶是一个不要脸的泼妇,爷爷无条件的站在她的一边。
爸爸拿着斧子要去树林砍树做房梁以及盖瓦的格子,被奶奶一把推开,还骂他不是东西。
这些都不是最过分的,最让我爸爸生气的是爷爷问爸爸说:“你的林子在哪里?你根本就没有林子。”
我很讨厌爷爷,比奶奶更加的讨厌。在那些事件的背后一直是爷爷铁青着脸,像是谁都欠他钱未还一样的给奶奶撑腰。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要找到爸爸、妈妈,看看我不在的时间里他们有没有欺负她。
我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我觉得现在不是考虑以后的时候,现在最应该的是进屋子。
家里的屋子没有外婆家的屋子多,可是也不少。
房子背靠后山,朝着门对面的树林而向。正屋中间是一间堂屋,然后两侧是两个正屋。
正屋的门口是两间厨房,厨房背后是两间睡觉的小屋。屋里一侧修葺着两个粮仓。
这时家里人多,吃得也多,两个仓库的粮食还未必够。何况摊上一个小气吝啬的奶奶,能够不饿死已经是大幸了,还能有什么更多的期待吗?
两侧厨房下来是两个小的堂屋,说来可笑,两边对称的堂屋堆放着杂物却唯独没有我爸妈单独的屋子,就更加别说我的屋子了。
上一世记事起妈妈一直都不是很喜欢爸爸,我不知道是一开始都不喜欢,还是在漫长的等待中消磨了曾经的爱意。
两间小堂屋下来是两间屋子。这两件屋子左边住着姐姐一家,右边住着我们一家。
一到收获的季节,屋子里还要堆放各种各样的粮食,使得本就窄小的屋子更加的拥堵了。
这就是我家现在的生活,没有一丝的夸张。
上一世我一直想要问爸爸,他到底是不是爷爷奶奶的亲生孩子?也许是因为顾及他的感受,直到重生回到现在都没有问出口。
我暗自的琢磨在爸爸的心里对爷爷奶奶也是有过憎恨的吧!否则上一世他最后不会真的不管爷爷奶奶。
现在家里没人,我没有钥匙不能进去。我也不想进去,因为奶奶是个浑人,她也许会诬陷我偷她东西,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
不过被诬陷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幺爸的儿子李安,也是她的亲孙子。
奶奶平日心啊肝啊的喊得多好听,可是一旦涉及利益连自己亲生孙儿都会被诬陷。
那件小事让我发现爷爷奶奶都是极度自私的人,我一点儿也不想和他们有关联。
不过如今从新来过,我不会让妈妈再日日抹泪了,我要让那些欠我的都还回来,吃了我的都吐出来。
我在院子里的屋檐下坐着,并且让大姐、二姐都回余山。毕竟山路不好走,晚了就更加不好了。
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细声细语的说:“大姐、二姐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走了这么久的山路肯定渴了。”
我涨红着脸说道:“可是我打不开门,没办法请你们喝水了。”
看了一眼二姐没有生气才继续说道:“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也不留你们了,你们赶紧回余山,别摸黑了。”
大姐和二姐诧异于我突然的懂事,不过还是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大姐十四岁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不会细想这些事。
二姐心细,有许多小聪明,不过也才十一岁不到,又怎会注意到这些事情呢?
所以两人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而我平日也表现的很乖巧,她们只会觉得我突然开朗了,却不会多想。
两人都是走惯了山路的人,跑起来也就十多分钟就到家了。
等姐姐们走了,我也爬起来上山找妈妈了。
我知道家里有一田地要好几天才能种下去,那块田很远。
几乎相当于去一趟余山那么远,去一次要翻山越岭的,很是麻烦,上一世最后那块地爷爷给了爸爸。
我问了山后面耕田的哥哥爸妈的去向,才向着自家的田地进发。
我还是一个小豆苗,能够走稳都是因为自己重生的精神力比较强。
回来的时候是大姐抱着的,现在自己走路才知道两岁的小屁孩儿伤不起啊!不过现在不是讲究这些的时候,现在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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