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就让他永远的随着他的离去而消逝吧。
云初见白衣老人要走，客气的道：“前辈可否要留下……”
“没兴趣。”云初话还没说完，白衣老人便直接丢下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衣老人离开后，云初站在原地还有些茫然和疑惑。
越凌溪是早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死，所以才托付白衣老人在今天将他准备好的生辰礼物送来的？
既然他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死，为什么还要去？
……
……
君明熠的生辰，曲怀殇一直都是记着的。
他也想在今日去云霄神殿一趟，但曲怀殇发现，自从魔族上下开始默写《礼仪素养》之后，他水生火热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每天每天，都有无数魔族嘤嘤嘤的来找他。
“皇后！可不可以不要念什么礼仪素养，小的看不懂啊！”
曲怀殇：“……”
“皇后皇后！第一页画的是什么？画出来的也要念出来吗？”
曲怀殇：“礼仪素养上没有图画……”
“咦？没有图画？上面这些歪来歪去的不就是画？”
曲怀殇：“……那就是字。”
“人类的字好神奇啊，看起来就是一幅画！”
曲怀殇：“…………”
“皇后皇后……”
曲怀殇：“…………”
曲怀殇觉得自己头发白了好多，他好想离开这个全是魔族的地方。
但是，大魔说了：“既然要培养他们的礼仪素养，魔族本身不识字，需要一名导师，你觉得，有哪个人类会愿意来教魔族？”
曲怀殇想想，觉得大魔说得也不是不无道理，让其他人类来教这些魔族，不被魔族打死也要被吓出几条命。
何况，让魔族都懂一些人类的知识，或许能够减少一些魔族体内的嗜血魔性。
曲怀殇只能留下继续教一群魔族……认字念书。
又过万水生火热的一天，曲怀殇躺在床上，怔怔的望着窗外的明月。
今天是两个孩子的生辰，他只是传了一张传音符回去。
“但愿熠儿和小衍不会埋怨。”曲怀殇无奈的笑了笑，然后闭上眼睛假寐。
正在他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一抹影子悄然出现在他的床边。
曲怀殇瞬间睁开眼，对上大魔一双在黑夜中越发诡异的双眼。
曲怀殇正想问大魔半夜来这里，有什么时候，下一刻，一颗脑袋瞬间钻入他的怀中。
“小白！呜呜……爷好想你啊小白！”
“……”曲怀殇停顿一秒，把他怀里的脑袋提了起来：“妖孽？”
☆、1010.第1010章 抱在一起……睡了……
第1010章
“妖孽？”
被提起的脑袋瞬间又扑入曲怀殇的怀里，胡乱的点头：“是我呀是我呀！”
曲怀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白天还是大魔，怎么晚上突然就变成妖孽了？
“这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醒了？”
妖孽可怜兮兮的抱着曲怀殇：“爷好像在做梦，梦见自己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小房子里，周围都没有人，也没有声音，没有人跟爷说话……”
曲怀殇根据妖孽的形容，猜测那应该是大魔的精神识海。
妖孽的魂魄，对于大魔来说，妖孽的魂魄就好像是外来主魂一般，为不被身体中的主魂发现，妖孽只能藏于大魔的灵魂深处，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才不会被发现。
“那你今夜怎么醒了？”
妖孽眼泪汪汪：“爷也不知道，爷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看书！爷被吓坏了你知道吗？爷居然会看书？还看什么礼仪素养？！”
曲怀殇：“……”
也就是说，在妖孽清醒过来之前，大魔在看书？
曲怀殇有点无法想象大魔那样一个人，居然会躲起来自己看书……是不想让他发现？
可是看书能看到睡着，看来大魔不是一般的讨厌书。
不对，应该说全魔族上下，就没有喜欢的，大魔也不例外。
妖孽继续道:“爷后面受不了了，从那小黑屋里跑了出来，跑了好久，终于跑出来了，然后终于看到了一个人。”
“是大魔？”在大魔的精神识海中，妖孽见到的人，有可能就是大魔本体的主魂。
妖孽歪着脑袋想想:“爷不知道……他不让爷出来，爷火大，就把他揍了一顿！把他揍晕了以后，然后爷就出来了！”
曲怀殇:“……”
所以大魔不是因为看书看得无聊，所以睡着了，而且被妖孽揍晕的吧？
说到这里，妖孽又得意起来:“敢把爷关小黑屋？哼！不知道爷当年是混什么的嘛！”
曲怀殇看着妖孽用大魔的身体，摆出这样得意洋洋的表情，又说这种话，不由想到了大魔那一张永远都是阴森的表情，和妖孽简直是天差地别的反差……
见曲怀殇不说话，妖孽瞬间又变成了小媳妇:“小白！你怎么光看着我不说话？爷变丑了吗？你认不出爷了吗！嘤！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想我？”
曲怀殇默默的道:“……想。”
曲怀殇不擅说谎，这倒是实话，妖孽已经很久不出现，他经常会想起这个闹腾的小家伙。
他是除了云初外，唯一一个看着妖孽从一个小小的孩子不断地进化到今天的，曲怀殇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来疼，对妖孽，他有些对除了云初外，从来没有别人享受过的包容宠溺。
妖孽这才满意:“爷也好想你，好想小云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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