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与朱婶聊了会儿,她约莫着时辰该回衙门取剩下的米了,一部分给温元廷当做是借住的租金,剩下的卖给米行换成银钱存起来。
日头渐渐西沉,为节省时间抄了近路,拐入巷子里却突如其来一片黑暗,粗糙又散发着臭味的麻袋将她整个人罩了起来,她来不及反应,随即一个味道怪异的帕子隔着麻袋捂住她的口鼻。
她尝试大声呼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天旋地转的眩晕感瞬间袭来,四肢一软便沉沉的陷入昏迷。
江茉稍稍有意识的睁开眼,一扇破旧的朱门半敞着,外面是漆黑的夜色,她动了动胳膊,发现被牢牢的捆在身后。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能醒?本少爷不喜欢玩弄一个死物。”
闻言,她下意识的合上眼皮,尽量放缓呼吸佯作昏迷,耳边回荡的声音有些耳熟,狂妄自大的口气像极了林致丞。
☆、祸之福兮
“这药得两个时辰能缓过劲来,少爷您别急呐,好饭不怕晚,活生生的人在您眼前,定不会长翅膀飞了。”
江茉不敢去看说话之人的模样,她需要假装昏迷拖延时间想对策,林致丞是个阴险的小人,她栽倒此人手中多半是凶多吉少,唯一有效的法子就是唬住他,让他心甘情愿的把麻绳解开,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为非作歹了。
可之前在东阳村没给过他脸色,想唬住他怕是没那么容易。
她心底打起鼓来,催促自己快点想出法子,额间渐渐渗出些冷汗,手掌心湿漉漉的黏腻,江茉又气又恨,若是能脱身,非要阉了这乌龟王八蛋。
或许是药劲儿未过,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但提着口气对付林致丞这个龟孙还是绰绰有余的,江茉微露一丝眼缝儿,透过朦胧的视线左右瞄了一圈。
右上方是双鸦青色的鞋子,最通亮的地方是摆放在身侧的一盏油灯,从光亮的分散来看,这盏灯是屋里唯一的光源,她若是踹翻这盏灯,趁着他们不备挣脱麻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前提是,她要保证能挣脱捆住手腕的麻绳,不然踢翻了灯也是无济于事。
她又一次尝试动了动手腕,绑得很是紧实,除非她硬生生掰断大拇指......江茉合上眼略微喘了口气,比起被林致丞霸占,手指脱臼算不得什么,等脱身了再去医馆接回来便是。
屋里响起踱步的声音,略有些焦急的脚步就在她面前,她暗暗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响,伴随关节咔吧的一声,雪白的牙齿陷入泛白的唇瓣内,瞬间冒出一滴浑圆晶莹的血珠。
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又忙憋住,纤细的两条秀眉蹙成一团,额间的冷汗顺着耳后流到衣领内消失。
“少爷,好像是醒了。”
江茉一腔银牙几乎咬碎,手上的钻心痛还未散去,只感觉一股热气喷在额前,随即一双滚烫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露出脸来。
林致丞轻佻的勾了勾唇角,一双纵欲过度的眼睛透着如狼似虎的饥渴,仔细观察这张脸蛋,不免啧啧叹道:“早知淹死鬼的女儿生得如此俊俏,本少爷何必去招惹江雨青,不如早点抬进府里好生享受,闹了这一通,到嘴的鸭子险些飞了。”
好色的手伸上前抚摸如羊脂玉般的脸颊,冰凉的温度刺激得他内心一阵阵震颤,恨不得登时扛到床上吃干抹净,但一想如此绝妙的人若是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自己,哭着喊着求自己更是销魂,便又耐着性子再等一等。
他正要收回手,视线方偏离一分,安静如同睡着的人突然睁开幽蓝的眸子,深邃的目光噙着淡淡的笑意,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有种毛孔悚然的感觉,他不由一愣。
此时正是江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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