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互相都看不见彼此。
但眼前全部是对方的模样。
白里甩了甩衣袖,看了下天边的颜色,时间差不多了,不能再于此停留。脚下顿了顿,骑上白马,转身离去。
回去的路,她骑得很快,但却依旧见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甚至还在原来的位置上,等待着他再次归来。
为见他一面在原地等待几个时辰?
腿真的不会麻吗?
真是好毅力,她是做不到等一个人,就为了远远见上一面,就一动不动等着。
等到了也还好,至少可以满足自己见一眼的心理。
可是就算见她白里一眼又怎样呢?她又不能娶她。
白里突然心里涌上一阵罪恶感,她是不是耽误姑娘家的大好年华了?上次有一家姑娘非要嫁给她,逼着娘家抬了好几箱子金银珠宝,当嫁妆。
她自认为自己早就摸透了白里的心思,谦谦君子,清容俊朗,虽然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但是绝对不会不给女生颜面,所以就打着这样的算盘,本姑娘嫁妆都送过去了,白里丞相那么一个温和的人怎么也不至于把嫁妆退回来,至少照顾她的颜面也不会,这可是关系到她后半生能不能嫁人的大事情。
可惜了,她实实在在是没看清我们白大人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到什么地步。
聪明反被聪明误,几个彪形大汉,抬着一箱子一箱子嫁妆在京城里整整晃了一圈,闹得沸沸扬扬,甚至后面还跟了好几个好信儿的闲散人员。
最后所有人惊讶着,看着东西抬到了白里府上,结果直接没让进门。
白里说了句。
“本大理寺卿行得正坐得端,从不受贿。”
“大人这是我们家小姐的嫁妆。”
“别跟我这整这些没有用的。”
白里正忙一个案子忙得焦头乱额,哪有那闲工夫听这几个大汉在这闲扯。
接着哐一声关了门。
剩下那几个汉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最后只能从哪来回了哪去。
后来,那家小姐,一哭二闹三上吊,家里长辈心疼孩子,哭着喊着来求白里,去府上见家里孩子一面,就差下跪撞柱子了,可是白里真的不想去的。
后来仔细想了想,如果那女子真的死了,再闹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命案,倒还真的不如现在麻烦这么一回。
纠结到这,毅然决然跟着那几人去了。
小姐府上华贵的很,是个富商之家,很有钱,特别特别有钱的那种。
那家小姐听说了白里肯来以后,以为自己的伎俩起了作用,在家里精心打扮了起来,甚至还熏了淡淡的合欢香。
白里进了府里,便老老实实地坐着,心里盘算着怎么能让那小姐不想死,实在不行给她灌点药?让她暂时性失去一些记忆?
想着想着,就被几个丫头七拐八拐带到一间屋子。
一推开门,铺面而来的香气,真没什么yù_wàng,倒是有点辣眼睛的感觉。她在药里面泡惯了,一些简单的毒对她没什么作用。
远远地见着,那小姐身姿婀娜,轻纱覆体,甚至夸张到只包裹着最重要的三点,可能换另外一个人,真的会把控不住吧。
只不过可惜了,她面对的人,是白里啊。
薄纱上缝制着敲击起来清脆动听的铃铛,随着那小姐的舞姿在空气中叮叮当当。
白里对女性这种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体真的没有一点兴趣。
准确地说,她做大理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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